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的瀧澤,雙目緊閉,面色蒼白,額頭上佈滿了冷汗。
突然,瀧澤睜開眼,從牀上坐了起來,眼底猩紅宛如一片血池般滲人。
瀧澤喘着粗氣,看着周圍熟悉的環境,眼底猩紅褪去,透露着些許茫然。
“嘖!”
拿起牀頭櫃上的抽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瀧澤晃了晃腦袋。
“我不是應該在,在哪兒來着?”
腦海中斷斷續續浮現出些畫面,卻什麼都看不清。
瀧澤回憶了一下,但實在是想不起來,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做了個夢嗎?”
“可是……”
瀧澤扶着額頭,越是努力的回憶,腦海中的記憶便越是模糊。
這種情況真的很像剛睡醒的時候回憶夢境,越是回憶就越模糊。
“咔嚓!”
房門打開,瀧澤擡頭看了過去,常磐莊吾端着一碗湯走了進來。
看見坐在牀上的瀧澤,常磐莊吾面露喜色,把碗放到旁邊就撲了過來。
“莊吾,我……”
瀧澤話音未落,便被常磐莊吾緊緊抱住,彷彿要把他揉進身體裏一樣。
瀧澤現在還有些不清醒,下意識就抱住常磐莊吾,擡手輕輕撫摸着常磐莊吾的腦袋。
片刻之後,常磐莊吾坐在牀邊,緊緊握着瀧澤的手,說起了後來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都瑞爾被趕回地獄之後,瀧澤便昏迷不醒,到現在已經有兩天了。
“所以那不是夢?”
瀧澤神色晦暗不明,現在發生的事情,越來越超出他對《假面騎士時王》的認知。
最開始是那個所謂的假面騎士伽託,後來的怪物,那個奇怪的女人。
雖說他可能會引起一些蝴蝶效應,但是都瑞爾那隻巨大的蟲子,已經不能用蝴蝶效應來解釋了吧?
“惡魔,地獄,高階惡魔語……”
“那個和“瀧澤”一樣的人,還有和他相互撕咬的黑影,又是什麼?”
“最後,爲什麼我會變回前世的樣子?”
瀧澤用力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像褲兜裏的耳機線一樣,越理越亂。
如果他的經濟是一本小說的話,作者絕對是沒有大綱。
“瀧澤,先喝碗湯吧。”
常磐莊吾把碗端過來,舀起一勺吹涼,小心翼翼的遞到瀧澤嘴邊。
看着常磐莊吾的臉,瀧澤嘆了口氣,接受了常磐莊吾的投喂。
一碗湯也沒多少,一會兒的功夫也就喝完了。
“瀧澤你等一下,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喫。”
常磐莊吾拿起紙巾,幫瀧澤擦了擦嘴角,端着碗正準備出去。
瀧澤掀起被子,從牀上下來,光着腳踩在地板上,拉住了常磐莊吾的衣領。
“唔!”
常磐莊吾一手端着碗,一手看着近在咫尺的瀧澤,感受着脣間的柔軟,有些發懵。
直到某個柔軟的東西試圖撬開他的牙關,常磐莊吾才反應過來,給予瀧澤激烈的迴應。
常磐莊吾喘着粗氣,把瀧澤撲倒在牀上,一雙手不老實的在瀧澤身上游走。
換成平時,瀧澤就已經給了常磐莊吾一記斷子絕孫腳。
瀧澤那與平時不同的嬌羞,不斷的刺激着常磐莊吾的理智。
“瀧澤,可以嗎?”
貼在瀧澤耳邊,常磐莊吾喘着粗氣,聲音低沉的問道。
瀧澤咬着嘴脣,溼漉漉的雙眼看着常磐莊吾,輕輕點了點頭。
得到瀧澤的允許,常磐莊吾顫抖着朝瀧澤伸出了手。
“砰!”
“時王,瀧澤醒了……”
在常磐莊吾的手放在瀧澤身上那一刻,蓋茨一把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看着正辦正事的兩人,蓋茨臉上的表情僵住了,額頭上一滴冷汗滑落。
他好像,來的不是時候,應該不至於祝福時刻吧?
“嗯?這是準備用我之前告訴你的辦法嗎?”
蓋茨身後,鏡瀧澤探出頭,一臉揶揄的看着瀧澤。
不過以瀧澤的技術,想要榨乾常磐莊吾的話,估計會很辛苦。
“你們兩個,給我出來吧!”
兩個電燈泡被一臉無語的月讀拽走,常磐莊吾看着瀧澤眼中褪去的火熱,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我們繼續?”
常磐莊吾小心翼翼的問道,同時試探性的把手伸向瀧澤的衣服。
瀧澤輕輕抓住常磐莊吾的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下次吧。”
理智重新佔領了高地,就算真的要給常磐莊吾,現在也不太合適。
“嗯,這次,我用別的辦法幫你吧。”
看着常磐莊吾憋的難受的樣子,瀧澤的臉紅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
雖然瀧澤再三警告過常磐莊吾,但常磐莊吾還是沒忍住,又一次犯了錯誤。
不過已經發生過一次了,就算再來一次,瀧澤也沒有太生氣。
只是太用力了點,嗓子有些不舒服而已。
十幾分鍾之後,瀧澤抽張衛生紙擦了擦嘴,看着滿臉舒爽的常磐莊吾,嘆了口氣。
那個溫柔善良的常磐莊吾,怎麼變成了只知道瑟瑟的小魔王了呢?
……
時間就像作者的頭髮一樣,不知不覺就消失了。
這半個月沒有出現異類騎士,沒有出現怪人,就像病人的心率圖一樣平穩。
埃及發生的事情被報道了出來,但並不是什麼來自地獄的惡魔,而是一場超大型的龍捲風。
也不知道是五大流氓出手壓下了新聞,還是有其它的什麼原因。
這半個月,瀧澤在上課,回家做飯,偶爾陪常磐莊吾玩中度過。
不知道爲什麼,在經歷過都瑞爾的事情之後,瀧澤對常磐莊吾的態度寬鬆了很多,
之前最多也就是牽牽手,現在可以接受親親抱抱,至於更進一步的事情,就看瀧澤心情了。
不過湊巧的是,這段時間,瀧澤的心情一直很不錯,所以越來越親密。
有一次陪莊吾玩完之後,常磐莊吾不忍心讓瀧澤一直憋着,提出了瀧澤也可以讓他陪着玩。
對常磐莊吾的提議,瀧澤起初是不願意的,在常磐莊吾主動之下,半推半就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