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妖族,可是鴻鈞聖人親自承認的玄門正統種族,在未來,若是不敵巫族,鴻鈞聖人自當會出手幫助。”
“甚至在這時,他就一定在默默的幫助我們妖族的發展,這還不能證明一切嗎?”
“我們妖族,當興,必將成爲洪荒第一種族,掌握洪荒一切,而巫族在以後,也只會是那所謂的引子罷了,他們必將會淪爲時代的塵埃,被盡數滅除。”
帝俊喃喃自語,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殺意。
說真的,若是可以,他是真的想要直接衝到巫族,和東皇太一一起,兄弟倆殺得妖族天翻地覆,讓整個洪荒充斥着妖族的強大,巫族的弱小。
但很明顯。
他們做不到。
“若是如此,倒也可行。”東皇太一點了點頭,冷靜了下來。
他雖然很想莽,但也絕對不是。
“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用出如此底牌,那一位想法很多,本帝猜不到。”
自從確認完情況以後,帝俊就恢復了之前的神態,開始極爲認真的看着周圍。
認真的分析起了利弊。
“將現如今的妖族和巫族對比起來,頂層戰力上,那十二祖巫已經來到了一個恐怖的層次,或許真的不會是對手。”
“那麼,就比較那一些實力較低的戰士們。”
“眼下我們的妖族軍隊,對比起巫族那一些軍隊,可謂是行軍有素,還自帶軍魂以及陣法,在真正戰鬥起來,恐怕也就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將巫族的軍隊抹除。”
“倒時,巫族無士兵,剩下那一些巔峯強者,雖說可掃蕩一切,但要付出的代價可大多了,再加上那時的勝負已分,聖人爲了不讓洪荒生靈塗炭,絕對會動手的。”
帝俊喃喃自語,雙眸之中閃過一絲驚奇之色,很是欣喜。
隨後,看向了太一還有白澤伏羲三人,吩咐道:“那麼,接下來,我們妖族軍隊的操練,就交給你們三人了,爭取斬滅妖族!”
聽到這裏,太一點了點頭,朝着妖族操練軍隊的地方衝去,他不想讓自己的兄長失望,只能努力衝刺了。
而白澤伏羲兩位,則是互相對視了一眼。
似乎有說不出的複雜。
但也沒有說太多,而是朝着妖族大軍的位置衝去。
沒辦法,無論他們想說什麼,想改變什麼,現在都不好說了。
他們已經死死綁在了妖族這一條大船上。
再者說食君俸祿,與君分憂,確實也是應該的。
看着三人離去。
帝俊在後面狠笑一聲。
看向天空之上的劫氣,他似乎有些期待了起來。
“等待劫氣圓滿,巫妖大戰徹底來臨之時,便是巫族隕滅之日。”
......
不周山山腰地。
此刻,在盤古大殿側面。
有着一處大山,被帝江開拓,將其中化爲山洞,並在其中按照黃粱原有山洞的擺設放置。
還空出了不少位置,打算讓黃粱自己調整。
不過。
這些東西,倒是問題不大,無需在意過多。
對於黃粱來說,在何處烹飪,問題都不大。
但...
來到這裏以後,黃粱才明白,爲何不讓那一些普通的巫族戰士進來此地了。
“這裏的盤古威壓真的十分濃厚。”
“在之前那部落之中,倒也沒有這麼多的感覺,一來到這裏,就感覺自己的肉身無時無刻之間都在接受着盤古威壓的磨練,若不是我的實力足以,要不然就丟臉且崩塌了。”
黃粱內心自顧自的說着。
說真的,尋常大巫,也就是大羅初期的大巫強者,他們也無法進入到不周山之中。
他們的實力,還是弱了。
但黃粱雖說也是大羅巔峯,但他的實力卻不同。
因爲他修煉着九轉玄功,肉身極爲強大,再加上那天生自帶的親切之感,這一些威壓壓根沒壓他,除非他自己動手。
在剛剛,看着和在其他地方一模一樣的黃粱,帝俊也不免有些驚然之色。
因爲即使是他,在此時進入到不周山以後,身上也要揹負無數的壓力,只是因爲習慣了纔沒說什麼。
不過,他也沒說太多,因爲黃粱在他們的心裏面,可以說是整個巫族破敗一切的希望。
所以無論如何,都會將黃粱奉爲之上。
當然。
這一切,也要看黃粱接下來的情況了。
巫族是勢利的。
若是黃粱接下來不會產生更多的價值,雖說不會將其驅趕,因爲他之前帶來的價值也足夠了。
但必定會讓其從原先神話的位置離去。
只會相當於一位有着強大力量的大巫,和祖巫同等位格。
當然,這一些情況,無需糾結過多。
對於黃粱來說,一直猶豫,不是一件好事。
倒不如抓緊進行修煉。
“此地盤古威壓如此恐怖,眼下是不會對我進行練體,但要是我徹底放開,他們也會徹底進入到我的體內幫助我進行修煉。”
“而我手中還有着一滴盤古之精血,若是一同使用下去,兩方配合之下,煉化極快,我的實力也會無限制的提升。”
“即使因爲功法問題,無法踏入到準聖境界,但直接來到二轉玄功的大羅巔峯,絕對不會是問題。”
黃粱喃喃自語,很快,便閉上雙眼,開始運轉起了此篇功法。
而在他的系統空間中,也有一道極爲強大的氣息接受到了他的力量運轉,被其召喚了出來。
那是一滴黑色的血液,十分古樸滄桑。
若是換在其他地方,他可能會被認爲是污血。
但換在這裏,這一滴血液,就是蘊含着盤古大神無窮肉身之力,還有力量法則的濃厚血液。
其中的力量極爲恐怖,一滴甚至能夠造就一位祖巫!
而就是如此的血液,也要被黃粱所吞噬。
很快,在黃粱的操作之下,這一滴開始吸收外界的盤古威壓,開始涌動,在最後也將黃粱團團包圍,打算開始讓其汲取盤古精血之中的力量。
而這時在黃粱的操作之下,天地之間的盤古威壓也不斷的朝着黃粱壓迫過去。
在如此之多的氣息威壓之下,黃粱的修爲瓶頸,也開始鬆動,並且衝刺了起來。
這也讓本來十分平靜的不周山,變得不平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