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獵戶將軍的田園小嬌妻 >第426章 眼睛沒用就喂狗
    蘇靜月是第二次參加永安帝的壽宴。

    上次還是她迫於一紙聖諭,從銀川到京城。

    再次進宮,心境判若兩人,蘇靜月多了些從容和隨意。

    昭昭牽着一一,走在她的身側,鎮定自如,落落大方。

    謝府賞菊宴之後,姜青怡被青蕊帶回姜家,一入門,還未停停腳,便被婆子押着上了去京郊庵子清修的馬車。

    薑還是老的辣!

    姜家這是舍了姜青怡賠罪,楚辭和蘇滬還未“討公道”,人家自個送上門來了。

    因雲州之戰的勝利,大徵爲彰顯國威,邀萬邦來和賀,共享榮華。

    永安帝這次的壽宴格外隆重,宮外十里至宮內,鋪就紅毯,三步設綢球,五步亮金燭,普天同慶,與民同賀,整個京城都瀰漫喜悅的氣氛。

    “三百零一、三百零二、三百零三......三百五十六,哎呀好多呀!”一一長吸一口氣,拉住昭昭的手。

    “姑姑,我沒力氣了。”

    “那你休息一下。”昭昭從袖子裏抽出自己的帕子,給侄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水。

    小糰子一進宮,蹦躂個不停,硬是造身汗出來。

    蘇靜月摸摸他的後背,溼了大片。

    宴會是露天的,吹一晚上鐵定要着涼,幸好她早有準備,多帶了兩套衣服進來,待會找個空房間給一一喚上。

    “燃這麼多燭火,好浪費的,現在天還沒黑呢。”明明低聲附在阿離耳邊說。

    他節儉慣了,蘇靜月給他的零花錢,明明不用,全存了起來,也只有在買棋譜時,大方些。

    “待會不要說了,會被抓起來關小黑屋的。”阿離同樣放低了聲音,和明明說着悄悄話。

    紫羅和雲水各抱着鬧鬧和阿福,要不是聖旨上寫了,蘇靜月根本不會帶着兩個小的來。

    今日的宮宴設在宮中最大的廣場,太和殿前的空地,只有皇帝才能用,離宮門處不遠,蘇靜月帶着幾個孩子並沒有走多久。

    因爲害怕無聊,蘇靜月挑了個不算太晚的時間,掐着點來的。

    他們一到,便有今日專門負責引導的侍女上前,引他們入座。

    位置比較靠前,依然在鎮國公府的下首,中隔了一個過道。

    蕭琴音和傅若早就來了,母女兩個在蘇靜月來之前,坐的很是端正,周圍有人來搭話,也是隨便應付應付。

    純屬不想理人,只想安靜,見着蘇靜月來了,母女兩個這才嘴上笑出了花,熱情了不少。

    蘇靜月從紫羅懷裏是接過阿福,遞給了伸手的蕭琴音,自個抱着鬧鬧坐着。

    一一見狀立馬拉着昭昭,搶佔蘇靜月身邊的位置,生怕晚一步就被搶走。

    明明嘖嘖幾聲,和阿離隨意的坐下來,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喫。

    他是大人了,纔不和小孩搶呢。

    蘇靜月左右看了看,感覺就他們家的桌子小一些,人多一些,不過天氣冷,擠一擠也沒關係。

    在四周巡邏的小刀看見他們,走了過來。

    “嫂嫂,旁邊這張桌子也是的。”

    他蹲下雙手一推,兩張桌子合到了一塊,變成了一張長桌。

    “剛剛引我們過來的侍女沒說。”

    蘇靜月對小刀笑了笑,心中腹誹,她就說怎麼可能讓他們家這麼多人,擠在一起。

    “辭哥說,他待會入場時過來,讓嫂嫂給他地留些點心。”

