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了歪腦袋,想了想,覺着這東西現在應該是有用的,至於怎麼個用法…
她又努力地在自己的記憶裏倒騰了一下,終於想起來自己曾經不小心看到過的視頻,揮手凝出兩股靈氣將男人縛在了牀上。
顧星闌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了一大跳,眼看着事情就要朝不可控的方向直奔而去,他也使出了自己的靈力,想要努力地掙脫束縛。
不是他不想兩個人之間發生點兒什麼,他只是不願意在小姑娘不清醒的時候,這樣會讓他有種欺負小姑娘的錯覺。
雖然現在好像是小姑娘在欺負他…
然而顧星闌掙了半天,那縛住他雙手的靈氣卻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
他這才發現,小姑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突破到了元嬰。
一個大等級的差別,讓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
因此,他只能看着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的小姑娘,求饒道,“然然乖,別鬧了,快點放開我,你不喝醒酒湯,一會兒就該更難受了。”
“我都說了我沒喝酒,我現在清醒得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安月然聽到這話,狠狠地蹙了蹙眉頭,不滿地辯駁道。
她可清楚她現在在幹嘛了,她覺得她記憶中好像已經想這樣做很久很久了。
但是至於沒有付諸行動的原因,她又實在是有些想不起來了。
“你太吵了…”安月然輕聲地嘟囔着,思索片刻,便揮手封了男人的聲音。
這下,世界終於清靜了,她總算是可以做她想做的事了。
雖然眼前這人明明都向她求婚了,卻不想跟她洞房讓她覺得有些委屈。
但是沒關係,既然他不想做那就她來做,只要將他變成自己的人,他自然就再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安月然對於自己的想法很滿意。
只是,下一步應該幹什麼來着?
哦,對了,脫衣服。
她努力地睜了睜眼睛,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找不準男人衣服的扣子。
而後又看了看被縛在牀上動彈不得的男人,發現這個樣子似乎也不太方便脫衣服。
因此安月然琢磨片刻後,便直接用靈力去除了兩人礙事的衣物。
她看着男人健碩的胸膛心滿意足地點點頭,難怪靠起來那麼地舒服,這看起來果然也是很養眼的。
顧星闌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裏連接個吻都會害羞得不得了的小姑娘醉酒之後竟然會如此地豪放。
看來她真是打定主意要做這件事了。
連脫衣服都脫得這麼幹脆利落。
他看着此時此刻在他身上胡亂摸着的小姑娘,覺得他自己渾身也開始燥熱起來。
明明他沒喝醉,可怎麼現在他卻覺得他可能醉得比小姑娘還要厲害些。
“下一步應該是什麼來着?”安月然實在是有些搞不清楚了,索性便遵從着自己的本心,趴在男人的身上,輕輕地吻着他的眼睛。
她覺得她好像最喜歡這雙眼睛了,怎麼看都看不夠,只有親吻才勉強能夠表達她的感情。
他想要按住小姑娘在他眼睛上作亂的小嘴好好地吻上一吻,可奈何他解不開小姑娘縛在他雙手上的靈氣。
因此他只能仰起頭,主動去尋小姑娘的嘴脣。
看到男人的動作,安月然愣了愣,才總算是反應過來,在她無意間瞥過幾眼的那些視頻中好像兩個人的確是要親嘴的。
因此她也不矯情,利索地將自己的脣貼在了男人好看的薄脣上。
溫溫的,軟軟的,還帶着一股好聞的青檸香氣,讓安月然覺得肯定是很好喫的。
她這麼想着,也就自然而然地開始努力地吮吸起來,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眼前這塊好喫的果凍卻怎麼樣都喫不進她的嘴裏。
安月然不由得有些着急了。
對於一個喫貨來說,最爲痛心的莫過於好喫的東西近在眼前,卻不能喫進嘴裏。
顧星闌看着小姑娘找不到方法的笨拙樣子,心中忍不住好笑。
可他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辦法給小姑娘一個令她滿意的吻。
左右這事也是小姑娘自己做的,他索性就直接躺平,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爲。
努力了半天依舊不得法門的安月然只能將目光轉向其他地方。
她在男人的臉上上上下下地尋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有哪裏是她能吃得了的。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男人好看的耳朵上。
她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地撲了過去,將他的耳垂含住。
淡淡的青檸香氣瞬間充斥了她的鼻腔,安月然心滿意足地眯了眯眼睛,舔舐着她好不容易纔喫到口中的果凍。
耳垂處傳來的溫潤的觸感和時不時的酥麻感讓顧星闌整個人都忍不住戰慄起來。
他覺得,小姑娘再這麼胡鬧下去,他就真的要瘋了。
“誒,你的眼睛怎麼紅了?”安月然看着男人有些微發紅的眼眶,不解道。
顧星闌看着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的小姑娘,很是無奈,他被她封住了說話的能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小姑娘的問題。
“哦對,我忘記了。”安月然看着男人想說話卻說不出來的樣子,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了自己剛剛嫌男人太吵封了他的聲音。
她有些歉意地解開了自己一時衝動設下的禁言術,這場遊戲只有自己一個人能說話,好像的確是無趣了些。
“然然乖,把我的手解開好不好?”終於能夠說話的顧星闌喑啞地道,“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情慾,他覺得他再這麼任小姑娘胡作非爲下去,他就真的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因此他只能哄着小姑娘解開他縛着他雙手的靈力。
然而安月然卻抗拒地搖了搖頭,“不要,解開你,你就要跑了。”
頓了頓,她又看着男人,委屈而又不解道,“你明明都向我求婚了,爲什麼不想跟我洞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