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兩個護士,常磐莊吾略顯期待的問道。
喜歡玩遊戲,而且名字也很相似,說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一點。
“你們是說,永夢醫生嗎?”
兩個護士看到瀧澤的樣子,略微呆滯了一下,回過神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估計就是那個天才玩家,m。”
雖然早就知道,但瀧澤還是做出了驚喜的表情。
“你們找兒科醫生做什麼?”
一個沉穩的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瀧澤回頭一看,一個穿着白大褂,雙手插兜的年輕人正朝兩人走來。
在其身後,還跟着一大幫醫生和護士,看起來就像是黑幫老大一樣。
“這是鏡醫生,帥吧!”
一個護士說着說着,一臉激動的晃了晃瀧澤。
“啊,是挺帥的。”
瀧澤拍開護士的手,隨口敷衍了一句。
常磐莊吾聽到了瀧澤的話,又看到瀧澤一直看着鏡飛彩,鼓了鼓臉,拉上瀧澤攔住了正要走的鏡飛彩。
“我們正在調查無法通關的遊戲!”
聞言,鏡飛彩停下腳步,身後的護士和醫生迅速站成兩排,像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一樣。
“有線索嗎?”
月讀和蓋茨姍姍來遲,對常磐莊吾問道。
“跟過來吧。”
鏡飛彩打量了一下四人,目光在瀧澤身上停留了一下,略微有些疑惑,隨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很短的停留被常磐莊吾抓個正着,臉鼓的像個包子一樣,拉着瀧澤的手跟了上去。
瀧澤一臉疑惑,常磐莊吾這是怎麼了?突然心情就不好了?
……
“我們醫院也有幾個一直昏迷不醒的病人,在住進來之前,都玩過這個遊戲。”
“那個實習醫生,現在就在調查這件事。”
在一間病房裏,鏡飛彩雙手插兜,看着牀上昏迷不醒的病人,解釋了一番。
“也就是說,那個醫生掌握着整起事件的關鍵咯?”
蓋茨雙手抱胸走上前來,言簡意賅的說道。
“蓋茨,你越來越在意這件事了啊。”月讀笑了笑,有些調侃的說道。
“纔不是!我只是……”
蓋茨瞬間破防,說着說着走到一邊,一副傲嬌的樣子。
“對了,剛纔那兩個護士說,永夢醫生今天無故缺勤了?”
常磐莊吾想起剛纔護士說的話,彷彿抓住了什麼關鍵線索,對鏡飛彩說道。
“有聽到我剛纔的問題嗎?鏡醫生?”
誰知道鏡飛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瀧澤身上,常磐莊吾臉一黑,擋在瀧澤身前,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鏡飛彩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隨後帶着四人找到了寶生永夢的辦公區。
“這是兒科醫生失蹤前留下的標籤,說不定和這個遊戲有關。”
鏡飛彩拿起桌子上的一張便籤紙和一臺遊戲機,遞給了瀧澤。
瀧澤剛想接,常磐莊吾似乎無意的伸過手,搶先接下了便籤紙和遊戲機。
“感謝!”
常磐莊吾道謝一句,拉着瀧澤就走,他是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裏待了。
一旁的月讀看了看常磐莊吾和瀧澤,又看了看目光仍然停留在瀧澤身上的鏡飛彩,瞬間明白了一切。
“鏡醫生,總是盯着人家看,可是很不禮貌的。”
爲了自己不讓常磐莊吾成爲魔王的計劃失敗,月讀擋住了鏡飛彩的視線,頗有禮貌的說道。
“不,我只是很好奇,他到底是男性還是女性。”
鏡飛彩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濃濃的好奇。
瀧澤那比女孩子還要美豔的樣子和外形,但是又有一些男性的生理特徵,實在太矛盾了,這讓鏡飛彩很好奇。
“那傢伙是男的。”
蓋茨瞥了鏡飛彩一眼,說了一句話,和月讀一起跟上了常磐莊吾,離開了醫院。
……
“這到底是哪國語言啊?”
在公園裏,常磐莊吾拿着那張便籤紙,費力的解讀着,但是完全看不懂。
“話說瀧澤你看得懂嗎?”
常磐莊吾湊到瀧澤旁邊,把紙條遞給了瀧澤。
瀧澤剛想看,結果常磐莊吾的臉就貼了過來,但是目光一直放在便籤紙上,彷彿就是想一起解讀這上面的內容。
“我也看不懂,反正不是英語。”
瀧澤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不記得這是什麼語言了,要不然這麼好的人前顯聖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那是德語。”
蓋茨還是那副雙手抱胸的拽拽樣子,冷漠的說了一句。
“德語以前是日本醫學界的通用語言,拿過來。”
說着,蓋茨從瀧澤手上拿過了那張便籤紙,解讀了起來。
“話說蓋茨還會德語的嗎?”瀧澤一臉好奇的對月讀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
聽到兩人對話的蓋茨,後背僵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的解讀着上面的文字。
解讀完畢,發現是按鍵的操作,常磐莊吾當即掏出褲襠裏的遊戲機,打開遊戲,按照蓋茨解讀出來的內容操作了一番。
操作完畢,遊戲人物停留在原地不動,而且遊戲畫面不斷閃爍着,屏幕上還有大片的雪花。
“奇怪,怎麼不動了?”
常磐莊吾一臉疑惑,隨後遊戲機放射出詭異的粉紫色光芒,照在四人的臉上。
“感覺好像能行!”拿着遊戲機,常磐莊吾一臉興奮的說道。
瀧澤沒說話,手已經握住了異類時王表頭,隨時準備變身。
幾人周圍的空間突然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就像是馬賽克一樣,等光芒散去,已經出現在了一間空曠的倉庫了。
長椅突然消失,幸好瀧澤反應快纔沒摔倒,但常磐莊吾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這是哪裏?”
月讀打量着空曠的倉庫,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難道,這是遊戲裏嗎?太厲害了吧?!”
常磐莊吾一臉興奮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瀧澤翻了個白眼,這麼詭異的情況,這傢伙興奮個鬼啊。
“不管是電腦還是遊戲都有隱藏通道,那個醫生應該就是在找這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