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清清儂回來啦。”齊金枝像見了骨頭的狗一樣迎了上來。
“姐姐,快來坐,姆媽特地吩咐廚房做了牛排。”池娉婷也一改往常。
“勞煩姨娘了。”
不就是演戲嗎誰不會啊,池清腹誹。
“父親,知道您喜歡收集硯臺,清兒給您帶了一方徽硯。”
“姨娘,妹妹,這是南洋的珍珠,清兒讓首飾鋪子的師傅加工成了珍珠耳環,送給你和妹妹。”
池中麟面色如常,甚至冷哼了一聲,但是內心簡直欣喜若狂。清清送他硯臺了,哈哈哈哈哈。
齊金枝也高興得很,還以爲池清這個小賤人改了腸,現在看來也是好拿捏的緊,這不屁顛屁顛給她送珍珠來了。
池清心裏狂翻白眼,瞧瞧這母女倆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這珍珠是池清從倉庫一個角落裏翻出來的,池清一看就認出是前世人工養殖的珍珠,不值錢,所以纔拿來送這母女倆。
送給池中麟的硯臺倒是真的,畢竟接下來她就要開始打巴掌了,打之前給個甜棗,她只是顛倒下順序而已。
這一頓飯倒是喫的其樂融融,池清喫完飯以後就回了她之前住的院子。茹媽早已經帶人候在那裏了。
“小姐,我已經帶人收拾了,您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整理。”
“辛苦您了,茹媽”池清對這個老太太還是很尊重的。
“你們都下去吧,不用在這守着。”傭人們聽了池清的話都散去了。
“秀兒,你去門外守着,誰都不準進來。”
安排好後,池清拉着茹媽坐在了桌子前,把脈枕取了出來,示意茹媽把手放在脈枕上。
“茹媽,您這身子骨一直不太好吧,是不是還經常莫名的頭疼。”上次匆匆把了一下脈,這次池清認認真真給茹媽把了脈。
“是的,小姐,我經常頭疼發作,叫了醫生來看,說是我受風了。”茹媽把自己的情況跟池清說了一下。
只怕是這醫生沒說實話,想來也是有人在背後動了手腳,都下毒害人了,怎麼可能會讓醫生診出來。
池清拿出鍼灸包消了毒,用針刺破了茹媽的指肚,取了一些血出來,她準備把這些血拿到空間的化驗室去化驗一下。
送走了茹媽,池清閃身進了空間,上了四樓的化驗室。
不久,機器給出了成分,這是一種類似於現代致幻劑的一種藥,長期服用,開始會出現頭疼欲裂的情況,久而久之就會產生幻覺,麻痹神經。
池清氣的渾身發抖,用這麼惡毒的藥害人,忽然,池清腦子裏有些東西一閃而過。
母親去世的時候,池清太小了,她記不清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母親去世,池清覺得改天得問問茹媽。她覺得母親的死絕不是意外。
池清去三樓配好了給茹媽解毒的藥材,又配了幾副滋養身體的藥。
想想上一輩子,她學了那麼長時間的醫,卻因爲喫減肥藥猝死,就覺得自己是個傻子,明明並不算胖,還去喫那亂七八糟的減肥藥。
罷了罷了,過去了,她不去想了,因爲她覺得自己再去想,就會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蠢到家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個男人要訂婚了,她的未婚妻指着自己的鼻子罵,說自己又胖又醜。自己心生自卑,所以才瘋了似的喫減肥藥。
其實現代的池清不算醜也不胖,她之前屬於那種豐滿型美女,偏偏又長了一張學生臉。那時候都流行骨感美女,所以纔會讓池清產生自己很胖的錯誤想法。
池清覺得很可惜,現在想來,那個女的是故意的,自己喜歡的男人不近女色,怎麼可能突然就要結婚。
說到底,還是當時的池清太單純,着了別人的道。
池清甩了甩頭髮,出了小洋樓,她去怪石那裏取了一小瓷瓶的靈泉水,打算少量多次的給茹媽服用。.
池清剛出空間,秀兒就在外面敲門。
“小姐,齊姨娘派人給您送來了午飯。”
池清看着秀兒端進來的飯,眉頭一皺。有了茹媽被下藥的先例,這飯她是不可能喫的。
“放哪吧,我一會再喫。”池清躺在牀上搖着貴妃扇,慵懶的像只貓。
“我一會要午睡了,誰來都不見,你去把院門關了。”池清有午睡的習慣,而且起牀氣很大,所以提前叮囑秀兒。
“小姐,你放心我守着您的房門,蒼蠅都不放進來一隻。”秀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
“噗,那倒不用,你也去睡一會。”
雖然現在是民國(姐妹們就這麼認定吧,因爲我想寫民國,但是又怕有些寫的有出入,所以設定是架空的民國。)。
但池清是從文明的現代魂穿來的,她做不到把人當牲口一樣使喚,讓別人站在烈日下守着她睡覺。
把秀兒安排好,池清就換了小睡裙準備睡覺了。
迷迷糊糊間,池清覺得有人在自己身邊坐着,一個激靈就醒了,但是還是有點剛睡醒的朦朧感。
蘇靖霆今天是來找池父商量訂婚的事的,池父不在家,齊金枝派人去叫了。
他不願意坐在廳裏面對那個花癡的醜女人,聽說池清回了池家,就來找池清了。
雖然說,兩個人還沒有訂婚,蘇靖霆進池清的閨房不合規矩。但是他蘇靖霆就不是守規矩的人。
你要是問他怎麼進來的,就池清的院子還不夠他蘇靖霆翻的。
這個無恥的登徒子就這樣大大喇喇的進了池清的閨房,一進門就看直了眼,池清穿了件吊帶的睡裙,雪白肌膚大片的暴露在空氣中。
筆直修長的大白腿,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還有飽滿的胸脯。艹,不能再看了。蘇靖霆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朝一處涌了過去。
正在這時,池清察覺到有人進了自己的房間,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蘇靖霆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池清剛睡醒,眸子裏還有水汽,嫩白的小臉也睡得紅撲撲的,怎麼看怎麼誘惑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