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自以爲是了吧!
向一南臉上帶着殺意,死死地咬着花柔雪的脖子不鬆口!
【不純粹的蛇毒】立刻生效,慘叫聲中,花柔雪被附加了‘虛弱’的狀態,渾身無力被向一南壓在身上。
她的臉上滿是驚恐,一邊奮力掙扎,一邊不相信的叫喊道:“不可能,你爲什麼沒——”
話沒說話,向一南便切出工兵鏟,一鏟拍在了她的臉上。
花柔雪的鼻子被鏟子拍爛,鮮血止不住地飛濺,那張美豔的臉龐此時盡是猩紅,看起來無比猙獰和可怖!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猩猩怪物也突然停下了動作,在不遠處的樹後,元小衝的身體更是猛地一顫,情不自禁的放聲尖叫,如海妖長鳴,發出一個淒厲女人的聲音。
隨後他的臉部飛速變化着,很快變成了一張馬臉。
而那隻猩猩的形態也隨之發生了變化,它臉上、身上的體毛在以驚人的速度消失,臉部向下拉長,鼻子也在變大。只是頃刻間,它便就從猩猩變成了一隻馬臉人型生物!
形態的轉變,也意味着那隻怪物喪失了猩猩附屬的‘力量’,它的兩條手臂咔嚓一聲,直接被塗茂鎮反軍用蠻力掰裂!
不過它的雙腿變得更長,失去雙臂的同時,它猛地出腿,一腳把塗茂鎮反軍踹下山坡。
另一名鎮反軍趕到,帶着那團黑色的濃霧,一拳兇狠地打在了它的頭上!
它的屬性沒塗茂鎮反軍那麼高,但單純在力量方面仍是恐怖無比,這一拳正對着馬臉怪物的鼻子,像是插豆腐一樣,輕鬆穿過它的後腦,給對方開了一個驚悚的大洞。
要是尋常生物早已死了,可到底是夢魘,馬臉怪物即便被拳頭‘爆頭’,但卻仍堅挺地站在原地,接着又是一腳飛踹,憑藉兇狠地腳步力量,把它也一併提下了坡。
另一邊,花柔雪並沒有被向一南給殺死。
由於虛弱狀態,她沒力氣去按手錶,切出一些卡片應對,可她身上似是有某種被動卡片,【不純粹的蛇毒】僅僅維持了兩秒,便突然消失。
向一南本來是計算着5秒,沒有時刻留意狀態欄的信息,自然不可能料到虛弱狀態消失的那麼快。當他看到花柔雪把手按在手錶上,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兩道白光接連閃過,幾乎一瞬間,花柔雪連切兩張白色卡片。
向一南只覺一股大力反向推來,整個人被猛地彈開!
花柔雪趁機起身,切出一把白色步槍,正要對向一南開火,但後者反應迅猛,又是兩步壓上,雙手握在了她的白色步槍上。
他有【強身書】加持,按理來說應該能把白色步槍反搶過來,可剛纔花柔雪不知用了什麼卡片,此時力量方面竟然跟他不相上下。
見誰也搶不過誰,向一南索性鬆手,連着給了她幾拳。
隨後花柔雪也鬆手,像是混混打架一樣,動作很不體面地跟向一南扭打起來。
他們的戰鬥方式很難看,也很可笑,但這就是普通人之間的打架方式,畢竟他們不像武林高手一樣有各種招式,就只能你一拳我一拳對着面門招呼。
扭打過程中,花柔雪口袋裏忽然掉出了一張照片,向一南本沒在意,只管往他頭上打。但前者瞥見照片掉出,整個人莫名慌亂起來,一時間忘了對向一南還手,不斷往地上的照片看去,彷彿它比生死還要重要。
向一南逮住機會,動作飛快地摳住了她的眼眶,接着不斷用力,後者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把向一南推到一旁,不管不顧地爬向照片。
等把照片撿起來時,她的眼球已經脫落,帶着血絲,懸在了破裂的鼻樑上。
她像是撿回了自己的生命,狂喜之餘,拼命往自己的口袋塞,但向一南又已趕來,撿起遺落到邊上的工兵鏟,一鏟子拍在了她的後腦上!
花柔雪撲通一聲倒下,手裏卻依然緊緊抓着那張照片。
而此時的向一南也看見了照片上的人,當下不由一愣。
那是一個跟花柔雪長的差不多的女人,區別在於她的眼睛很小,還有點鬥雞眼,兩個鼻孔大到嚇人,左臉好似受過比較嚴重燙傷,上面的皮膚如同蚯蚓,一道道纏在一起,看起來異常的噁心。
“不,這不是我!”
儘管花柔雪此時的頭部因受傷嚴重,已經在天旋地轉,意識不太清醒了,可她卻依然在意那張照片,架也不打了,捂着臉驚恐地對向一南解釋:“她是我妹妹,我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是!”
碰的一聲!
向一南不吭聲,毫不猶豫地舉起工兵鏟再次拍下。
一鏟,兩鏟,不知拍了多少下。
“元元……小衝,你這……這個廢物……”
花柔雪再也爬不起來,帶着怨恨,虛弱的張着嘴,一聲接一聲咒罵着。
直到她的頭被拍的稀巴爛,向一南這才收手。
“有玩家出局,當前剩餘人數:5人!”
“恭喜玩家升級,當前等級爲lv7,新的功能暫未解鎖,請繼續提升等級。”
聽到這條消息,向一南立馬轉頭,去找地上的AK步槍。
而另一邊,那隻同樣受傷嚴重的馬臉怪物,正不斷在原地打轉,透過它臉上開出的那個巨大洞口,向一南隨即看見了它身後不遠處的元小衝。
後者一臉痛苦地靠在順便,似是極力抵抗着什麼,眼神一陣清醒一陣迷茫。
向一南二話不說,撿起槍走了過去。
AK步槍是可不是白雲衝鋒槍那種雜牌子,他必須接近對方纔能射的準,壓得住。
驀然,元小衝的身體離開樹幹,迷茫之色不在,像是戰勝了讓它痛苦的東西,接着竟然對向一南舉起雙手,做出了投降的手勢。
“哥,你聽我說,我不是來殺你的!”他神色慌張,對着向一南不斷解釋。
向一南神色冰冷,並沒有因爲他投降的手勢而放鬆警惕:“別演了,你從來都沒被操控過。”
元小衝的神色一變,但仍舉着雙手,繼續大聲解釋:“我沒演,上次是因爲她離我太遠了,所以我才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