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池田家族名下企業的門店裏肆意地打砸搶燒。
讓這些企業的市值幾乎以每小時上千萬的速度在蒸發。
場面變得越發難以控制起來。
當然,這些企業只是池田家族明面上的企業而已,就算這些企業一夜之間全部破產對於他們來說也動搖不了根基。
不過池田浩是個守財奴,這麼一大筆錢的損失依舊讓他痛心不已。
這兩天,他又給近野昌一打了無數通電話,詢問查詢的結果以及輿論的鎮壓問題,可他得到的回答無一例外都是正在進行中,讓他稍安勿躁。
“該死的,這個懦夫一天到晚到底都在幹什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看他這個總統也差不多當到頭了!”
又是一通被敷衍的通話結束,池田浩氣得直接將手機摔在地上。
價值十多萬的定製手機瞬間宣告報廢。
此時屋內的所有侍從都不敢發出哪怕一丁點兒的聲音,全部默默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家主的怒火燒到自己的頭上來。
只有一旁的青木昌英站了出來。
“池田君,依在下的愚見,總統先生恐怕是起了反心了。”他相當恭敬對池田浩行了個j國的傳統禮,纔開口道。
“那你說,眼前的事情該如何解決?”池田浩餘怒未消,又聽到這樣的見解,心中的火氣更甚,眼中噴着火氣道。
“常規的辦法行不通,那就只能用非正常手段了。”青木昌英並沒有被池田浩的態度嚇退,而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你是說…請騰蛇大人出手?”池田浩頓了頓,才反應過來青木昌英是什麼意思,心情瞬間就好了許多。
“是的,爲今之計只有將所有人關於學生被殺一事的記憶全部清除,一切才能迴歸正軌。”青木昌英點點頭,認真道。
這辦法是騰蛇大人主動提出來的,他並不明白,騰蛇大人這次怎麼會如此好心,但他選擇性地忽視這一點不合理的地方。
對他來說,只要能幫池田浩解決問題,他就能得到更多的好處,錢財,勢力都不是問題。
“呦西,這真是個不錯的辦法。青木君,真是不枉我這些年對你的厚待。”聽到有辦法解決,池田浩的心情也由陰轉晴,笑着拍着青木昌英的肩膀道。
這件事情解決以後,他不但要把幕後操縱的人給揪出來用最殘忍的方法折磨,還要把近野昌一給踹下去。
不能乖乖地替他辦事,自然就不能再坐在那個位置上浪費資源。
“這件事是在下的手下辦事不力,纔給池田君帶來這麼多的麻煩,爲池田君解決這件事也是在下該做的。”青木昌英垂下眼瞼,掩去眼中洶涌的慾望,謙虛道。
“好好好,你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提,我一定盡全力滿足你。”池田浩更加高興了,心花怒放地許諾道。
等了這麼久,青木昌英總算是等到了池田浩的這句話,他開心地張口就準備索要更多的錢財和更大的權利,卻被一道陰沉的聲音給打斷了。
青木昌英愣住了,他可從來沒見過騰蛇大人這麼無慾無求一心爲別人辦事的樣子,忍不住詢問道,“騰蛇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您不需要任何好處嗎?比如讓他給您找兩個魂什麼的?”
“不用,你現在提要求和事成之後他主動給的能一樣嗎?”那道陰沉的聲音冷哼一聲,教訓道。
“是是是,還是騰蛇大人明智。”
見騰蛇大人已經生氣了,青木昌英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強忍心痛地把自己心裏那些蠢蠢欲動的念頭給扼殺在萌芽狀態。
而後帶着謙遜的笑容擡頭對池田浩道,“在下沒有什麼需要的,只是這畢竟涉及到整個j國的民衆,是個極大的法術,騰蛇大人說需要開壇做法才能完成,並且整個過程可能需要一到兩天的時間。”
“不礙事,不礙事,只要騰蛇大人能解決這件事,多花費幾天也無妨。”池田浩擺擺手,喜出望外道。
往常他想請青木昌英辦什麼事都需要支付一筆高昂的費用,雖然那些錢對於池田家族來說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他還是會忍不住心痛。
這次他幫他解決這麼大一件事,竟然沒有提任何要求讓他很是意外,又很是開心。
他本來都做好大出血的準備了,沒想到竟然就這麼輕飄飄地揭過了,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從池田浩那裏離開後,青木昌英並沒馬上和騰蛇式神開始做法,而是按照騰蛇的指示召集了所有的陰陽師一起去準備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安月然從空間中出來的時候正趕上陰陽師集體離開池田家族的莊園。
如此絕佳的復仇機會她是萬萬不能錯過的。
她還沒有時間去了解這幾天都發生了一些什麼,只粗粗地掃了一眼目前j國網上的輿論,心中就已經有了成算。
來不及多想什麼,安月然喫下一顆易容丹,化作了一個j國忍者的外貌,閃身朝莊園內跑去。
池田浩的位置很好找,他是一個喜歡彰顯自己地位又附庸風雅的人,只要在整個莊園內最華麗的房間,或是茶室,棋室這樣的地方逛上一圈,就能輕易地找到他。
“你…你你,你是誰?”當池田浩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忍者模樣打扮的人時,他瞬間就慌了神。
“你怎麼進來的?”
“管家!管家!”
“來人!有人闖進莊園了!快來人啊!”
池田浩拼命地喊着人,他已經完全慌了。
他知道,這段時間網上有人提議衆籌請忍者出手殺他。
原本他還沒有當回事,畢竟以他莊園的安保嚴密程度,他有這個自信,即使是j國最厲害的忍者也不可能闖到他的面前來。
畢竟和高科技相比,忍者的那些小伎倆就是個屁。
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真的能有忍者在不驚動任何安保系統的情況下出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