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獨臂男人應該住在集體宿舍,因爲他沒有積分,但是爲了便於他之後可以安靜的養傷,陳榮軒特地向基地申請爲他找了一個安靜的獨立的房間。
然後幾人一起來到了醫務室處理傷口。
醫生首先將鍾翊寧的鞋子和襪子脫掉,她的襪子和傷口處的鮮血早已經粘連在一起,傷口處還有一些發炎的症狀。
醫生用生理鹽水將傷口沖洗乾淨,然後用消毒水消毒,接着用縫合線將傷口縫合,最後用藥膏包紮,在傷口處做了一些護理這樣是,可以讓傷口更快的癒合。
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並沒有使用麻醉劑,鍾翊寧痛苦的發出呻吟聲。
在此期間,宋昊天則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在她感覺痛苦的時候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嘴上還不停的一直安慰着她。
“阿寧,再忍耐一下。”
在宋昊天的關心和安慰下,鍾翊寧的痛苦程度逐漸降低,最終完成了治療。
這也是第一次鍾翊鳴感受到了來自異性的溫暖。
考慮到捕獸夾已經生鏽,鐵釘扎穿了鍾翊寧的腳掌。醫生建議鍾翊寧要注射破傷風針劑。
但是這個藥品現在在檳城基地是缺貨的狀態。宋昊天聽了以後馬上說:“海市基地有,我可以去拿一下。”
鍾翊寧望着宋昊天的臉,看到他臉上有疲憊的神情。宋昊天爲了找她,昨天凌晨就從基地出發,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
如果再讓他開車去海事基地取破傷風的針劑,然後再馬上開車回來,她怕他路上會因爲疲勞駕駛發生交通事故。
鍾翊寧想起自己在空間裏還囤了一些藥品,但是東西太多,她也已經忘了裏面有沒有破傷風針劑。現在在醫院她也不方便把空間裏的藥品都拿出來翻找。
“我有個朋友就是賣藥的,說不定他那裏有。如果實在沒有的話,你再開車回去海市取吧。”
鍾翊寧故意這麼說道。
醫生和宋昊天聽了以後都點頭表示贊同。
“宋昊天,今天謝謝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一會兒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再打電話給你。”
處理完傷口以後鍾翊寧就決定先回15號樓了,走之前她對宋昊天說道。
“我送你回去吧,你的腳現在不方便走。”
宋昊天站起身,上前攙扶住了鍾翊寧。
鍾翊寧也沒有拒絕,任由他扶着自己的意個手臂。
兩人就這樣走出了醫務室。
剛走出醫務室沒多久就看到了迎面跑來的陳柯。
“鍾翊寧,你還好嗎?”
只見他一臉焦急,眼神裏滿是關切。
陳柯首先注意到的是宋昊天和鍾翊寧站在一起,宋昊天還攙扶着鍾翊寧的一條胳膊。
接着他又看到鍾翊寧的腳上被纏了紗布,於是他緊接着問道:
“你的腳怎麼啦?”
“我被捕獸夾上的鐵釘扎穿了腳掌,後來被食人族的人打暈,帶到了他們的地盤。”
當他說到食人族的時候,陳柯愣了一下,他下意識的重複了一句。
“食人族?”
“對,我親眼看到他們將一個男人的手臂砍下來,喫掉了。”
“那個斷臂的男人跟着我們一起回了基地,現在也正在醫務室處理傷口呢。對了,還有一個抱孩子的女人也是被他們抓走的,也和我們一起回了基地。”
一旁的宋昊天補充道。
關於食人族的傳說,陳柯從前也聽說過。
在歐洲盛行着其中一種說法是說食人族是大海中的一種怪物。他們會喫掉任何遊過他們領地的人。這些食人族被描述爲長着魚鱗,有着鯊魚般兇猛的性格,在深海中捕食船隻上的乘客。
這種傳說在歐洲流傳的很廣,這個傳說起源於古希臘時代的食人族。
到今天這種傳說仍然存在,但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他的真實性,大多數人都認爲詩人族只不過是一種傳統民間神話,用來嚇唬嚇唬孩子而已。
陳柯愛好戶外活動,也聽不少有相同愛好的戶外運動者講過,食人族現在在南美洲的雨林地區仍然存在。
這些部落的居民以食人爲食他們的行爲令人恐懼,他們有着超凡的力量。相比較其他部落這些食人部落會更加強大。
這個部落是否真實的存在,陳柯也沒有去考證過,對這個部落的記載也非常少,他也從未在網上查到過可靠的證據來證明。
除此之外,陳柯還在書上看到過,有人把食人族傳說與一些宗教信仰聯繫在一起。他們認爲這是一種特殊的宗教儀式。在這種儀式中,他們會把人類作爲祭品並且把人肉喫掉。
沒有想到今天在華國居然真的存在食人族。
看到陳柯的臉上,一臉的不可置信。
宋昊天忙在一旁補充道:“別說是你這個剛回國的人,連我土生土長在華國的我也不敢相信。但是當我看到那個斷臂男人的傷口,還有他們幾人臉上驚恐的表情。我就相信了食人族的存在。”
“還好這次遇到的食人族,他們是一個小家庭只有4個人,若真是一個很大的家族部落,我估計我們也很難逃出來了。”
鍾翊寧一邊說着,一邊慶幸,自己這次遇到的食人族只是4個人。
當時第一天她沒有拿出空間的手槍直接射殺壯女人和傻子,就是怕他們這個地方還有其他的人。
根據他上一世的記憶,食人族多是以家族或者部落的形式存在。規模小的可能是一家人,人數多的可能有十幾人,甚至幾十人。
他們會將捕捉到的,兩腳羊圈養起來,就好像飼養的牲口一樣。
然後在需要食物的時候再宰殺兩腳羊,這樣可以保證兩腳羊肉質的新鮮程度。
在他們的眼裏,這些早已不是和他們一樣活生生的人,只不過是等待宰殺的牲口。
“末世真的太可怕了,什麼時候能結束這一切呀?”
宋昊天不禁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