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打了個響指,剎那間釋放出火焰,將餘下的三口箱子全部燒了個乾乾淨淨。
這一刻,所有人都驚詫的看着蘇墨。
不理解他爲何停了下來,更不理解他爲何將餘下的惡行資料全都一把火給燒了。
但不管怎麼說,如今的清墨仙帝,給他們的衝擊和震撼,久久回不過神來。
許多仙人看他的目光中帶着一抹感激和慶幸,甚至還帶着一些發自內心的尊敬,使得蘇墨的威望飛快的增高。
蘇墨燒完這些資料後,再次語重心長的開口說道:“方纔被我念到罪行的全都是該死之人,懇請玉帝將這五十二名仙人斬立決,凡涉及到家族、所屬勢力、門下弟子的,只要沾了鮮血的也要血債血償!”
嗡~!
話音落下,大殿內頓時一陣譁然。
這牽扯麪可就多了,等於說是將其相關的人全部誅殺,這一招也太狠了,完全是斬草除根的舉動。
“清墨仙帝,你不得好死!”
“老子跟你拼了!”
“放開我,我做錯了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審判,殺些凡人怎麼了?在座的哪一個沒有殺過!”
那些被擒拿的仙人們一個個破口大罵,甚至有的掙脫了束縛衝向蘇墨。
而與此同時黛玉和寶釵妹妹出手了,她們倆可不是花瓶,仙尊的實力輕鬆鎮壓這些仙人。
其中雷部的幾名部將突然偷襲,卻被手持青萍劍的黛玉輕鬆斬殺,同時還有一些仙人狗急跳牆,想要趁亂逃跑。
卻被手持五方旗的寶釵隨手佈置五旗陣,將那些逃跑的仙人困在陣中。
騷亂來的快,去的更快。
兩位婢女的實力,讓衆仙總算認清了現實。
而這時九兒也明白了哥哥的心思,她當即向玉帝說道:“回稟玉帝,這些仙人就交給我處理吧,一定不會放跑一個壞人。”
九兒咬牙切齒的說着,她在下界生活過,自然知道百姓的不易,身爲仙人卻如此對待百姓,實在是太可惡了。
玉帝哪敢拒絕,這位可是主人的妹妹,他立即說道:“好,朕準了,你全權負責此事,朕絕不姑息!”
太白金星悲苦的說道:“玉帝,我可是跟隨您數十萬年了,還請玉帝網開一面吶!”
“押下去!”
玉帝絲毫不念舊情,他跟這老頭也沒啥可說的。
轉眼間大殿內清淨了不少,衆仙噤若寒蟬,這次少說也得有成千上萬仙人爲此丟掉性命。
仙女們這時飛過來清理血污,片刻後大殿內光鮮亮麗一塵不染。
蘇墨揹着手說道:“剩下的罪證我雖然已經燒了,但不代表諸位可以高枕無憂繼續作惡了。
咱醜話說在前頭,我之所以燒了那些罪證,不過是想給大家一個改正的機會,誰要是今後膽敢再次隨意屠戮凡人,或者毀滅家園,甚至滅一個大陸,只要你們敢做,我就會滅了你們九族。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是喫飽了撐的?也不怕告訴你們,此事乃道祖的法旨,你們無法無天的舉動,道祖他老人家都看在眼裏,若不是我出面替你們求親,你們一個也別想逃過清洗!”
事到如今他們總算相信了一句話:舉頭三尺有神明!
以前他們覺得自己就是神,可以肆無忌憚,如今看來真正的神明卻在一直注視着他們。
“多謝清墨仙帝,我等謹遵教誨!”
這一刻所有仙人都心悅誠服,他們見識到了清墨仙帝的雷霆手段,也見識到了他的恐怖實力,更見證了他的智慧。
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又是一個深不可測之人。
能被道祖青睞,賦予重任之人,他們以後萬萬不可招惹。
而他們也算看明白了,整個仙界高層沒有人敢得罪他,就連玉帝在他面前貌似也唯唯諾諾,誰不開眼招惹他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此間事了,走了玉帝老兒!”
蘇墨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凌霄寶殿。
這灑脫,放蕩不羈的身影着實令人感到羨慕,想想昔日他在蟠桃宴上的溫文爾雅,卓爾不羣,再到如今的灑脫,當真是令人羨慕不已,或許他們纔是真正的俗人,而清墨仙帝纔是真正的仙人。
蘇墨腳步輕快,此次大朝會的目的他已經圓滿完成了。
經此一事後,他的名聲和威望必定空前高漲,而那些想找他麻煩的仙人,可要好好掂量一下了。
他們的把柄可是握在自己手中呢,雖然當面燒了,可他們卻不知道還有沒有。
這種無形的壓力纔是最可怕的,而與此同時自己又變相的救了他們,此時對他只有感恩戴德。
至於九兒,蘇墨讓她拿下這件差事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九兒經此事之後,必定威望大漲,今後誰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同時也送了她一件大功德。
蘇墨在凡間經歷了一番,才明白了道祖的良苦用心。
如今仔細回想一下,覺得這都是套路。
一來,道祖確實想磨礪一下自己。
二來,那桃夭夭擁有不可思議的神通,想必根本就不是凡人,而是來自神界,而道祖又恰好將他放在戈壁灘暴曬,從而促成了他倆,若說沒關係打死他都不信。
三來,見證了赤松子收割香火之力的過程,道祖也是想借着他的手來整治仙界,讓仙界的骯髒徹底暴露出來,然後來個大清洗。
蘇墨也很想將他們都殺了,可這樣會亂套的。
總不能全都換成他所畫的人吧,這些所畫之人太過呆板,沒有創新和活力,整個仙界會停滯不前的。
與此同時,帝傾城回到了三重天。
她實際上掌控着三重天,但卻沒有仙帝之名,對外來說是蘇墨纔是三重天的主宰。
當她回到仙宮時,戰神宗的各個小隊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他們一個個翹首以盼,希望他們的大姐頭能帶領他們繼續變強,繼續前往各個世界做任務。
“傳我命令,迅速集合!”
“遵命,大姐頭!”
帝傾城起初對這種稱呼感覺怪怪的,可後來叫着叫着也就習慣了,在她還是聖人的時候,從來沒人敢這麼無禮,如今看來這種稱呼倒是蠻親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