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祝融嗎?爲何如此不同?”
帝俊十分之困惑,很是不解的看着對方,顯得頗爲遲疑。
但遲疑,也只是一下子罷了,因爲祝融的做法並沒有因爲帝俊的遲疑有所停頓,他沒有猶豫,看着面前的帝俊,毫不保留的使用出自己的力量,揮舞拳頭,朝着帝俊一拳襲去,似乎是打算瞬間將其抹殺,化爲虛無。
“嘖!”帝俊看到這裏,雖說剛剛被震到了,但依舊極爲不屑,一時的提升不代表接下來也是如此。
至少,在帝俊的眼中,祝融就是一個弱雞,怎麼可能會有那足夠的實力能夠鎮壓自己?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想到這裏,帝俊立刻揮舞自己的大手,一層又一層強大的力量就這樣在他的手中出現,那是妖族氣運之力,凝聚在他的手裏,不斷涌現。
這一拳,恐怕有數元會的功力。
在帝俊的眼中,這一拳,祝融絕對無法抵擋,畢竟他只是運用自身力量的一拳,但帝俊可是使用一個族羣的力量啊!
剎那之間,帝俊沒有留手,強大的力量揮舞而來,沖天而起,爆發性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就此朝着祝融的拳頭而去。
兩方碰撞,陣陣漣漪就此顯化而來,因爲這極爲強大的氣息,此地空間都發出了一聲悲鳴,似乎是對兩位大能的強大力量而哭泣。
因爲受傷的就是那一片空間。
嗯...
不過,在漣漪消散以後,帝俊所琢磨到的祝融衰落這一種事情,卻沒有完美顯示出來。
因爲落敗的並不是祝融,而是他。
剎那之間,帝俊宛如一柄離弦之箭一般,朝着身後倒飛出去,砸在一座山上,掉落下陣陣滾石。
極爲狼狽。
他沒想到,即使是祝融自己也沒想到。
此刻,他極爲激動的看着自己的雙臂,頗爲震撼。
“這實力,比起上一次剛剛食用完的情況,還要強大啊,而且這還是潤物細無聲,之前的提升那是我能夠清楚感覺,這一次若不是因爲這一拳的碰撞,要不然吾都無法察覺到那最爲仔細的情況。”
祝融喃喃自語,雙眸之中閃過一絲驚奇之色,很是激動。
自己可強了啊。
雖說本身的實力也不俗,勉強站在了整個洪荒之巔,但就目前來說,自己可是擊落了那妖族的一把手,帝俊,這換在平時他都是自己大兄帝江的對手,眼下這...
雖說帝俊並不是妖族的最強者,但即使是如此,在擊敗帝俊以後,祝融還是帶着陣陣笑容,頗爲激動。
因爲帝俊代表的就是妖族臉面,還在太一之上。
“啊啊啊,該死,你怎可如此?”
“雖不知你這時是如何做到的,但既然敢如此對待本帝,那你必定要死!”
帝俊認真說着,眼眸之中帶着一絲怒意,無數金紅色的火焰就這樣在他身上衝天而起,徐徐燃燒。
大有一副要和火之祖巫祝融比火焰的想法。
不過,倒也是,他好歹也是三足金烏所化,所掌握的火焰之力,可是大日真火,本就強大無比,自然能夠和祝融所比較。
剎那之間,帝俊身上的火焰來到了極限,便要朝着祝融衝去。
他自然不是要玉石俱焚,那太虧了,無非只是打算用祝融最會的地方,過去鎮壓他罷了。
但...
他沒想到。
祝融也沒想到。
情況最終可不會如此。
正當祝融打算催動自身的火焰法則之力,他的身後,在黃粱的那一處山洞之中,閃爍出一道又一道極爲恐怖的氣息,沖天而起。
而那氣息,正是水之法則。
“哈哈哈,火焰之力,帝俊,早聞你妖族金烏大日金焰無雙,極爲恐怖,甚至據傳能夠以火克水,突破屬性和屬性之間的差距。”
“而我水之祖巫共工早想領教領教一番如此之火焰,那就來試試吧。”
共工大喊着,隨後,快速衝去,無數的水之波動就這樣在他的身上不斷涌向而來,朝着天空之處而去。
化爲一道又一道水龍捲,所到之處盡是席捲全場,無數樹木岩石毫無辦法阻攔,甚至是靈根也被吸入,化爲一道又一道的強大力量,滋養着那一道水龍捲。
“這水流之力,頗爲強大啊!”
察覺到這共工的招式,帝俊不由得迷了迷眼,十分驚詫的看着其中,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
不過,沒有猶豫過多,帝俊很驕傲,他對所有的祖巫都看不上眼,即使是帝江燭九陰,所以對共工,他的印象雖然很深,但無非也只是因爲他不過是一隻祖巫罷了。
“剛剛祝融能夠獲勝,靠的無非只是他的肉身罷了,那現在本座就不使用肉身的力量,單純使用法則之力還有元神之力,看你如何獲勝!”
帝俊默默說着,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驚奇之色,身上的氣息無邊顯化而來,乜有猶豫,一抹又一抹極爲濃厚的火焰就此閃爍而來,緩緩匯聚,看着很快衝到自己面前的水龍捲,沒有猶豫太多。
立刻丟出,朝着共工飛去。
那一抹力量涉及到了帝俊的金烏神火。
以往他都是不用的,因爲略微有些負擔。
但現在,他打算抓緊結束戰鬥。
很快,兩道力量互相碰撞,撞擊了下去,這一刻,水與火的力量不斷環繞着,氣息嚇人,讓人有些不敢過度看下去,生怕出現什麼事情。
水火之力的不斷催發,讓此地空間因爲這不同的法則之力而有些破碎,並在剎那之間因爲洪荒空間的自愈性而恢復,不斷重複。
帝俊不愧是帝俊,在這一招下,那水龍捲沒有太多的力量反抗,很快,在火焰的衝擊之下,被徹底破碎,而那剩下的恐怖的力量,也隨即來到了共工的面前,被其動用本源力量才徹底化解。
“嘖,如何,本帝的力量。”
帝俊嘴角帶笑,他對他的實力一直都很自信,想要鎮壓一個祖巫那不是簡簡單單嗎?
不過,他沒看到,那被火焰燃燒得頗有些狼狽的共工,此刻沒有倒下,嘴角帶上了一抹奇特的笑容,似是輕蔑:“這麼簡單就滿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