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之前沒有想過談戀愛,所以也沒有想着給你準備禮物,現在只能送你這個了。”

    今天的戀愛談得突如其來,她什麼都沒有準備,但沒想到顧星闌卻依然給了她足夠的儀式感,她覺得她也應該有所迴應,不是都說感情是相互的嗎?

    因此,安月然想了想,從空間中掏出滿滿一捧高級靈石遞給顧星闌,有些不好意思,她這個禮物好像太敷衍了一點。

    “謝謝我的女朋友,我很喜歡。”顧星闌愣了愣,而後笑着接過她手中的靈石,用低沉而又性感的氣音在她耳邊說道。

    果不其然,安月然的耳朵瞬間就變成了粉紅色,這片粉色甚至還蔓延到了她白嫩的臉頰上。

    撩撥成功的顧星闌心情很是不錯地將手中的靈石珍而重之地放進他的空間戒指中,然後將戒指仔仔細細地戴在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

    這枚儲物戒是他後來重新煉製的,但是由於靈力的限制,所以空間很小,放下這些靈石後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多餘的位置了,所以他平日裏都不會使用這枚儲物戒,沒想到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他原本其實是並不想要安月然的禮物的,本來他就欠她很多,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他只希望能夠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但他沒想到她會送給他靈石,有了這些他就可以快速突破幾個等級,能更好地保護她,是以他也就欣然收下了。

    “這個給你。”今天的一切來得有些猝不及防,顧星闌沒想到他不但被他的女孩搶先一步表白了,就連禮物也變成了互送。

    這讓他覺得他好像還是應該再送她一點什麼纔對,但他找遍全身也只找到一張金色的卡片看起來還算是適合送給他的小姑娘。

    因此,他有些侷促地摸出那張卡遞給安月然,爲他沒有多準備一份禮物而感到抱歉。

    “這是什麼?”安月然有些好奇,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卡,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也沒能找出一點線索來。

    “這是我投資我哥公司的分紅卡。”

    聽到這話,安月然下意識地就想要推拒,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經驗,但她曾經也演過許多家長裏短的電視劇。

    情侶之間,夫妻之間的矛盾絕大部分就是來自於金錢,女生手心向上的日子是最爲艱難的,那些‘我養你’的情話,到最後都變成了‘我養的你’。

    “別急着拒絕,我知道你從安和昶那邊搞來的公司挺費錢的,等公司走上正軌開始盈利了,到時候如果你還是不想要的話再還給我也行。”

    “而且我在基地裏也實在沒有什麼用的到這些錢的地方,這麼多年來也一直就這麼堆在卡里,與其這樣倒不如讓它幫幫你,也算是它存在的意義了。”

    顧星闌只需要一眼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他不想給她什麼言語上的保證,他只希望他能用實際行動讓她明白,他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他們之間和其他人也是不一樣的。

    “你不用再想着送我什麼了,我永遠願意比你送我的禮物多送你一些,就像我永遠願意比你愛我的多愛你一分。”顧星闌將卡塞進安月然的手中,並阻止了她繼續掏東西的動作。

    見他如此堅持,安月然也只能乖乖收下。

    她忽然覺得言語上的感謝好像並不足以表達她此刻的心情,所以趁着顧星闌替她系安全帶的時候偷偷在他俊美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感受到女孩溫潤柔軟的脣瓣,顧星闌起身的動作一僵,全身的血液立時都向一處涌去。

    他連忙慌亂地坐回駕駛位,手忙腳亂地啓動汽車來掩飾自己的異常。

    三月底正是乍暖還寒的時候,冷風灌呼呼地進車廂,終於讓顧星闌的體溫稍稍降下來一些。

    怕安月然冷着,他趕緊關了車窗,將寒冷刺骨的風擋在外面。

    叮鈴鈴,叮鈴鈴…

    這時,刺耳的手機鈴聲在車內響起。

    “喂。”安月然急忙去找自己的手機,直到聽到顧星闌富有磁性的聲音時她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她的手機在響。

    她不禁失笑,他們兩人還真是默契十足,就連手機鈴聲都是最古老的樣子。

    “小叔,剛剛濱子打電話給我,說他們的比賽提前到今晚了,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去幫忙吧!”顧子軒焦急地哀求道,“我都答應濱子了,我不能言而無信啊!”

    “我和然然一起去,你就好好待在基地裏吧。”顧星闌並不鬆口,他讓他的姑娘如此奔波勞累的賬他都還沒跟他算呢,居然還敢打電話過來。

    “你會打農藥!?”顧子軒根本不信,他小叔從小就是個乖寶寶,上學時是個學習狂魔,參軍以後就是個工作狂魔。

    他除了這段時間會在他小嬸兒的事情上花時間以外,他就沒見他在別的事情上浪費過一丁點兒時間。

    “走吧,他們比賽提前到今天晚上了。”顧星闌並不理會顧子軒的質疑,直接掛了電話,無奈地對安月然道。

    “等等,你先開到附近的商場,再去那邊。”安月然阻攔道。

    “你看看你這一身,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去抓人的呢。”看着顧星闌不解的眼神,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軍裝上,耐心地解釋着。

    “好。”顧星闌也明白過來。

    ————

    臨近傍晚,體育場內已經陸陸續續地來了一些觀衆。

    後臺準備室內。

    “濱哥怎麼樣?軒哥怎麼說的?”見阮濱掛斷和顧子軒的通話以後,柯政連忙問道。

    “他說他來不了,是他小叔和然神來。”阮濱有些煩躁地抓抓頭髮,這來一個長輩幫他們打比賽,讓他感覺壓力不是一般地大啊。

    而且上一輩的人真的會打這個遊戲嗎?阮濱對此很是懷疑,不過都到這個時候了,他也沒得挑了,不管怎麼說,應該總比帶兩個人機強吧。

    至少然神來了,他們應該不會輸的太難看,剛剛電話裏聽軒哥說,然神技術挺厲害的,連他都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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