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咳咳,今天可能只有一更了。

    今天帶拖孩(我的貓)去看醫生了,他這兩天看起來很不舒服,花了幾百塊給他做了個檢查,萬幸沒有什麼大問題。

    然後我呢,擔心了一天,知道他沒什麼大事之後,看着卡里僅剩一百多的餘額,有些鬱悶。

    就設了個鬧鐘簡單的睡了一覺。

    本來只打算睡半個小時的,轉換一下心情,醒起來繼續碼字。

    沒想到這一睡就過去了四個小時……

    我做了個夢,在夢裏,我去了一個有點奇怪的旅館。

    那旅館位於三條路的交界處,既不是市區,看起來也不像是農村啥的。

    總之除了三條路,就只有那座旅館。

    路的盡頭是什麼我不知道,有很濃的霧阻擋了視線。

    我經常做夢,而且大多數時候都相對比較清醒。

    所以有時候我能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在做夢,而且不會醒來——一般當做收集靈感,繼續夢下去。

    然後我就進了旅店。

    旅店一樓,好像是個酒吧還是啥的,老闆是個年輕人,在吧檯後面擦着杯子,然後除了我之外,當時有兩個半客人。

    之所以說是兩個半,是因爲除了兩個一眼就能看出是人之外,還有一隻看起來年紀很大的橘貓。

    我當時一進去,那隻橘貓瞥了我一眼,道:“老登,來客人了。”

    我沒覺得奇怪,因爲我很清楚自己在做夢,就走過去問:“老闆,你們這裏都賣些什麼?”

    “什麼都賣,什麼都不賣。”老闆笑着說道。

    我覺得有些奇怪,也沒多想,自己翻身進了吧檯,給自己開了瓶酒——我知道自己在做夢嘛!

    大家奇怪的看着我。

    其中一個客人,好像是個女孩。

    我進來之前,她好像在講什麼故事,古怪的看了一眼翻進吧檯的我一眼之後,她又繼續講故事,只是明顯是從中間開始的了。

    我有些不高興——聽故事當然是得從頭聽啊,而且我當時在做夢啊!

    我就拍桌子,讓她從頭講。

    她瞪了我一眼,我才發現除了長頭髮和聲音之外,我無法從其他地方確認這傢伙是個女孩——我看不到她的臉。

    “快點的!磨蹭什麼?從頭講!開頭我沒聽呢!”我粗暴的說。

    大家看我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不過也沒說什麼,女孩也從頭開始講她的故事。

    她殺了人,不止一個……好像是家庭問題,她爹是個渣男,她家裏人對她也不好。

    故事有些單薄,她在弟弟的生日宴會上鎖死門窗,扭開煤氣,放火燒死了欺負她的弟弟和惡毒的後媽,然後,又將渣男父親跟情婦推下了樓。

    我聽了之後,中肯的說道:“你這情況得報警啊,殺人是犯法的你不知道?”

    女孩說:“我知道。”

    旁邊一個客人看了我一眼:“我就是jc。”

    老闆說道:“別在我這裏鬧事。”

    橘貓說道:“是不是輪到我了?其實我的故事沒什麼好說的,就是……”

    橘貓剛準備開始,門口又來了一個客人,是一本書。

    “老登,這次有閱讀室了嗎?”

    “沒有。”

    “你怎麼開的店啊,客人提的建議都不管的嗎!”那本書有點生氣,然後它看向我:“咦?你這怎麼還有個活人?”

    大家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意識到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心裏有點慌,但我不清楚爲什麼慌。

    大家緩緩靠近,老闆一把將我按住,橘貓身上出現大量傷痕,女孩和jc也湊了過來,他們開始對我……

    我意識到這是個噩夢,於是經驗豐富的我,靠着我驚人的意志力,將噩夢變成了春夢,能艹的都艹了,舒爽醒來,一看時間,卻發現更新好像趕不上了……

    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在夢裏到底爲什麼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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