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再次浮現出昨天晚上,陸餘生爲了救她,衝上去擋住了王總刺過來的酒瓶子碎片。
還有醫生那一句,“幸好,碎片雖然扎進了肉裏,但沒有傷到要害。若再多偏半寸,就是華佗在世,傷到心臟,也救不活了。”
半寸,真的只差半寸!
也許,陸餘生不怎麼愛她。
也許,陸餘生這輩子都放不下齊悅。
又或者,陸餘生這輩子也不可能不管齊茜。
可是,在經歷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後,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那麼重要了。
不愛又如何,放不下又如何,齊悅已經死了,齊茜終究不是齊悅。
陸餘生這樣的人,竟然爲了她,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她還計較什麼呢?
“嗯,不離婚了……”
南月哽咽着點頭,說完就趴在了陸餘生的懷裏面。
這天過後,南月彷彿又回到了以前的心境。
和陸餘生之間,所有的心結,好像都解開了。
回到了當初那個,她以爲自己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時候。
奇怪的是,陸餘生住院這段時間,齊茜一次電話都沒有打來,也沒有鬧事。
但這是南月希望看到的,也沒想那麼多。
至於陸家那邊,陸餘生想了個藉口,遮掩了過去。
一個月後,陸餘生出院了。
這天,南月買了很多很多好喫的,給陸餘生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還開了一瓶酒慶祝。
吃了飯,陸餘生攥着手裏面的酒杯,意味深長的盯着南月。
“怎麼了?”
被陸餘生盯的有些心虛,南月一邊收拾碗筷,一邊開口問着。
陸餘生起身走過來,接過南月手中的碗筷,就放在了餐桌上。
“陸餘生,你幹嘛?桌子還沒收拾呢?”
南月猜到了陸餘生心中所想,臉頰一紅,伸手去推陸餘生。
“我想幹嘛?要知道,你穿着短裙,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還開瓶酒,不就是盛情邀請?”
陸餘生摟着南月的腰,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我……我只是幹活方便,隨手套上的衣服。”
南月這才注意到自己隨手套上的短裙,她發誓,她真的沒想做那種事情。
畢竟,陸餘生剛剛出院。
“是嗎?南月,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最喜歡你穿短裙,方便。你學壞了?給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是不是?”
陸餘生湊在南月耳邊,壞壞的道。
“沒有,陸餘生,你……嗯!”
南月急忙開口解釋,可話還沒有說完,陸餘生的手就從裙底溜了進去。
“水露露的,還說沒有?畢竟,我們做了那麼多次,你別告訴我你還不好意思。嗯?”
陸餘生勾着嘴角,露着讓人迷惑的笑容。
“南月,你想不想,我可是很清楚。我要你,喊我餘生,像之前一樣喊我。要你纏着我的腰,喊我!”
陸餘生上下其手,一邊動着,一邊在南月耳邊,薄脣輕啓。
“你!”
許久沒有和陸餘生這麼親近,聽到這麼露骨的話,南月一時間羞憤極了。
“我怎麼了?你說,這一次,想從後面還是前面,或者側面。如果你不說,那我可是用我最拿手的姿勢了。”
陸餘生的手,不停的摩挲着,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着,讓人心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