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的男子聽到齊茜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鎮定。
“我這都等了多久了,再等下去,陸餘生怕和南月孩子都有了。”
齊茜不像是男子那般鎮定自若。
“孩子都有了?呵,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男子握着手機,看着窗外滿天繁星,不緊不慢的開口。
“陸餘生必須是我的,要不然齊悅不是白死了?我花了那麼大的功夫,才瞞住了所有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現在,誰知道半路殺出了個南月。”
齊茜越想越是生氣,越是後悔。
“還不是怪你自己太小心,你早一點回來不就沒事了。”
男子挑了挑眉,吸完手頭上最後一口煙,把煙按滅在了菸灰缸裏面。
“我太小心?若不是我晚了這麼久回來,能瞞得過陸家?你不想想陸家在青城是什麼人家?輕易能瞞得住?”
齊茜只覺得這話聽着很是搞笑。
“既然你不想聽我的,那就算了,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
男子吐出來最後一口煙霧,煙霧繚繞中,眸底越發深邃,摩挲着尾指上的骷髏戒指。
“你!”
齊茜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剛要發作,電話那端就傳來了嘟嘟的掛斷聲。
從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男人就相當的傲嬌。
若不是到現在,她連這個男人的面都沒有見過,她一定去找這個男人,手撕了這個男人。
她不等了,必須儘快回國。
國內。
第二天,南月醒來的時候,剛動了動,就發現手邊上有人。
南月心頭一緊,猛的睜開眼,轉頭就看到了陸餘生。
“……”
她張嘴剛想發出聲音,腦海裏閃過昨晚和陸餘生在一起發生的一切。
刺激,上頭,血脈噴張。
那麼清晰的在她眼前一幕幕回放,她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聲音,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喝醉了,陸餘生也喝醉了嗎?
南月動了動身體,渾身上下一陣痠痛,整個頭部還昏昏沉沉的,腰都快斷了。
陸餘生,你個王八蛋!
南月在心底暗暗咒罵了兩句,看着陸餘生熟睡的面容,心底火氣更是蹭蹭蹭的冒。
她緩緩的伸出腳,回縮,猛的出擊,一腳就把陸餘生給踹下了牀。
但解氣是解氣了,卻也傷了她自己。
本來因爲昨天晚上這個禽獸的兇猛,她就被折騰的夠嗆,又這麼用力的一腳下去,她感覺自己骨頭都要散架了。
“嘶!”
這不,剛倒吸了口冷氣,就被這狗男人給壓了上來。
“女人,你好大的膽子,敢一腳把我踹下牀。”
陸餘生按住南月的手,眸底深邃如同漩渦,要把南月給吸進去。
他陸餘生什麼時候這麼討好過一個女人,這女人不知擡舉也就罷了,還敢一腳把他踹下牀去。
想想以前,南月對他是什麼樣。
最近呢?是越來越放肆了。
看來女人不能慣着,越慣越無法無天!
他今天必須治服了她,否則還不知道她又要幹出什麼事情來。
“什麼?你被踹下牀了?這是怎麼回事?陸總,你怎麼在我的牀上?我剛剛做夢夢到我踢了一隻狗。這看來喝醉了就是不好,連做夢都是暈的。”
南月就那麼躺在陸餘生身下,咬緊牙關,死不承認。
“是啊,你昨晚喝醉了,看來昨晚發生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沒事,我現在就幫你再重新回憶回憶。”
陸餘生擰了擰眉,一眼就看透了南月的小心思,說完,伸手就探了進去。
“陸餘生,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