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說青玄宗年輕一代除了我,其他弟子去了也是丟人現眼,還不如安心修煉。”
“阿彌陀佛,你們宗主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慧光補了一句。
“.......”
不知爲何,何雨晴有種想揍慧光的衝動。
三人風餐露宿。
趕了兩天的路程纔來到了幽澤山脈外圍。
此時各宗門的天驕們已經齊聚一堂,他們少則幾人,多則幾十人,騎着各種靈獸坐騎,手中的法寶層出不窮,着實令人大開眼界。
粗略估算人數大概有兩萬多人。
何雨晴三人的隊伍就顯得寒磣了些,一看就是不入流的散修,但何雨晴的樣貌和氣質,就如同黑夜裏的螢火蟲,即使往哪兒一站就吸引了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
“這位仙子有禮了。”
“滾!”
“仙子氣度着實不凡,不知來自.....”
“滾!”
“不知道友可否有道侶,不介意的話......”
“滾!”
無論誰來搭訕,何雨晴就是一個滾字訣。
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拒絕了十幾個前來搭訕的,他們來的時候面帶笑容,回去的時候有的羞愧難當,有的憤憤不平。
不得不說,這一波仇恨值拉的不錯。
本以爲那些青年才俊會就此消停,沒想到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們興趣。
尤其是那些有身份的修真二代們,仗着家世和容貌,恬不知恥的前來搭訕。
何雨晴不堪其擾的說道:“慧光,你替我攔下他們!”
“這.....好吧。”
慧光小佛爺懟天懟地懟空氣,懟這些青年才俊更不在話下。
於是他站起身,擋在了何雨晴的面前,並隨手從路邊拽了根狗尾巴草含在嘴裏,抱着雙臂開啓了懟人模式。
“小和尚讓讓,本公子要與仙子說說話。”
“我本來有兩顆心,一顆善心,一顆噁心,但自從見了你,我就只剩下了善心,因爲我噁心死了!”
“小和尚莫要攔路,耽誤了我的終身大事你可承受不起。”
“以後你若兒孫滿堂,全靠兄弟我幫忙!”
“這位小哥,勞煩替我向仙子傳句話。”
“別整天哥哥的叫,怎麼着,你是要下蛋啊?”
慧光說話沒有帶一個髒字兒,可仔細品味過後,他們卻一個個氣的青筋直冒。
這和尚實在太損了,簡直就他孃的欠抽!
若不是看在他穿的是佛修聖地金剛寺的衣服,他們得罪不起的話,估計早就捱揍了。
一旁的九兒笑彎了腰,不苟言笑的何雨晴也別過臉去,分明忍得很辛苦。
“待會兒你倆站在我身後,只要不是一起上,我還是能護你倆周全的。”何雨晴鄭重的說道,她已經看到了數十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就在這時十大宗門的長老們上場,說了些有關天驕盛會的傳承,以及十大宗門爲除魔衛道所作出的努力,並讓天驕們盡情的發揮才能。
隨後,天驕盛會十大宗門正式亮相。
可以說在大景帝國內,也只有十大宗門纔有如此魄力,將天驕盛會弄在人族和妖族的交界處。
十大宗門的年輕才俊依次入場,他們就像是天之驕子,迎接各個宗門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
三年一度的天驕盛會,就是展示十大宗門底蘊和實力的。
第一個出場的是丹王宗。
此宗以煉丹爲主,各個修爲不凡,丹藥生意遍佈修真界。
他們一出場,就向四周拋灑丹藥,各種聚靈丹、培元丹等不要錢的拋灑!
人家有錢,任性!
其他中小宗門的人都歡呼着搶奪地上的丹藥,誰叫他們人窮志短呢,散修們更是爲一顆丹藥打的鼻青臉腫。
“腳步虛浮,嗑丹藥提升來的實力,終究不是那麼靠譜!”何雨晴點評道。
第二個出場的是鹿鳴書院。
他們全都穿着青衫秀才服,看上去一個個文質彬彬。
剛一出場就一同唸誦詩詞:“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爲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苹。”
鹿鳴書院出場方式很特別,立即引起了女修們的注視,一個個鬧了個大花臉,卻還忍不住去看。
才子和佳人,一顆顆躁動不安的心。
“一羣書呆子,四肢不勤五穀不分!”何雨晴犀利的點評道。
第三個出場的是玉茅宗。
伴隨着一陣青煙飄過,四周響起了清脆的鈴鐺聲,緊接着每人驅趕着一頭殭屍上場了。
原本熱鬧非凡的場面,頓時變得滲人起來。
“數千年來玉茅宗一直都以控屍,捉鬼爲主,毫無新意!”何雨晴繼續點評道。
此宗門與她所想象的修仙大相徑庭,玉茅宗戰力不弱,但卻過於追求術法了。
也許是宗門的使命使然,他們的祖師乃九天蕩魔祖師,也多虧了他們,修真界纔不會鬼怪殭屍橫行。
第四個出場的是馭獸宗。
他們腰間攜帶者靈獸牌,裏面都是豢養的各種靈獸,座下騎着火雲豹,看起來威風凜凜。
一經出場,衆修士就被其威風八面的坐騎給震懾住了。
可以說馭獸宗憑藉一己之力,穩固住了幽澤山脈的外圍,否則的話妖族早就攻入人族腹地了。
第五個出場的是槊陽宗。
此宗乃道教正統,他們身穿黑白相間的八卦袍,手拿拂塵,一個個肅穆出塵,一般人說的牛鼻子老道,就是指他們了。
“槊陽宗皆是潛修之人,擅長符籙、陣法卜卦之道,是比較純正的修道之人,只不過每當家國百姓遇到危難之時,便會挺身而出,以至於傳承逐漸凋零沒落。”何雨晴搖了搖頭。
這是個可敬的宗門,只不過百年前一場大戰,損失了數百位宗門好手,人才逐漸凋零。
第六個出場的是璃月宗。
當她們一現身,場上數萬修士集體沸騰了。
只見一羣女修御劍飛來,她們蒙着面紗,白衣勝雪,芳華正茂,一個個如同仙子下凡。
男修士們興奮的嗷嗷叫喊着,或者吹着口哨。
這是青春的氣息!
然而,面對衆修士的熱情,璃月宗的女修們卻不假以顏色,用冰冷的眼神迴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