白馬王子也來了脾氣,畢竟一國王子呢,錦衣玉食高高在上慣了,沒點脾氣也說不過去。
瘋女人先是罵他,接着又戲耍他,現在居然想要跟他搶女人,這瘋子是根本沒把他這個一國王子放在眼裏。
盧長青愉悅地道:“來啊寶貝兒,你若是能用你手中那根小牙籤碰到我,我今天就獎勵你多被厚乳兩小時。”
白馬王子:……
神經病!
白馬王子讓人將水晶棺放下,然後下馬指揮着隨從將站在樹枝上的盧長青團團圍住。
盧長青看着站在樹下的幾個男人,笑嘻嘻地道:“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哦!”
說罷,右手手心向下施法,十幾株薔薇藤蔓拔地而起,像毒蛇一樣迅速將那幾個持劍的隨從捆了起來。
白馬王子看着駭人的一幕,雙腿有些顫抖:“你……你是女巫!”
“真聰明,再獎勵你半小時的厚乳時間。”
藤蔓像章魚的觸手一樣在空中胡亂地揮舞,虎視眈眈地對着白馬王子,盧長青揚了揚手,一條粗壯的藤蔓將戰戰兢兢的王子從地上捲了起來拋向了空中,接着空氣中響起了啪啪啪的鞭子聲和男人的慘叫聲。
男人叫得太悽慘了,拇指姑娘聽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奧羅拉,你爲什麼要打他?”
“看到水晶棺裏那個可憐的女孩了嗎?她才14歲就死了,那個男人一眼看上了她的屍體,覺得她長得漂亮就想着將她的屍體帶回王宮。”盧長青冷笑,“你說一個男人帶着一個小姑娘的屍體回去能做什麼?”
拇指姑娘搖搖頭,臉上有些迷茫,“不知道。”
“他想要侮辱那具屍體,侮辱那個女孩。”
單純的拇指姑娘道:“也許他只是想將她安葬。”並不是替白馬王子開脫,她只是站在正常人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
正常人擡着一具屍體不是去埋葬,還能是做什麼?
“不,他就是看上了那個女孩的屍體,我是女巫,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東西。”盧長青言之鑿鑿地道。
“爲什麼?那可是一具屍體啊!”
“因爲那個女孩長得很漂亮,漂亮到即便成了一具屍體仍然能吸引這個男人的目光。”
拇指姑娘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真可怕!那女孩真可憐。”
何止是白雪公主可憐,童話裏的女孩們大多都是可憐的。
公主再高貴,也貴不過王子。
童話世界就是一個佈滿“男性凝視”的磁場,這裏的女主們無一不美貌,無一不善良,無一不淑女,無一不對真愛嚮往,無一不想要得到最真誠的愛,她們是作者們爲這些王子們精心挑選的“兒媳”。若有不合格的“兒媳”,譬如《畫眉嘴國王》裏的那位公主,便會得到專門的調教,直到將她調教成一名真正的善良有禮恭順賢惠的淑女,一名適合照顧男人的賢妻良母,她纔有資格得到幸福,得到男主真心的寵愛。
說得更難聽一些,童話故事裏的女人分爲兩種,一種是能讓男主發情的女人,一種是不能讓男主發情的女人,自然女主們就是第一種,不可避免的,女主們就被排入女人的等級系列之中,而且還是第一階梯。
盧長青跳下樹,撿起白馬王子掉在地上的佩劍握在手中胡亂揮舞了幾下。
也不知道這把破劍是誰打造的,劍身比盧長青遇到的那些爛人們的命還要短,用起來很不順手。
盧長青拿起手中的劍砍了一根兩指粗的樹枝握在手裏,然後讓藤蔓將折磨得要死不活的白馬王子放了下來,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厚乳時間。
見人長得好看,連屍體都不放過,這麼喜歡煎屍,那就讓男人把你煎個夠,把你煎成一具硬邦邦的屍體爲止。
見瘋女人投來打量的目光,被藤蔓捆成糉子的隨從們慌忙將頭低下,一國王子說抽就抽,他們還只是僕人,若真惹怒了這瘋女人指不定是什麼酷刑等着他們呢。
盧長青舉起手中的樹枝朝階下囚們道:“本人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們乖乖聽話好好辦事我就放你們活着離開,希望各位都是識時務的俊傑,能好好把握住這難得的生機。”
“你要我們做什麼?”其中一個隨從戰戰兢兢地開口問道。
盧長青用樹枝指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白馬王子道:“我現在給你們一人頒發一個厚乳許可證,把他給我厚乳到死爲止,如果你們不樂意,那我就用我手裏這根棍子把你們厚乳至死。”
“我們是隨從,是不可以弒主的,若是讓國王知道王子是被我們殺死的,我們以及我們的家人都會被處以僥倖的。”
盧長青瞥了一眼對方,再次舉了舉手中的樹枝,“行吧,你話最多就先殺你這隻雞來儆猴。”
那人忽覺褲腰帶一鬆,下體一陣涼意傳來,小鳥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見此情況拇指姑娘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從鬆開的指縫裏悄悄打量着男人胯間那奇醜無比的物什,這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東西,像條噁心的蟲子,又醜又奇怪。
男人驚慌失措地看着盧長青伸過來的樹枝,在菊花將要不保的前一秒,他福至心靈茅塞頓開,他似乎明白對方口中“厚乳”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了。
屁股上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男人痛呼出聲,開口求饒:“女巫大人,請您高擡貴手放過我,我願意乖乖聽話,辦好您交代的事。”
盧長青就喜歡識時務的階下囚,見這大兄弟認慫了,她拿着樹枝,用剛戳過人屁股的那一頭指着其他幾個隨從道:“你們呢?有誰想要試試被我手中這件寶貝厚乳的滋味嗎?”
隨從們:……
惡魔,簡直就是惡魔!就沒見過這個蛇蠍心腸的女巫!
“不說話,那意思就是說你們寧死不屈捨身取義咯?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呀,聽說你們的脊樑比鋼鐵還要硬,就是不知道你們的菊花是不是跟你們的脊樑一樣硬了。”說罷,盧長青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隨意指了一個倒黴蛋,“就拿你試刀。”
“女巫大人請饒命,我願意聽侯您的差遣。”爲了保住自己的菊花,隨從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
“其他人呢?”
剩下的幾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終全都低下了頭顱,乖乖受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