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蓋茨的背影,沃茲輕輕一笑,眼中寒光一閃。
“那可真是遺憾啊,只能除掉你了!”
……
話說另一邊,常磐莊吾和瀧澤進入了魔術屋,想要打聽一下青木的情況,卻吃了個閉門羹。
魔術屋老闆香織剛纔和她的未婚夫已經離開了,而留在魔術屋的人都是一些幹雜活的,根本就不知道青木的情況。
就算知道的,瀧澤和常磐莊吾這兩個陌生人去問,人家也不可能告訴啊。
“這下麻煩了。”
坐在魔術屋外面的長椅上,瀧澤的表情不太好看,之前異類騎士的所有行動都有目的可言。
而這個青木,根本就不像是異類騎士,而且瀧澤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也就沒辦法直接鎖定他。
“難道要……”
從口袋裏摸出異類時王表頭,瀧澤臉上陰晴不定,他有一個辦法知道青木的住址,但是……
“別煩惱了,肯定會有辦法的。”
常磐莊吾買了兩罐蜂蜜柚子茶回來,坐在瀧澤旁邊,遞給了瀧澤一罐。
接過蜂蜜柚子茶喝了一口,看着常磐莊吾手腕上的創騎表頭,瀧澤內心嘆了口氣,隨後眼神一狠。
看到路邊有一個賣章魚燒的小攤,而且排了很多人,瀧澤眼前一亮,心中有了計劃。
“莊吾,我想喫章魚燒。”
聞言,常磐莊吾順着瀧澤的目光,看到了那個章魚燒小攤。
“好,我去買。”
常磐莊吾笑了一下,隨後把手中的蜂蜜柚子茶一飲而盡,一路小跑了過去。
“原諒我吧,莊吾。”
看着排隊的常磐莊吾,瀧澤移開自己的視線,隨後握着異類時王表頭,從後門走進了魔術屋。
『zi-o!』
低沉的音效聲從魔術屋內響起。
……
“我買回來了!”
在排了十幾分鐘的隊之後,常磐莊吾拿着兩盒章魚燒跑了回來。
瀧澤還是和剛纔一樣,坐在長椅上,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接過章魚燒打開盒子,裏面放着九顆章魚燒,還有一根籤子。
每個章魚燒差不多都是乒乓球那麼大,外形渾圓,被烤的金黃冒油,表面還沾滿了醬汁。
麪食的香氣,肉的香氣,醬汁的香氣混合在一起,聞起來就讓人胃口大開。
瀧澤用籤子紮了一顆,咬了一口,雖然很好喫,但對他而言,味同嚼蠟。
“怎麼了瀧澤?不好喫嗎?”
看着似乎沒有什麼食慾的瀧澤,常磐莊吾疑惑了一下,用籤子紮了一顆自己盒子裏的,咬了一口。
被還冒着熱氣的餡料燙到了,常磐莊吾連忙拿起旁邊的蜂蜜柚子茶灌了一口,完全沒在意那一罐是瀧澤的。
看着忍不住燙,但是又嘴饞的常磐莊吾,瀧澤輕輕笑了一下,用籤子紮了一顆,輕輕的吹着氣,等吹涼之後,把章魚燒遞到了常磐莊吾嘴邊。
常磐莊吾愣了一下,隨後一口咬住了章魚燒,臉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不僅僅是因爲章魚燒的味道,更多的是因爲……
嗯,不出意外的話,月讀這東西還需要買一段時間。
“對了,我剛纔又去問了一下,有一個工作人員告訴了我那傢伙的住址,一會兒過去看看。”
喫着章魚燒,瀧澤臉上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很自然的說道。
“唉?之前不是還不肯告訴我們的嗎?”
常磐莊吾一臉疑惑,他就去買個章魚燒的功夫,瀧澤就打聽出來了?
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常磐莊吾臉色一黑。
“瀧澤,他他不會是對你做了什麼吧?”觀察着瀧澤的表情,常磐莊吾小心翼翼的問道。
第一時間沒明白常磐莊吾的意思,隨後反應過來,瀧澤翻了個白眼。
“當然沒有,你把我當手無縛雞之力的兔子了啊?”
聞聽此言,常磐莊吾鬆了一口氣。
看着因爲自己,情緒變化這麼大的常磐莊吾,瀧澤心裏很不是滋味,他這麼做真的對嗎?
“我又沒有傷害他,只是逼問了一下然後打暈過去而已。”
內心爲自己尋找着逃避的理由,瀧澤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心理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從前他不會去主動幫助常磐莊吾以外的任何人,也不會去主動傷害別人。
但現在,爲了自己的需要,他已經可以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這顯然是一種不好的預兆。
……
早瀨和香織走在一條沒有什麼人的小路上,時不時說着一些話,臉上都有笑容,一副神仙眷侶的樣子。
“大小姐,我們,是不是該,要個孩子了。”握着香織的手,早瀨臉色漲紅,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都結婚六年了,你怎麼還這樣啊?”
說起這個話題,香織雖然也有點不好意思,但看着臉紅的早瀨,忍不住調笑了一下。
“是啊,都六年了。”
看着身旁的愛人,早瀨感慨了一句。
六年前,香織的父親過世,魔術屋的人氣暴跌,幾乎到了倒閉的地步,全靠着突然學會了各種各樣神奇魔術的早瀨支撐着,纔有今天。
“話說大小姐,要不然回頭把青木給辭了吧,我感覺他不像個好人。”
說起這個,早瀨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唉?青木纔來兩個月吧,而且他這兩個月的表演也賺到了很多錢和名聲。”
“現在辭退他的話,會被人家以爲我們利用他賺到錢就翻臉的。”
香織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有答應早瀨的這個請求。
早瀨沒有任何意外,他當然知道自己這個請求有多麼不妥,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爲什麼要辭掉青木。
在兩人身後,一道黑煙升起,變成了怪物模樣的青木從裏面走了出來。
看着前面的早瀨和香織,青木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在兩人走過一座橋的時候,擡起手用力一推。
一股無形的念力作用在了早瀨和香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