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茜這麼拙劣的演技,她就不信陸餘生看不出來。
“茜茜,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南小姐,你沒事吧?”
倒是一旁的齊牧,見南月這個樣子,吼了齊茜一句,急忙走上前去,扶起了南月。
“還好。”
見齊牧如此良好的態度,南月搖了搖頭,沒再發火。
“我看看傷口,流了這麼多的血,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齊牧滿眼都是緊張,帶着南月便去包紮了。
南月看不到自己頭上的傷口,見齊牧這樣緊張的樣子,還以爲真的是很大,就跟着齊牧去包紮了。
直到和齊牧走出來,透過一旁的鏡子,看到自己額頭上那只是流了點血的傷口,才覺得齊牧有些小題大做了。
“真的是,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有點疼,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可齊牧還是帶着她,給她細心的做了包紮。
包紮的時候,一邊輕聲的呵護,還一邊小心翼翼的給她吹着氣。
這一刻,南月突然間就想到了小時候,南豐也是這麼給她包紮傷口的,不知不覺間就溼了眼眶。
“怎麼了?南小姐,是太疼了嗎?”
齊牧擦完血,剛要進行包紮,看到南月紅了的眼眶,急忙開口。
“沒有,只是,我突然間想起了我的父親。”
南月鼻尖猛的一酸,深吸了口氣,道。
“你的父親?你父親是?”
齊牧聽到南月這一句父親,手裏面的棉籤突然就掉到了地上。
“哦,我父親是南豐,已經不在了。”南月回答。
“不在了?那你……你母親……”
齊牧聽到那一句不在了,更是臉色難看,幾乎是顫抖着問的南月的母親。
南月並沒有多想什麼,只當齊牧只是隨口問的。
“鄉下?恕我冒昧,南小姐,我以爲能教出來你這樣的孩子的媽媽,一定是個名門貴女,怎麼是鄉下……”
但齊牧聽到南月這句話,卻好像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哦,我媽她並不是什麼名門貴女,但她人很好。”
南月笑着應着。
可這一切,落入從齊茜房間裏面出來的陸餘生的耳朵裏面,卻很是不尋常。
他記得,齊悅曾經告訴過他,齊牧和齊悅的母親趙淑敏結婚之前,有一個深愛的女人。
又想到今天齊牧那一系列反常的表現,他不得不懷疑,難道……
陸餘生想到這裏,不自覺的就緊張了起來,站在那裏,又等了好大一會,見齊牧沒有再說什麼,才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齊叔,包紮好了我們就回去了。”
見齊牧給南月包紮好,陸餘生就和南月一起走了。
“陸餘生,在你心裏面我究竟算什麼?你就那麼在乎齊茜嗎?”
出了齊家,一上車,南月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南月,今天夠鬧騰的了,你能不能別再找事了。我知道,茜茜剛剛是故意的,但是……”
陸餘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臉的疲憊。
可南月聽到這話,更是震驚,當即就打斷了陸餘生,“你說什麼?你知道齊茜是故意的?”
南月眼前立刻就浮現出了齊茜拿着陸餘生的手,伸到她自己的胸口,一臉挑釁的模樣。
“陸餘生,是不是因爲齊茜是齊悅的妹妹,所以她想要怎樣都可以?是不是她哪天說要你和她上牀,你也照做不誤!你……”
南月再也忍不住怒吼着質問,可她話沒說完,陸餘生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