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幾人,也回到了繼續在學校上課的日子。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常磐莊吾這個理科白癡,居然拼命的學起了理科。
雖然收效甚微,不過好歹他在認真的學習。
……
“我說,你真的是個笨蛋啊。”
看着對着一張物理試卷愁眉苦臉的常磐莊吾,買菜回來的瀧澤敲了一下常磐莊吾的腦袋。
“啊,瀧澤,你回來啦!”
常磐莊吾回過神,一臉笑容的站起身,接過瀧澤手裏裝滿了食材的袋子。
“啾!”
趁瀧澤不注意,常磐莊吾貼過去,在瀧澤白嫩的臉上親了一下。
突然被襲擊,瀧澤反應過來後,瞬間臉色爆紅,羞怒的捶了常磐莊吾一下。
常磐莊吾看着瀧澤的模樣,眯着眼笑了起來。
“瀧澤你好可愛啊!”
瀧澤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口水,瞪了常磐莊吾一眼,但卻並沒有多少怒意。
畢竟,更進一步的事情都被這傢伙做過了,親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趴在沙發上的小糰子看到主人羞怒的樣子,直接跳到了常磐莊吾的腦袋上。
無敵喵喵拳不停的打在常磐莊吾的腦袋上,把常磐莊吾那整齊的頭髮抓的像鳥窩一樣。
“喂喂喂!你給我下來!”
常磐莊吾伸手去抓小糰子,結果小糰子蹬了一下常磐莊吾的臉,直接跳到瀧澤懷裏。
喵喵單殺魔王!
看着常磐莊吾那鳥窩一樣的頭髮,瀧澤忍俊不禁,摸了摸懷裏的小糰子。
“乖孩子,打的好。”
小糰子舔了舔瀧澤的手,發出舒服的“呼嚕呼嚕”聲。
常磐莊吾咬着牙看着小糰子,早晚閹了你這隻貓!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等月讀蓋茨兩人回來,瀧澤就去做飯了。
在確定了關係之後,蓋茨這個腦袋不開竅的,也會帶着月讀去約會。
什麼甜品店啊,甜品店啊,甜品店啊,蓋茨天天帶着月讀去。
月讀老是和瀧澤抱怨,這幾天她又長胖了好幾斤,甜品都快喫膩了。
“瀧澤,今晚喫什麼啊?”
月讀走進廚房,貼在瀧澤背後,看着鍋裏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豆角炒肉,西葫蘆炒雞蛋,涼拌木耳,還有炸雞塊。”
“最近學了奶油蘑菇湯,改天做給你們喫。”
瀧澤翻炒着鍋裏的豆角,頭也不回的說道。
“嗯!好喫!”
月讀捏了一塊炸雞塞進嘴裏,眯起眼睛咀嚼了起來,模糊不清的說道。
說着,月讀又捏了一塊小一點的炸雞,遞到瀧澤嘴邊,瀧澤一口咬住,吃了起來。
坐在外面沙發上的常磐莊吾,看着和瀧澤貼在一起的月讀,扭頭看向了蓋茨。
“蓋茨,你不會喫醋嗎?”
“嗯,好像不會。”
換成別的男人敢和月讀這麼親近,蓋茨估計就開着時光魔神機創死那個男人了。
但如果這個男人是瀧澤,蓋茨就一點兒醋都不會喫,這就很奇怪。
就在這時,常盤順一郎拎着一臺掛鐘,興高采烈的走了進來。
常磐莊吾連忙起身,接過常盤順一郎手上的掛鐘。
“莊吾啊,今天終於有人找叔公修鐘錶了!”
常盤順一郎坐在沙發上,看着面前的掛鐘,臉上的笑容都快溢出來了。
老天有眼,他這個修鐘錶的,終於不用再修電視機,微波爐,平板電腦這種東西了。
“好啦,來端菜吧!”
瀧澤拍了拍手,常磐莊吾和蓋茨聞聲而動,一溜煙鑽進廚房,把菜端了出來。
因爲收到了久違的維修鐘錶的生意,常盤順一郎非常高興,拿出了一瓶威士忌。
瀧澤本來想勸常盤順一郎少喝點酒,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一來,常盤順一郎平時基本都不喝酒,有什麼好事的時候纔會喝兩口。
二來,人家剛把酒拿出來,就勸人家少喝點,未免也太掃興了。
“你們要陪我喝兩杯嗎?”
常盤順一郎彎腰從櫃子裏找出兩個酒杯,對瀧澤幾人問道。
瀧澤連忙搖頭拒絕,上次不小心喝醉了,就被常磐莊吾開了後門。
這要是再喝醉一次,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啊。
常磐莊吾看了瀧澤一眼,眼中有着奇異的光。
“好啊,我來陪叔公喝兩杯吧。”
說着,常磐莊吾拿過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
一旁的蓋茨猶豫了一會兒,拿過酒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蓋茨你還會喝酒的嗎?”
月讀驚訝的看着蓋茨,她和蓋茨認識這麼久了,可從來沒見過蓋茨喝酒啊。
“只是想試一下而已。”
在老魔王統治世界的那個年代,人類瀕臨滅絕,物資極度匱乏,連食物都成問題,更不用說酒了。
蓋茨作爲反抗軍的隊長,也只能保證自己不會餓死,哪裏有機會喝酒。
日本雖然有未成年人不許飲酒的規定,但並不是很嚴格,況且這是在自己家裏,喝兩杯也沒什麼。
瀧澤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走進廚房,從櫃子裏翻出一袋花生米,裝盤放到了桌子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倆貨的酒量實在不咋地,才喝兩杯就醉了。
“瀧澤……”
常磐莊吾臉上帶着些紅潤,抱住瀧澤,貼在他懷裏,嘴裏模糊不清的說着些什麼。
“好啦好啦,別喝了。”
瀧澤摸了摸常磐莊吾的腦袋,輕聲安撫着,奪過了他手裏的酒杯。
常磐莊吾也沒有想要繼續喝,只是把頭埋進了瀧澤懷裏,雙臂環緊了瀧澤的腰。
一旁的蓋茨也是醉的東倒西歪,拉着月讀的手,說起了讓人肉麻的情話,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反正看月讀的反應,她是被雷的不輕,整個人都不好了。
至於常盤順一郎,這位老人家的酒量,比常磐莊吾和蓋茨強得多,喝完也只是有點臉色發紅而已。
瀧澤無奈的嘆了口氣,看這樣,常磐莊吾多半是不會鬆開自己,月讀那邊,也忙着安撫喝醉的蓋茨。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只能讓“別人”來收拾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