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驚喜萬分,她怎麼也想不到,姜浪竟然如此厲害,一打四都還能反殺!
這是多強的身體素質啊!
女人慕強,哪怕是她也不例外。
原本她就對這位新老闆感到好奇,尤其是對方收購酒店後,放權給她,新的制度、新的方案,讓她有種士爲知己者死的感覺。
可說一千、道一萬...
都沒有眼下姜浪1v4來得震感,如此強壯的男子!讓她心潮澎湃,不自覺的夾緊雙腿。
姜浪沒有理會衆人的震驚,他緩步走到江北城身前,居高臨下的望着對方,嘴角掛着一絲冷笑。
“你...你...你要幹嘛?”江北城渾身哆嗦得如同篩子一般,劇烈顫抖着。
“幹嘛?...”姜浪嘴裏自言自語的呢喃着,忽然猛地擡起右手,一陣狂風吹過。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會場,兩顆滋血的門牙飛蕩在半空中。
江北城只感到眼前一黑,金星倒轉,整個人像是跳芭蕾一樣,手舞足蹈的在原地轉了三圈,才一屁股跪倒在地。
“你完了,你敢打...打我...江家不...不會放...放過你...”江北城眼神渙散,捂着臉蛋傻乎乎的呢喃着,因爲牙齒漏風,說話斷斷續續的。
“放過我?...”姜浪似笑非笑的呢喃着了一句,隨後臉色變冷,無比暴怒的吼道:“勞資需要你們放過!艹!”
他心中火冒三丈,怒火沖天。
參加個聚會好好的,被人揍了,他又找誰說理去。
這江北城的狠辣程度,簡直是他生平所見,一言不合就打人,完全沒有半點邏輯,視法律與無物。
要不是有系統,只怕他今晚過後,他後半生就要躺在椅子上生活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他一把抓住江北城的頭髮,拎到眼前,擡起空閒的一隻手大耳刮抽了過去。
“啪~啪~啪~”
“啪~啪~啪~”
耳光聲不絕於耳,像譜成一首優美的交響樂,聽得人心驚肉跳,看得人頭皮發麻。
江北城的臉早已經腫成了豬哥,青一塊、紫一塊,只怕連老媽看到了,都會認不出來。
“我...錯...錯了...別...打了。”江北城擡着頭求饒着,聲音沙啞,宛若敗家死狗一般,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滑下。
姜浪沒有理會,正要繼續毆打,一旁的顧半夢小跑過來,抱着姜浪的胳膊,神情焦急。
“老...老闆,別打了,警...警察來了!再打就死人了。”她的聲音有些慌張,帶着一絲擔憂與害怕。
從從江北城叫保鏢動手之後,她第一時間就報警了,就怕姜浪出事了。
“呼~”
姜浪重重的鬆了口氣,一把丟下江北城,看着對方痛苦的蜷縮在地面,心中的戾氣一散而盡。
這時,門外傳來了“噔噔噔~”的腳步聲。
“所有人,停在原地不動...”一道雷厲風行的嬌喝聲響起。
一朵鏗鏘玫瑰帶着一衆隊員闖了進來,眼神凌厲,不怒含威!
這人,正是趙家大小姐,趙燕語!
.....
昏暗的審訊室,唯有掛在牆壁的電燈散發淡淡的白光,勉強照亮了這間不足十平方米的審訊室。
姜浪正襟危坐,一旁是鼻青臉腫的江北城。
或許是爲了避嫌,審訊的不是趙燕語,而是一箇中年男警官。
他問什麼,姜浪就答什麼。
事情的起因也很簡單,基本上對方問什麼,他就答什麼,會場上有監控,基本上不可能有徇私舞弊的可能性。
除非,江家用一些特殊關係。
但姜浪並不擔心,雖然他沒有任何明面上的官方勢力庇護。
但...
趙燕語可是還開着他車子,欠着他人情,又和顧半夢是閨蜜,不可能不照顧他。
再者,他也不是什麼小蝦米。
不光是半島酒店的董事長,還是虎牙的大股東,旗下還有一整棟湯臣一品,誰想動他,也要掂量掂量。
門外,顧半夢憂心忡忡的看着趙燕語,臉色焦灼。
“小燕子,我們不會出事吧?會不會坐牢啊!”
趙燕語無奈的扶額,這路上她已經不知道解釋了多少遍,可這丫頭,可謂關心則亂,問了一遍又一遍,她哪裏看不出來,他這位閨蜜估計已經芳心暗許了,只是自己都沒發現。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放心吧!先動手的又不是姜浪,而且對面可是五個人,三人成團,性質可以說非常惡虐了!”
“他完全算得上正當防衛,頂多也就是互毆,沒事的。”
說完,趙燕語眼神輕飄飄的遙望遠處,眼神輕蔑。
一對老夫婦,看樣子60歲了,在律師的陪同下坐在一起,臉色氣憤。
他認得對方,江北城的父母,魔都的房地產大鱷!
也許是老來得子,所以對江北城異常縱容,這才養成了對方囂張跋扈的性格,只是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了。
江北城的母親聞言,像潑婦一般站了起來,衝着趙燕語張牙舞爪的叫囂着:“什麼正當防衛!你沒看他把我兒子打得多慘!”
“他就是個人渣、敗類...”嘴裏喋喋不休的辱罵着,異常刺耳。
轉頭,又朝着顧半夢辱罵着:“還有你這個賤貨,我兒子看上你是你福氣!你有什麼資格拒接...”
趙燕語眉頭微皺,低聲叱呵道:“誰給你的膽子在警局裏大聲喧譁,是不是想去裏面待幾天!”
頓時嚇得對方膛目結舌,臉色鐵青,敢怒不敢言。
“切~”眼看對方萎縮的樣子,趙燕語冷笑一聲。
別人怕他江家,他趙燕語可不怕,作爲趙家的大小姐,她有這個資格!
正說着,大門忽然打開。
姜浪鬆了鬆筋骨,一臉輕鬆的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一身傷疤的江北城。
這老婦人一看到江北城,頓時一臉心痛,哭着嗓子向江北城跑了過來:“小北,你怎麼樣了?”
“媽!我沒事!”江北城搖了搖頭,安慰了母親一下,隨後目光隱晦的望着姜浪,陰冷十足。
姜浪眉頭一皺,只感到身後隱隱發毛。
想也不想,扭過頭叱呵道:“還看,信不信勞資繼續大耳刮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