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讓她搬過來?”
陸餘生也跟着走上了車,坐到車裏,還是開了口。
“我爲什麼不讓她過來呢?陸餘生,以前那些事情是我沒想明白。但現在,我全都想清楚了。齊悅拿她的性命換了你的性命。”
“不過是臨終前要求了一句,讓你好好照顧她的妹妹而已。仔細想想也沒什麼不對的。我之前之所以喫醋,是因爲我怕你會因爲齊悅而喜歡上齊茜。”
“可現在,她鬧也鬧過了,折騰也折騰過了。我們兩個人就算是離婚了,現在不也照樣復婚了嗎?我害怕什麼呢?反正你也不會愛她,你愛的那個人不從始至終都是我嗎?你別告訴我,你對她有感情,你不愛我?”
南月慵懶的躺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帶着些倦意,不緊不慢的道。
“當然不是。”
陸餘生當即否定,但卻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他想,也許是他想多了吧。
當天晚上,南月,齊茜兩個人一起搬進了陸餘生的別墅。
“餘生哥哥,我……”
齊茜一喫完晚飯,就開始了做戲。
“好睏啊,茜茜,今天是我和你餘生哥哥復婚的第一天。小別勝新婚,我相信你是能理解的。有事情改天再說好嗎?”
南月態度百般的好,齊茜沒有任何發火的理由,更何況又是當着陸餘生的面。
“餘生,我們去休息吧。”
南月喫準了這一點,說完不給齊茜任何開口的機會,拉着陸餘生就上了樓。
當然,小別勝新婚那一句,南月是故意說給齊茜聽的。
她最希望的就是晚上她能來聽牆角。
當然,齊茜也不負她所望。
這一晚,南月要多激動就有多激動。
當然,到了最後,不乏有陸餘生這男人實在是太過厲害的成分。
南月壓根兒就不用裝,直接就被這男人折騰的要死要活的。
第二天早上,南月看到齊茜那一副黑眼圈,瞬間了悟。
齊茜再一次擠上來,南月依舊沒有給齊茜任何發揮的機會。
“餘生,我公司那邊有個項目,今天還挺重要的。我想讓你給我看看,早飯我們在路上喫吧,邊走邊看。”
南月拉起陸餘生就要走,順便還是不忘磕磣一下齊茜。
“哦,對了。茜茜,你剛剛想和你餘生哥哥說什麼?那個能回來再說嗎?我公司這邊的事情的確挺急的。”
南月說完還回嘴問了一句,但拉着陸餘生就走了。
她一邊走一邊還扶了扶自己的腰,“都怪你,昨天晚上鬧那麼厲害,我今早都起晚了。”
南月感覺到,自己說完這話,身後齊茜的視線如同刀子一樣剜了過來。
她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你想演,想裝是嗎?你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還怎麼演怎麼裝?
不過,也不能這麼一直壓着,得找個合適的機會,讓齊茜把心底的火都出出來。
接下來一連幾天,南月都黏在陸餘生身邊,沒給齊茜任何上場的機會。
陸餘生倒是覺得挺好,可南月對他的所作所爲,處處都透露着愛意。
但不知爲何,他就是感覺不到。
至於齊茜和南月兩個人暗地裏較量的小把戲,陸餘生倒是沒有注意到。
大約過了一週的時間,齊茜再也忍不住了。
南月也看出來了,不過忍了一週了,不讓人家發泄出來,怎麼行呢?
晚上八點,南月給陸餘生發信息說了一聲,就提前回了家。
一到家,南月看到齊茜,便徑直走了過去。
“齊小姐,滋味如何啊!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面想的什麼,還想要勾搭陸餘生嗎?我告訴你,如今你就是脫光了站在陸餘生面前,你都沒這個機會。”
不過這話,南月是湊在齊茜耳邊說的。
“南月,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假裝什麼大度迎我進門。”
齊茜壓了一週的火氣,無處發泄,被南月這麼一激,自然壓不住。
南月滿意的扯了扯嘴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