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本就是一個絕色女子,再加上她身上穿的那身宮裝更是襯托出她大方端莊之意。
尤其是邀月自身還無時無刻的散發出絲絲縷縷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質。
這對那些好勝心比較強的男子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毒藥!
原本,突然有人闖來打斷了自己的話邀月就十分不爽。
現在見到這個男子又這般明目張膽的看向自己,邀月的臉色便變得更加冰冷了起來。
面對這一幕,邀月還來不及發難,坐在她一側的法海便先開口講道:
“金錢幫幫主?”
“當真是好大的威風!”
“沒有得到貧僧的允許你就自己闖進來了。”
“而且還這般大張旗鼓的去看貧僧的女人,真當貧僧不敢殺你不成?”
見法海說自己是他的女人,一股羞意突然涌現到了邀月的心頭。
“誰是你的女人!我還沒承認呢!”
邀月白了法海一眼,聲音很小的嘟囔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上官金虹突然大笑了起來。
“果然如傳聞一般,法海大師當真是不同!”
笑了兩聲後,上官金虹才繼續講道:
“法海大師勿怪。”
“剛纔在下只是聽到了大師你對龍嘯雲和林仙兒的點評後,覺得遇到了知己。”
“這纔不請自來。”
“想我上官金虹來此,即便是法海大師也當應該賞些臉面吧?”
法海這般又說是女人又說要殺人的確實是讓上官金虹有些驚訝。
畢竟能見到一個和尚說出如此虎狼之詞,當真也是活久見了。
即便上官金虹早已經聽說了關於法海的這些消息,可聽到與親眼見到還是有一定的區別的。
上官金虹自認爲在大明江湖中,他還是有一些地位的。
既然法海知道了自己是金錢幫的幫主,他剛剛姿態放得又很低了。
那法海就應該給他些面子。
這一次,上官金虹出現在這裏。
其實也並非是他所說的,偶然間才碰到的法海。
在此之前,上官金虹就已經同李園的林仙兒勾結在一起了。
這一次他來,就是想要同林仙兒聯手殺死李尋歡和龍嘯雲二人。
隨後併吞了李園的全部財產。
如果時間充裕的話,上官金虹也想要去大明京城見識一下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的對決。
畢竟無論是西門吹雪還是葉孤城都是在大明江湖中響徹一方的劍道高手。
若是真如江湖傳聞所說,二者是拼死一戰。
那這一戰必然是十分精彩。
錯過的話也難免會有些可惜。
看着上官金虹那副“老子來到這裏是你法海榮幸”的模樣,法海心裏就十分不爽了起來。
你以爲你是誰啊?
一個金錢幫的幫主很牛嗎?
越是看上官金虹,法海的心裏就越是不爽。
他在把玩了一會兒手中的酒杯以後,才慢慢的朝着上官金虹講道:
“貧僧若是不願意給上官幫主你這個面子你又能怎麼樣?”
現在什麼貓貓狗狗怎麼都覺得自己很厲害呢?
動不動的就覺得自己的面子要比天大一樣。
若是碰到別人,或許還真的會害怕上官金虹背後的勢力。
可他法海不一樣啊。
他法海殺人,從不去想別的。
若是敢有勢力尋仇,那就來一個殺一個。
聽到法海的話,原本臉上還露出一抹笑容的上官金虹突然愣了一下。
就是嘴角的那一幕笑容都固定在了臉上,遲遲扯不下去。
法海這話,可是真的超出了上官金虹的預料。
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有情商這般低的人?
還是說,這法海太狂了?
還不等上官金虹繼續說話,法海便直接打了過來。
只見法海將手中一直把玩的酒杯扔向了上官金虹。
在洶涌的內力加持下,無論是這個由平常材質製作而成的酒杯還是酒杯裏面的酒水。
都化作了天下一頂一的暗器。
面對法海的行爲,上官金虹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在他看來就是他同法海撕破臉皮。
那也應該在先互相扔下幾句狠話纔是。
可現在……
失去了先機,上官金虹很難在躲過酒杯。
他下意識的拿出了藏在衣服中的子母龍鳳環。
順勢便朝着擲來的酒杯砸了過去。
二者觸碰到的瞬間,一股巨力便傳倒到了上官金虹的手中。
子母龍鳳環更是被撞飛了出去。
“噗!”
酒杯撞到了他的身上。
剛剛還神氣十足的上官金虹如今就像是一條敗狗一般。
被砸飛了出去。
直到撞斷數把桌椅後,他的身體才停了下來。
上官金虹如今根本就管不上他身上的傷勢。
他睜大了眼睛看向了法海,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僅僅是一擊,他就被法海重傷了!
而且看上去,法海還是一副根本就沒有使用出全力的樣子!
法海這一下造成的動靜不小。
一下子就吸引了整個客棧的注意力。
“爆炸了?”
“哪裏爆炸了?”
“不是爆炸,好像是有人打起來了!”
“我草,有高手!”
“趕緊跑,不然小命難保!”
“特麼的,你們怎麼跑的這麼快,等等我!”
愣了片刻後,大部分在此歇腳的人都跑出了客棧。
生怕後續的戰鬥會波及到自己的小命。
就是倒黴的店家和店小二等一衆人現在都不敢去觸黴頭。
紛紛認倒黴的一同逃了出去。
很快,客棧裏面其餘的人就跑的一乾二淨。
如今,倘大的一個客棧。
也就只剩下了邀月、法海和重傷的上官金虹三人而已。
上官金虹摸着自己的腹部。
如今的他不僅僅是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感覺。
身體內的氣機更是被這一擊砸的紊亂起來。
這一下,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他根本就修養不好!
“法海大師,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愁。”
“爲何要對我下此重手?”
上官金虹強忍着疼痛,略顯虛弱的朝着法海喊道。
他自認爲今天是第一次碰到法海。
他也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如今就是被法海重傷,他都不知道法海到底是爲什麼會對他出手!
看着被砸出去的上官金虹,法海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他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間,雙手負在了身後。
十分平淡的朝着上官金虹呢喃道:
“你硬闖進我的雅間。”
“掃了我喝酒的興致。”
“這個理由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