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對鼬都無比重要的人現在都有着生命危險,而在這危急的時刻,他已經可以開啓萬花筒了。
在天目嘲諷的話落後,鼬眼中的三勾玉開始不斷的旋轉,陰冷的查克拉更是不斷的溢出,將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
故作喫驚,天目扭頭看向了背後那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道:“你在幹什麼!”
迴應他的卻只有那不斷旋轉的勾玉,以及已經可以看見粗略形狀的眼睛。
見勢不妙,天目隨手將富嶽扔了出去,他狠狠的在地面摩擦了一段距離之後才停了下來。
但富嶽似乎沒感受到疼痛一般,期待的看向鼬的身影。
這個情況!難道是鼬要開啓萬花筒了!
帶土也是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對於他而言宇智波再加一雙萬花筒對村子而言可是承受不了的,更甚至宇智波也會因此發生暴亂。
反之,三代透過鎖鏈看到這這一幕可是五味雜陳,一方面他開啓萬花筒有益於戰場,另一方面又擔憂萬花筒對村子的威脅。
在衆人的注視下,天目的手如同閃電一樣探出,似乎想要直接取下這雙眼睛一般。
可這時已經晚了。
砰!緊繃的鎖鏈突然被崩裂,一根根橙紅色的骨骼從他身體周圍撐開,頓時覆蓋上了肌肉。
而與此同時一隻手臂迅速成型,一拳轟在了毫無準備的天目身上。
天目瞬間被砸飛了出去,在半空中不斷旋轉後穩住了身體。
但衆人都沒有在意天目,而是同時將目光落在了叄號的身上。
原因很簡單,叄號和宇智波鼬的須佐一摸一樣,除了顏色有着一絲不同,而且最爲關鍵的是兩人的眼睛裏的花紋一摸一樣!
三代富嶽等人只是疑惑不解,萬花筒的圖案還會撞車的嗎?
可帶土可不這麼認爲,他可是知道叄號的眼睛大概率是永恆眼的!
猛的站起身子看他的眼睛中充滿了震驚,腦子裏更是充斥着疑問。
爲什麼?爲什麼鼬的眼睛會和叄號一模一樣?叄號的眼睛可是永恆眼,怎麼可能和鼬的萬花筒相同?爲什麼須佐的樣貌也是相同的?!
嘆了口氣,叄號隱晦的看了一眼他們的表現。
他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個情況出現,也儘量用仙術查克拉改變了須佐的一點顏色,不然他們連顏色都是一模一樣。
不過沒關係,就算他們看到一模一樣的眼睛又如何?反正兩人都同時出現,也不存在鼬就是叄號的謠言,更何況輪迴本就神祕,他們對輪迴開啓萬花筒的辦法也絲毫不瞭解,這其中隨便自己怎麼編。
“叄號!”
天目一聲驚呼,叄號下意識地轉頭想聽聽他要說什麼。
可沒注意到一顆勾玉從遠處激射而來。
反應過來,叄號控制着須佐伸手擋在了勾玉面前。
一代火光升起,在一片灰塵中止水也抓住機會發動了部分須佐,掙脫了叄號的束縛和鼬會和。
鼬和止水對視了一眼,送了一口氣。
現在只需要叄號他們配合被擊退這場戲就差不多就結束了。
將富嶽扶起,他十分欣慰的看着鼬道:“鼬,乾的不錯。”
兩人暗歎了口氣,等擊退輪迴後該和族長好好聊一聊了。
“咳咳咳。”
在灰塵中叄號一陣咳嗽,須佐更是再也維持不住,直接倒退到了第一階段的骷髏須佐。
“該死的!天目你是臥底吧?”
面對叄號的吐槽,天目尷尬一笑道:“意外,意外。”接着好奇的問道:“爲什麼你的眼睛和那個小鬼的眼睛一摸一樣?”
翻了個白眼,叄號道:“你說呢?”
天目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來是這個小鬼?沒看出來啊!”
話裏話爲都透露着輪迴組織的萬花筒有問題,這也是故意透露給他們的。
天目弄明白後看着遠處在一起的三雙萬花筒道:“叄號?你還能打嗎?”
看着骷髏須佐,叄號沒好氣道:“眼睛沒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嘖嘖,你這也不行啊,怎麼就虛了呢。”搖了搖頭,天目雙手交叉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道:“那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呵呵,你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吧。”
“放心,打兩個殘廢一個孩子還是夠的。”
話音一落,天目無聲無息的衝了出去,如同一條蛇在攻擊時一樣,危險且致命。
咻!
一根鐵鏈迅速射出,嘭的一聲甩在了橙紅色的須佐之上,同時在哪身後還有一個沙包大的拳頭。
鼬冷冷的看着這一幕,須佐的手臂猛的抓住了鐵鏈,狠狠的一拽。
頓時在天目詫異的目光中,他來到了須佐面前。
這是讓自己轟的意思嗎?
巨大的力道砸在須佐身上,逼着他連連後退了幾步。
但鼬也同時將視線對上了天目,發動了天照。
黑色的火焰在天目胸前點燃,但他只是隨手一扯就撕下來一層蛇皮,還挑釁的看向鼬道:“沒用的,等回我就把你抓回來。”
迴應他的卻是鼬那微微翹起的嘴角。
月讀!
轉眼,天目陷入了一片猩紅的空間之中,還被綁在十字架之上,如同一個即將受死的犯人。
望着這一片空間,天目突然道:“話說就不能別進來就把人綁在十字架上嗎?感覺挺奇怪的。”
鼬尷尬道:“額,我也不清楚。”接着又正色道:“天目前輩,接下來該怎麼做?”
思索了下道:“待會我就假裝受重傷了,到時我和叄號自然會撤退。”
“可哪位黃色旋渦面具的人是?”
隨口道:“哦,那個人不用怪他,他等回自然就走了。”
鼬又好奇的問道:“叄號和哪位似乎穿着同一種披風,是輪迴的新制服嗎?”
神祕一笑道:“那可不是,那是曉組織的。”
又和他交代了幾句,倆人從月讀空間中退了出來,而同時的天目突然單跪在地下,肉眼可見的虛弱了起來。
而在外面開來,天目就是突然頓了一下身子,隨後就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鮮血順着面具從下巴滴在了地面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天目情況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