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看了一眼枕着自己手臂睡的正香的西爾維亞,蘇予塵輕呼出一口氣。
雖然一個晚上的時間她學會了反哺,但是隻反哺了一次啊,反哺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消耗了有多少次!
難怪有一種說法,魅魔是惡魔界最可怕的惡魔,誠不欺人!
蘇予塵動了動手臂,才感覺到她的尾巴緊緊纏繞在自己的手腕上,不過腦袋上的尖角已經收起,大概是怕扎到自己。
“塵····”
察覺到動靜的西爾維亞睜開了眼睛,明亮的櫻色雙眸看不出感情卻又能讓人感覺到‘喜歡’的盯着蘇予塵。
蘇予塵的臉色在下一秒出現變化:“別用你的尾巴····嘶····”
“塵昨晚的認輸是假的。”西爾維亞視線下移:“明明還可以繼續戰····”
“不可以!”蘇予塵沒敢動手去抓她的尾巴,因爲他清楚的知道,她的尾巴有多麼的能激發起她的魅魔屬性。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蘇予塵認真說道。
西爾維亞往他懷裏靠了靠,聽話的收起了尾巴,也不做任何多餘的事情。
蘇予塵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有點兒心塞,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咕嚕嚕····
肚子響起一陣陣不爽的叫聲,西爾維亞立即直起身子:“我去給塵買早餐。”
“早餐?”蘇予塵看了一眼窗簾遮住的天空。
“午餐。”西爾維亞糾正了一下,一晚上的戰鬥讓愛心充滿能量的她利索的下牀穿衣,蘇予塵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到底是魅魔,體質強的可怕,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任何不舒服。
“以後別穿太妹的衣服,我不喜歡。”蘇予塵說道。
“我聽塵的。”
穿好衣服的西爾維亞走到窗邊,幫蘇予塵蓋好被子,又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轉身走出了房間。
蘇予塵慢悠悠的坐了起來,腰有點兒困,沒有絲毫猶豫的,他展開了恢復魔法。
作爲轉生者的他的恢復魔法,是從根源上恢復任何的損耗,這也算是昨晚知道西爾維亞是魅魔之後敢於挑戰的底氣之一。
只要自己不作死,兩顆腎永遠健康有活力!
但他不敢完全恢復,不然今天別想回家了。
西爾維亞很強,有多強呢?
貨真價實的魔王級魅魔!
怕當然是不怕的,只是真反抗的話,動靜肯定不小,更何況,怎麼可能反抗得了那麼香香的魅魔呢?
生活不易,唯有裝虛。
忙裏偷閒的蘇予塵感受着逐漸恢復的精力,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特喵的它竟然不算是軀幹的一部分,竟然還另算!
而這麼一算的話,豈不是說明有七個?
予浠真的也算?
蘇予塵憂心忡忡的想着,之後該不會還要把軀幹再細分一下吧?
想想就覺得可怕····一隻魅魔就得拼上實力,這要是一起····會死吧?
會死吧?
蘇予塵往後一仰躺回了牀上,無神的盯着天花板·····吊燈砸了下來。
“我靠!”
‘忘記不幸了····’
蘇予塵從牀頭櫃拿過手機準備聯繫西爾維亞,但····沒有她的聯繫方式!
只能忍一忍了。
蘇予塵打開聊天軟件,未讀信息並不多。
夏餘霜只有一句“今晚不回家了”?雖然只有一句,但是蘇予塵也能想到她按捺着着急等待迴應的心情。
蘇予塵思索了一下,給她回了一句“昨晚和一隻惡魔打了一架,八重世家有問題,但是問題不大,下午回家”後,打開和予浠的聊天界面,哄予浠很簡單,不用動腦筋。
再然後,就是和克里斯蒂亞的聊天。
昨天到今天這麼長時間不像之前那樣的‘着急’,偉大的夜之女王也有點兒坐不住了,故作高冷的發過來“最近有點兒忙,臭弟弟有好好上課嗎”的消息。
有點兒忙,沒時間回覆,但是都看到了。
有好好上課嗎=要每天給我發消息。
蘇予塵真沒懂其中的意思,所以····晚上再回復。
夏餘霜此時又發來消息:下午喫完飯去學校開班會?還是開完班會回來喫?
回覆了“開完班會後喫”,蘇予塵放下了手機,這麼一會兒的時間,燈掉了、牀塌了、地板裂了····
穿好衣服的蘇予塵看了一眼周圍,將牀單收起來後撥通了前臺的電話。
酒店房間發生這麼大的‘災難’,經理親自上來道歉,蘇予塵沒要賠償,就是讓另換一個房間延時到下午五點。
簡單的事情很快就辦成了,蘇予塵剛走出房間朝着另一間房走去——
眼前便有櫻色的髮絲飛揚,西爾維亞像是一陣風似的出現,抓緊了他的手腕。
蘇予塵回憶了一下,出門時沒有感覺到結界,她怎麼知道的?
“你要去哪?”
“換個房間。”蘇予塵指了指一片狼藉的房間,西爾維亞朝裏面看了一眼,鬆開了蘇予塵的手腕,還以爲要偷偷的跑了。
換到另一個房間後,蘇予塵拉住了西爾維亞:“不用去外面買了,點外賣!”
然後····
蘇予塵再次被西爾維亞脫了個精光,大牀上的被窩裏,趴在蘇予塵身上的西爾維亞不自覺的就用她的愛心尾巴纏繞了上去,手肘撐在蘇予塵腦袋左右兩側的她看着手機,不管蘇予塵能不能在‘壓迫’下呼吸。
被悶着的蘇予塵沒看到黑暗,只看到‘光明’,畢竟西爾維亞還用手肘支撐着,不會讓呼吸不上。
瞄了一眼西爾維亞不變的表情,蘇予塵幾乎是下意識的嘬了上去,但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這不是白給這隻魅魔嗎?
西爾維亞低頭看了他一眼:“塵的恢復力真厲害,剛剛就感覺到了。”
蘇予塵不動聲色的鬆開:“我不是在勾引你。”
“沒關係,塵想喫多久都沒關係。”西爾維亞沒有扔下手機發起魅魔的進攻,繼續點着外賣的她把雙腿也搭在了蘇予塵的雙腿上。
光滑豐腴的雙腿軟綿綿的壓着,蘇予塵感覺不到一點兒的硌,只覺得她的雙腿像果凍似的,軟綿Q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