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清楚了一些後,遊桑有些不死心的問道:“所以你是在拿到玉牌之後才發現我的身份的,還是一早就發現了?”

    其實遊桑想問自己之前幾次偷偷摸摸出去,用空間屬性把自己包裹的那麼嚴實究竟有沒有被洛修言發現,若是早就被發現了,那她每次小心翼翼地躲他的意義究竟在哪。

    “是拿到玉牌之後纔開始懷疑並且逐漸確定的,”洛修言開口,給了遊桑一個定心丸,“在那之前,你.”

    說到這,洛修言輕咳了一聲,“我瞭解過你罵天道的話,聽聞罵的是字字珠璣句句血淚,氣都不帶喘的,所以在知道你居然是天神將之後還覺得你心機頗爲深層,很會僞裝,爲人小心謹慎,若不是這般判斷,也不會專門爲了你演了一個多月的戲,你要知道這一個月我們也很辛苦的,各種儀式安排也都是實打實的。”

    遊桑抿了抿脣,對於這個答案是欣慰中又帶着些許無奈,想了許久之後,忍不住問道:“所以凌遷是怎麼下來的?”

    她記得當時自己追凌遷追出祕境之後,還沒找到這個人,就被天道的雷劫給困住了,還沒來得及對他下手,凌遷雖然水平不行,但到底在家族中也算是有點身份的,這種下修羅界的任務怎麼也不該他來做纔對。

    聽到這話,洛修言也略帶疑惑道:“這個你可能得親自去問了,旁的事情包括修羅殿有天神組織臥底這種事情,在威逼利誘下,凌遷都會支支吾吾的回答清楚,可一旦涉及到他是爲何下了修羅界這件事,他就只是咬死了被歹人所害,意外下來的,旁的什麼都不說,不管是問他破了什麼誓,還是他口中的歹人是誰,他都不說。你若是懶得問,我也可以去審,之前都是交給旁人的,我去的話他回答的應該會快一些。”

    聽到這話,遊桑稍稍愣了愣。若放在以前,洛修言肯定會先問完了再同她說結果,他很喜歡幫她解決麻煩,然而現在,他都會先詢問,她自己的事情由她自己來決定。

    這點真的讓遊桑感覺欣慰,洛修言是真的知道自己問題所在,也真的在改。

    不再擅自做決定,不再做一些自以爲對她好的事情。

    想到這,遊桑微微勾脣,“他說的歹人應該是我。”

    “你怎麼好像很開心?”洛修言半垂眸子看着明顯心情愉悅很多的遊桑,“這麼喜歡當代歹人?”

    遊桑看向他。

    洛修言伸了個懶腰,“也挺好,我也是旁人眼中的歹人,咱們這也算是婦唱……”

    說到這,他沒有再說下去。

    遊桑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回憶了一番對方“歹人事蹟”。

    又想到自己參選聖女的事情,完全就在對方的陷阱裏一直轉悠。

    沮喪的躺下,遊桑想起自己在洛修言面前丟了臉,蛄蛹着靠近了對方身邊,十分真誠地指着自己臉問道:“洛修言,你看我像不像豬。”

    洛修言聞罷,表情認真的靠近了遊桑一些,然後伸手輕輕扯了扯她的臉,語氣真誠,“若說一個鼻子兩個眼來看,皮膚又白又嫩來看,我早就覺得你同阿白很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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