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的宋華平也是熱血沸騰了起來,他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繼續和趙主編一起沉浸在忙碌的工作當中。
今年看了好一會的時間,兩個人一起挑選出來兩三篇還算不錯的稿件。
宋華平對自己也是越來越有信心,直到他拿出其中一封筆名署名爲姜月生的稿件。
看着上面所寫的一些內容,他原先感到有些疑惑和意外。
只是當他看到了下面所寫的那些詩句的時候,表情變得越發的怪異,隨後又帶着幾分的驚豔和驚喜。
“怎麼了?”
趙主編第一個發現宋華平的不對,忍不住皺起眉頭,好奇詢問。
“趙主編……”
宋華平表情有些怪異,欲言又止的拿着手中的稿件,猶豫了幾分鐘,終究還是開了口。
“這篇稿件的來信人,寫的是一篇詩歌,而且這內容……”
“內容怎麼了?”
趙主編越來越好奇了,看着宋華平手裏的信紙,便向他伸出了手來。
“拿給我看看,是這篇詩歌寫的有哪裏不對嗎?還是怎麼回事?”
宋華平搖了搖頭,老實的將手裏的信遞了過去,隨後又開口。
“倒是沒有哪裏寫的不對,只是前半篇詩歌,和之前周老師寫的內容一模一樣。”
聽到了宋華平這句話,趙主編心中就是咯噔一聲,一顆心徹底的沉了下去。
原本週長貴跟他說這篇詩歌是自己原創的,他是相信的。
如今,發生了剽竊事件之後,他就不怎麼相信周長貴了。
現在又有人親自把整篇詩歌遞到了他們的面前,難不成連這篇詩歌也是周長貴剽竊的?
趙主編越想臉色就越是不好看,接過來了送花瓶遞過來的稿件之後,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當他看到前面幾句詩歌的時候,臉色就已經變得難看極了。
只是看到後面後半篇詩句後,趙主編的臉色變得越發嚴肅,隨後整個人忍不住大爲驚歎,連這篇詩歌和周長貴之間的關係都忘記了。
“這篇詩歌寫的簡直是妙極了!”
趙主編忍不住大聲讚歎道:“看來這篇詩歌的原創主人公,應該就是這位叫姜月生的作者了!”
“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能寫出這麼優秀的詩篇,實在是讓人歎爲觀止啊!”
如果這麼優秀的詩篇發表在他們新華報社,到時候報社的報紙,以及隨同印出來的雜誌,肯定會引起大賣!
而且這位叫姜月生的詩人作者,到時候肯定也會成爲全國著名的詩人。
這不管是對於他們新華報社,還是對於姜月生來說,那都是雙贏的局面啊!
宋華平的內心和趙主編是一樣的,只不過在感到驚豔之餘,他卻是問出了最重要的一句話。
“可是趙主編,”他有些遲疑着開口道:“如果這篇詩歌發表出來的話,那肯定是和周老師之前發表的相悖,兩篇一模一樣的詩歌,肯定到時候會引起爭論,您看……”
“你說的確實是一個需要重視到這個問題。”
趙主編點了點頭,一時間也犯了難。
畢竟周長貴的詩歌發表在前,現在這署名叫做姜月生的詩人投稿在後。
雖然發表這篇完整的詩歌帶來的好處,對於他們的新華報社是實打實的。
可要不了多久,肯定會有有心人發現不對勁。
正在左右爲難之際,趙主編忽然下了一個決定,開口說道:“不管了!姜月生的這篇詩歌我們馬上就發表刊登上去,不管是報社還是雜誌,兩樣同步刊登,署名就叫姜月生!”
對於趙主編下的這個決定,宋華平感到有些意外。
但是看着趙主編那認真的模樣,宋華平也沒有多問,而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沒問題,我這就把您的要求轉告給副總編……”
“等一下!”
就在宋華平把話說完,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趙主編又叫住了他。
“你把所有人都聚集到會議室,我親自安排大家開一個會議,鄭重的說明一下這件事情。”
趙主編基本上都沒有多想,看着眼前的這篇詩歌,就已經是做了決定。
能寫出這下半篇如此驚豔的詩歌,這就已經是說明了一些問題。
再加上週長貴還有剽竊的前科,趙主編更趨向於相信這篇詩歌,從頭到尾都是這個叫做姜月生的詩人寫的。
看來,對方這應該是看着自己的詩歌被別人拿去發表,再利用自己的方式回擊啊!
宋華平已經安排人去開會去了,至於趙主編,則是在此時快速的拿出信封表面,看着上面所寫的地址。
“竟然是燕京的同城人……”
看到上面的地址,雖然沒有詳細到具體的門牌號,可是這上面寫着的分明就是燕京城的地址,趙主編臉上越發的認真和激動。
不行,他必須要親自登門拜訪這位姜先生!
思索再三,趁着大家還沒有來到會議室,趙主編拿出信紙,在上面刷刷刷地寫起了信來。
而此時的會議室內,大家都已經是聚集在了一處,一臉的好奇。
“怎麼就忽然間要開會來了,今天才週二啊,又不是週一,是不是總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公佈?”
“是啊,剛纔不都還好好的嗎?”
“小宋啊,剛纔就你在趙主編的辦公室,你能不能給咱們透個底,趙主編忽然讓開這個會議,大概是因爲什麼事兒啊?”
“好像是因爲一篇詩歌吧,”宋華平含糊其辭的開口,因爲沒有趙主編提前吱聲,他也不好說的太過明白:“趙主編非常重視這篇詩歌,所以想和大家一起開個會,商討一下。”
說到了這是跟詩歌有關,大家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瞬間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