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孔富這種做高利貸的,也發出這種嘶吼聲音:
“你告訴我誰能擁有這麼多錢?”
王寬老闆哈哈一笑:
“我有啊,並且這些錢,在我王寬眼裏,也許也就是九牛一毛,怎麼,你不是說騰輝公司很厲害嗎,這點兒錢都拿不出來?”
王寬血紅着大眼睛:
“可是,我現在真沒那麼多!”
王寬自然知道對方會這麼說:
“那也不要緊,你可以在我這兒貸款!”
“什麼?”
孔富聽到這話,更是滿臉漆黑一片:
“你讓我一個做貸款的人,來你這兒貸款,這真是天大的笑話,你沒搞錯吧?”
王寬老闆更是順勢抽出那剔骨刀:
“你個小雜種,廢話可真多,你這麼說就是不想還錢對吧,娜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王寬將剔骨刀遞給身邊貼身保鏢,指着孔富的一條大腿:
“諾,給你,剁了吧,清理的乾淨一點兒,順便將這雜碎的嘴給我堵上,我們是開酒店的,不是殺豬的,要是讓顧客聽見殺豬聲音,那就不好了。”
“是!”
那貼身保鏢一看就是個虎漢子,根本不會跟孔富廢話,拿着剔骨刀,眼睛發直的走過去:
“那就,先從胯骨這兒開始吧!”
“啊啊啊!”
孔富滿腦袋冒汗:
“我給,我有錢,我貸款,我這就給你們錢還不行嗎!”
“錢呢?”
剛好孔富的女祕書何麗麗從包房走出來尋找孔富:
“哎呦喂,孔哥,你人呢,大家都還等着你喝酒呢!”
何麗麗一眼看見滿臉是血倒在地上顫抖的孔富,心裏也是咯噔一下:
何麗麗還以爲孔富是被仇家找上門了。
畢竟孔富做這種生意,肯定會得罪不少人。
何麗麗可不傻,直接踩着高跟鞋就要朝着電梯方向跑過去:
“嗷嗷,救命啊,打架啦!”
幾個保鏢瞬間拽住何麗麗,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機會:
“臭娘們兒,你叫喚什麼呢?”
何麗麗趕緊哀求着:
“各位大哥,這件事兒跟我真沒關係,我們只不過是同學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瓜葛!”
孔富聽着何麗麗的話,心裏更是在滴血,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媽的臭婊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你忘了你昨天晚上在牀上,還說要跟我白頭偕老的嗎?”
何麗麗直接朝着孔富吐了一口:
“我呸,誰要跟你在一起?”
“本姑娘我青春年少,怎麼可能跟你這死肥豬共度餘生呢,我瘋了還是你瘋了,之前那話是逗你開心的你聽不出來啊?”
兩個人狗咬狗一嘴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孔富也指着何麗麗的鼻子,衝着王寬說道:
“王董事長,這娘們兒是我姘頭,也是我公司的祕書,我的錢和股份都在公司,想要賠您玉石的話,必須讓她回公司一趟纔行!”
王寬點點頭:
“老夫我當然知道她是你祕書,要不然我剛剛誰也不抓,偏偏抓她幹嘛?”
“嗯?”
孔富不理解,淡淡皺眉:
“您知道?”
“當然知道!”
在此之前,葉天早就給王寬看過照片,同學聚會的這一桌兒,誰都可以走,唯獨這對兒狗男女必須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