    小刀說完,接過明明遞過去的酥點,握着刀去巡邏了。

    獨留下蘇靜月尷尬,蕭琴音和傅若聽了小刀留下的話,笑的眼角都皺了,也難爲他們不出聲。

    “真是平日裏少他喫的了,貪喫鬼。”

    蘇靜月臉熱的嘀嘀咕咕,取一個快空的碟子,將桌上有的水果和酥點,每些都留了。

    “月娘,我們這邊也有,多留一些。”傅若笑着把盤子遞給蘇靜月,被阿福攔了下來。

    小姑娘左手拿着塊白玉奶糕,右手緊緊握住盤子,看着傅若奶聲奶氣的說:“偶的,是偶的,爹爹不要~”

    “你手裏的還沒喫完呢。”傅若捏了捏阿福的腮幫子,被蕭琴音打掉了手。

    “小孩的腮幫子不能捏,口水兜不住。”她撇傅若一眼,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這沒成親,沒做孃的人,就是什麼都不懂。”

    “娘,你是我親孃嗎?”傅若揉了揉手,委屈的問。

    “我當然是你親孃,那家姑娘快二十歲了,還在家裏當老姑娘的?”蕭琴音抱着阿福笑了笑。

    “阿福,你說是不是的?”

    “啊!啊!打~”

    阿福聽懂蕭琴音的話,伸着兩隻沾了奶蓋糕的小爪子合起來拍了拍,能拉絲的那種程度。

    蘇靜月連忙讓紫羅找些熱水來,給她把手擦乾淨了,哪有宴會還沒開始,衣服就先髒了的。

    她給阿福擦完手,鬧鬧的手也伸了過來。

    不同於阿福髒兮兮的手,鬧鬧的小爪子乾乾淨淨的,一點污跡都沒有。

    他不要糕點,蘇靜月只喂他吃了兩口蘋果,還是指甲蓋大小的。

    “寶寶真愛乾淨,香噴噴的。”蘇靜月替兒子擦了擦手,還握着親了親。

    惹得鬧鬧直往她懷裏躲,蘇靜月稀罕兒子這幅模樣,撓他的癢癢。

    “呀,是誰的寶寶躲起來了呀。”

    “娘~”

    鬧鬧嘻嘻哈哈的笑,揚起腦袋軟軟的喊蘇靜月。

    蘇靜月母子兩個玩的開心,有人看着眼紅了。

    戴了一頭金簪的謝曼扭着腰肢,從蘇靜月的桌子前走過,陰陽怪氣開口:“有些人真是在鄉下待慣了,一點大家閨秀的風範都沒有,土鱉。”

    蘇靜月睨她一眼移開了,繼續逗着懷裏的孩子。

    “你那是什麼眼神?”

    上次她和她女兒在孃家丟了面子,回婆家還被罰禁足,被家裏那些小妾奚落不少。

    謝曼受了氣,特意來挑釁蘇靜月報仇的,見蘇靜月這幅不把她放眼裏,更生氣了。

    蘇靜月可不慣着她脾氣,“眼神好的很,就是見不得髒東西。”

    “你眼神不好,抽了筋似的亂瞟,一對招子沒用就喂狗呀,別浪費了。”

    謝曼這人心壞,老是找她的茬,蘇靜月早想收拾她了。

    她看見對面謝家的人也來了,揚聲道:“謝夫人,你們家女兒養的極好,連點規矩都不懂,就在這亂吠。”

    “孃家人不管的話,我叫人拉出去了,別在這礙眼。”

    謝夫人臉都黑了,看謝曼的眼神要冒火,厲聲道:“混賬東西,還不滾下面去,在這丟人現眼。”

    謝曼沒想到蘇靜月這麼大個人,和個小孩一樣,和長輩告狀。

    她想起上次嫡母威脅自己,要把她和女兒送莊子裏去的事,不敢再看蘇靜月,灰頭土臉的跑了下去。

    周家官職微小,沒什麼地位,席位被安排在最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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