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常磐莊吾洗漱完之後,下樓準備喫早飯,只見蓋茨和月讀已經在吃了,唯獨不見瀧澤的身影。
“瀧澤他又出去了啊。”
坐在餐桌前,常磐莊吾喝了一口加了糖的豆漿,夾了一根油條,口齒不清的問道。
“那傢伙,最近幾天一直都不見人影。”蓋茨剝了個茶葉蛋吃了一口,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幾天,每天早上都看不到瀧澤的身影,只有準備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每天傍晚纔回來。
而且搞得自己精疲力盡的,問他爲什麼,瀧澤也不說。
“他大概在忙自己的事情吧。”月讀小口小口的喝着白粥,偶爾夾根鹹菜。
不得不說,瀧澤的廚藝是精進了很多,這麼多天來,每天早上的早餐都是不重樣的,連注意飲食的月讀都肉眼可見的圓潤了一些。
“不行,瀧澤回來一定要問一下。”
常磐莊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狠狠咬了一口油條。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也許他有自己的事要處理呢?”蓋茨喝了口白粥,淡淡的問道。
“萬一瀧澤要是被什麼壞人給騙了怎麼辦?”
常磐莊吾越想越有可能,臉色不禁變得有些難看,要是瀧澤真的被什麼壞人給拐跑了,那估計就直接祝福時刻了。
……
時間一晃到了中午,瀧澤渾身是汗的回來了,但臉上卻帶着些開心的表情。
“瀧澤!這幾天你跑去哪裏了?”
在朝九晚五堂裏等了半天的常磐莊吾總算是逮到了瀧澤,一把抓住瀧澤的肩膀,嚴肅的問道。
“等一下,我去洗個澡。”
瀧澤渾身都是汗,正難受着,常磐莊吾也沒辦法,就讓瀧澤先去洗澡了。
洗完了澡,瀧澤穿着一件白色的風衣從二樓走了下來。
“瀧澤,告訴我,你這幾天都去做什麼了?”
“先別說這個,把創騎表頭借我用一下。”
瀧澤沒有回答常磐莊吾的問題,而是向其討要創騎表頭。
常磐莊吾盯着瀧澤看了一會兒,不知道發現了什麼,眼神略微有些波動。
沒有多問什麼,常磐莊吾拿出了創騎表頭,借給了瀧澤。
“多謝!”
瀧澤道過謝之後,拿上創騎表頭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常磐莊吾在門口看着瀧澤的背影,穿上旁邊衣架上掛着的黑色風衣,拿上時空驅動器準備追上去。
“怎麼了莊吾?”
月讀詫異的攔住了常磐莊吾,追人就追人,拿時空驅動器幹什麼?
“瀧澤身上,有一些淤青,我懷疑他可能是被人給欺負了。”常磐莊吾黑着臉說道。
剛纔抓着瀧澤肩膀的時候,常磐莊吾看到瀧澤的脖子上有一些淤青,而且看起來還是最近留下了。
月讀皺了皺眉頭,不太相信瀧澤是被人欺負了,畢竟他也是異類時王,不欺負別人都算好的了。
老話說關心則亂,常磐莊吾明顯就沒有想那麼多。
一想到瀧澤被人欺負時候的無助模樣,常磐莊吾的心情就差到了極點,體內逢魔之力也產生了波動。
一旁的月讀見常磐莊吾臉色不太好,連忙說道,隨後和常磐莊吾一起追了上去。
……
另外一邊,拿上了創騎表頭的瀧澤並沒有發現身後遠遠跟着的常磐莊吾和月讀,而是攔了一輛出租車。
“在這裏停吧。”
看到街邊一家店的招牌,瀧澤連忙讓司機停下了車,給了錢之後下了車。
瀧澤深吸一口氣,掏出了口袋裏的創騎表頭,走進了這家店。
“啊嘞?居然有客人來了?”
店裏,待在櫃檯後面的桐生戰兔看到有客人進來,驚訝的說道,畢竟他們店裏的咖啡難喝的一批。
沒錯,瀧澤來的這家店正是桐生戰兔所在的咖啡店。
“桐生戰兔,我想向你借個東西。”
瀧澤掃視了一眼,店裏並沒有其他人,於是直接開口說道。
“桐生戰兔?我是葛城巧啊,這位女士,您是不是找錯人了?”
桐生戰兔第一句話就讓瀧澤的臉色有些難看,怎麼都看不出來他是個男的嗎?
深吸一口氣,瀧澤拿出了從常磐莊吾那裏借來的創騎表頭,遞給了桐生戰兔。
“這是……”
桐生戰兔一臉疑惑的接了過去,拿到表頭的那一刻,腦海中記憶閃動,恢復了關於創騎的所有記憶。
“這個東西,你是那個傢伙的女朋友嗎?”
看着手上的創騎表頭,桐生戰兔笑了笑,問道。
“我是個男的!男的!”
瀧澤忍無可忍,拍着櫃檯大喊了兩聲。
“啊嘞?不,不可能吧?這不符合物理定律啊!?”
桐生戰兔一臉崩壞,上下打量了瀧澤一番,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什麼叫他是個男的就不符合物理定律啊?!
瀧澤心中怒氣衝衝,但還要向人家借東西,強忍着沒有發火。
“好吧好吧,那麼你想借什麼?”桐生戰兔撓了撓頭,話題總算迴歸了正軌。
“我想借……”
……
另一邊,常磐莊吾和月讀也跟着瀧澤的出租車來到了那家咖啡店外面。
“這家店,不是戰兔那家店嗎?”
看着有些眼熟的店鋪,常磐莊吾回憶了一下,纔想起自己來過這裏。
可是瀧澤又不認識桐生戰兔,來這裏做什麼?而且還借走了創騎表頭。
正準備兩人想要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瀧澤從裏面走了出來,還把手裏的一個東西塞進了風衣的口袋裏。
“你們來做什麼?”
常磐莊吾和月讀來不及躲,被瀧澤正面逮到,瀧澤疑惑的問道。
“是我,我發現你身上有淤青……”
“你偷看我洗澡了?!”
常磐莊吾的話還沒說完,瀧澤黑着臉,表情有些危險的問道。
“你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常磐莊吾瞬間破大防,面紅耳赤的辯解道。
在常磐莊吾解釋了一通,就差沒對天發誓,他以前絕對沒有偷看過瀧澤洗澡,瀧澤才相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