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聽到一聲蒼莽的聲音:“小姐,老奴總算找到你了,這就帶你回去。”
說話間以無比迅捷的速度一把將桃夭夭和春桃抓到了手中。
“放肆!”
“找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漫天神佛又驚又怒。
蘇墨手持青萍劍狠狠的斬在了那青色爪子之上,一出手就毫無保留,運用劍道斬了上去。
沐劍晨也緊隨其後,倉促間附着兩三種大道法則和十幾種天道小法則劈出一劍。
谷清漣順手將頭上的一枚簪子扔了出去,九兒手持金鱗匕準備切割爪子。
慧光也同樣瞬移過來,隨手拍出一記神掌。
血羅剎的鐮刀也朝着爪子削去。
三位聖皇爲報救命之恩,也及時出手阻止。
而這時天道也有所察覺,鴻鈞老祖的身影忽然出現,倉促之間也推出一掌。
這麼多人幾乎同時出手,各種攻擊斬在了那青色巨爪子上,然而那巨爪只是釋放出一道神光,就輕鬆抵擋住了幾人的聯手攻擊。
蘇墨大喫一驚,可來不及斬出第二劍那青色巨爪就已然消失不見了,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這一幕,也令在場的其他大佬震驚不已。
無論是無天佛祖還是血羅剎,亦或是三位聖皇,那戰力是毋庸置疑,可即便如此也沒能留下那詭異的巨爪,甚至還驚動了以身合道的鴻鈞老祖,身爲天道他的攻擊竟然也沒能奏效。
當年鴻鈞道祖就是天下第一人,合道以後一身實力更是無人能及,但也留不下那個青色爪子,簡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眼睜睜的看着桃夭夭和春桃被人劫持,蘇墨的心情糟糕透頂。
之前捨我其誰的氣勢更是像是一個笑話。
就相當於坐擁百萬大軍,最後發現還不夠人家一根指頭碾壓的,這種濃濃的無力感令人十分不爽。
蘇墨趕忙抱拳問道:“道祖,不知那青色巨爪是何來歷?爲何如此厲害?”
道祖露出一絲凝重的表情說道:“此物並非三界所有,恐怕是來自域外或是神界,周身護體神罡,刀劍難傷。”
“吾等拜見鴻鈞道祖!”
這一刻,所有人全都恭敬的參拜鴻鈞道祖。
鴻鈞對此沒有半點表情,就彷彿他們所拜的是另外一個人,甚至都沒有迴應衆人的跪拜。
他只是平淡的對蘇墨說道:“你爲三界共主乃是既定事實,只要沒有違背天道,我也不予糾正,但地位越高責任就越大,希望你好自爲之。”
說完這番話他的身影消失不見,但諸位大佬可是聽了個明白,那就是道祖他老人家不反對蘇墨成爲三界共主,只要他不作出違背天道的事,鴻鈞老祖就不管,也就是變相承認了蘇墨的地位。
畢竟他們這麼多人拜他都沒搭理他們,反而只跟蘇墨一個人說了話,足見蘇墨在老祖心目中的分量。
如此一來,蘇墨的地位算是徹底穩固了。
道祖說完這番話,身影消失不見。
蘇墨依舊有些意難平,看到谷清漣溫柔的臉龐,心中的火氣才消散了一些。
“走吧,回去!”
回到崑崙仙宮後。
谷清漣跟他說着貼心的話,柔聲的安慰蘇墨。
清漣溫柔如水,也讓蘇墨暫且平復了心情,倆人溫存了幾日後,蘇墨將沐劍晨叫了過來。
“師尊您找我!”
“嗯,坐吧,我給你看樣東西。”
蘇墨說着拿出一塊留影石,然後遞給了沐劍晨。
蘇墨介紹道:“留影石裏有十二祖巫召喚出的盤古真身,他斬出的至強一劍,雖與真正的盤古無法相提並論,但與比劍道相比還要更勝一籌,你拿回去好好參悟吧。”
沐劍晨欣喜的抱拳說道:“這實在太好了,多謝師尊!”
對劍癡來說,沒有什麼比提升劍道實力更爽的事情了,他本以爲自己已經到達了劍道的巔峯。
然而,青色的巨爪給了他當頭棒喝,原來他所謂的劍道依舊有無法破開的防禦。
沐劍晨興沖沖的走了,唐玉祁跟在他身後帶着一抹幽怨。
這劍癡看來又要抱着他那把破劍日夜參悟了。
不一會九兒也來到了崑崙仙宮,她接連想了幾日,最終鼓起勇氣來找蘇墨。
九兒扭捏的說道:“哥,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兒想跟你說。”
蘇墨頭也不擡的說道:“說吧,這裏又沒有外人。”
“......”
九兒看着認真作畫的蘇墨感覺一陣無語,況且他旁邊還有清漣嫂子也在呢。
谷清漣隱約猜出了九兒的小心思,她輕聲對蘇墨說道:“夫君,你陪九兒出去走走吧,她這段時間也是很擔心你呢。”
“好吧。”
蘇墨揉了揉發酸的手腕,這兩天他都在畫盤古,但總是感覺缺了點什麼,畫出來的人像更像十二祖巫召喚出來的,但離真正的盤古總是差了一點韻味。
是缺了三千大道?還是....
九兒看他有些心不在焉,於是問道:“蘇墨,你想什麼呢?”
蘇墨這時反應過來,兩隻手捏了捏她的臉說道:“你個丫頭膽兒肥了啊,不喊哥就算了,還直呼其名。”
九兒抗議道:“不能捏臉,臉會變胖的。”
蘇墨打趣道:“我就捏,看你以後還敢不叫哥。”
九兒眼淚噙着淚花,倔強的說道:“我就不叫,以後都不叫。”
蘇墨見她都快哭了,不由心疼道:“不是吧,把你捏疼了麼?來,來哥給你吹口氣兒,一吹就不疼了。”
“你哄小孩子呢,纔不要你吹,我早就長大了好不好。”九兒說着故意抖了抖近在咫尺的山巒。
對這副鳳九仙帝的身軀,九兒還是無比滿意的,至少該有的料一點也不少。
蘇墨尷尬的看了一眼,趕忙轉移話題道:“你說那天出現的巨爪究竟是什麼東西,爲何咱們那多人都沒能破它的防?”
九兒想了想說道:“這個問題你該去問帝傾城,她以前可是女媧娘娘,想必比咱們知道的要多吧。”
就在這時蘇墨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呦,你說我怎麼把她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