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良只能苦笑一聲,隨即開始運用白儒先生的這一抹真氣,重新恢復丹田,運轉洪家祕法。

    因爲本身洪家祕法裏,就有自我醫療的竅門。

    緊緊三個呼吸之間,洪良那已經迷迷糊糊的雙眼,竟然重新恢復過來。

    “媽的!”

    宋池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看來這小子還會點兒醫術呢?”

    “不同凡響啊,他死了比活着重要,把這小子帶回去,順便逼問他這種能自我療傷的手段是怎麼做到的。”

    “是!”

    宋池身後的十幾個殺手開始朝着洪良逼近過來。

    而白儒老先生也緊跟着上前一步:

    “各位,是不是從來都沒把老夫我放在眼裏啊?”

    “想要對我身後的小夥子動手,還是先跟我過兩招吧。”

    宋池直接暴怒大喊:

    “給我殺了他!”

    “是!”

    這些殺手收到命令,眼神中帶着嗜血的感覺,拿着手中匕首拼命衝着白儒先生的心臟捅過來:

    “老東西,這麼一把年紀了,還要出來逞強是吧。”

    “躺在家裏喂喂魚,溜溜鳥兒,多好啊,幹嘛非要做這找死的活兒。”

    “我們可不會尊老愛幼哦,在我們宋家府的眼裏,只有被刺殺的人。”

    白儒嘴裏緩緩嘆息一口氣:

    “各位,話用不着說的那麼漂亮,等會兒會打臉的。”

    “你們也不瞧瞧看,你們現在到底是個什麼處境啊。”

    “嗯?”

    這些殺手紛紛愣神半秒鐘,緊跟着就感覺到周圍有一黑一白兩股真氣,開始圍繞着老管家身上不停環繞。

    這種氣息看似很是微弱,但卻給人一種無法靠近的感覺。

    這種真氣時而渾濁,時而清涼,時而沉重,並且很有規律的環繞着。

    但說到底還是人畜無害的氣息。

    這羣殺手只不過停下腳步半秒鐘,隨即再次衝過去,對準白儒的喉管位置:

    “老東西,還以爲你有多厲害呢,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你身上這些真氣,該不會是專門用來養生的吧哈哈哈!”

    眼看着刀光就要沒入到白儒老先生的喉嚨,但卻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同時,白儒總是能輕描淡寫的躲過刀光。

    這些殺手招招致命,但依舊能被精準躲避。

    來來回回忙活了大半天,累的這些人臉上直冒虛汗,呼哧呼哧喘粗氣,但卻絲毫沒碰到白儒哪怕一下。

    “媽的,老東西,你在戲耍我們嗎?”

    “我不相信!”

    “這種老骨頭,壓根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什麼強烈的真氣啊,可怎麼總是能偏偏躲開...”

    白儒朝着地上輕輕揮手:

    “孩子們,我不是早就說過嗎,讓你們看清楚自己的處境,順便也看清楚這個世界的本源。”

    “所謂天道,乃是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分四象,玄之又玄的東西。”

    “可你們看不懂,就只能被殺伐矇蔽住雙眼,這樣心浮氣躁,又怎麼可能觸碰到我呢?”

    白儒繼續搖搖頭:

    “所謂的宋家府,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徒有虛名而已。”

    白儒的這些話就像是擁有魔力一樣,開始不停的在這羣殺手耳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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