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宗同樣是十大宗門之一,而且實力還是比較雄厚的一位。
此時的王野已經得罪死了邪心宗,要是再把天元宗的人也給殺了,那他在外域戰場上還真的要人人喊打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王野就怕了他們,只是他儘量的不想招惹更多的麻煩罷了,麻煩太多也會影響他追求機緣的,他想要的就是一點點的去尋找天靈氣,最好沒有任何人能夠打擾他。
但是這種想法也不過是妄想罷了,天靈氣這種東西對於王野來說用處都那麼好,那對於一般武者來說的作用就更是厲害了,沒有人會無視這樣的東西,眼睜睜的坐視着王野將天靈氣都收入囊中。
看着面前的敵人,王野凝神戒備:“若是我不交呢?”
想讓王野將已經到手的東西吐出來,實在是有些癡心妄想了,更何況他此刻已經將天靈氣已經消化完畢了。
他並沒有多解釋什麼,畢竟就算是說出去估計也沒人相信,一個小小的築基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吸收完一道天靈氣,誰都不會相信的。
“不交?”那姚富就完全沒有任何再多說一句的想法,直接猙獰一笑:“那就去死吧!”
說罷,手中兵刃就立刻殺向來王野,他們也想盡快的解決這邊的事情,不想拖沓時間,以免夜長夢多。
就算是他們,也不想有更多人的到來瓜分他們的戰利品。
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王野只能迎戰。
墨瀾槍出手,一道恐怖槍芒沖天而起,伴隨着噼啪作響的雷霆,彌散蒼穹。
而對於王野跟姚富之間的交手,一旁同時到場的幾人是沒有全部出手的,除了剩餘的三名天元宗的弟子在警惕其他人的時候,另外那羣散修也在悄咪咪的注意着場上的情況,準備抓住任何一個風吹草動的狀況伺機搶走天靈氣。
所以到最後,向王野動手的竟然就只有姚富一個人,其餘的天元宗弟子在警惕周圍,而剩下的那些小宗門和散修在尋找機會,竟無一人出手幫他。
但實際上也沒人會覺得姚富會敵不過王野,作爲一個此刻的脫胎九重,姚富真實的境界可不止如此,他是被從騰空境壓制下來的。
雖說同樣是脫胎,但他作爲騰空境的肉身跟已經蛻變過的真氣可是不受壓制的,單靠這些,他就擁有着遠超脫胎的戰力,對付一個築基那不還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嘛。
再者說,他們幾個師兄弟就在一旁看着,一旦姚富出現什麼問題的話,隨時都能夠支援,完全不用擔心出現什麼差池。
至於姚富被王野給擊敗這種事情,他們更是完全沒有想過,在他們的掠陣下,王野要是想要擊敗姚富,除非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間擊敗,要不然他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兩人兵器互相碰撞,濺起的餘波憾天。
兩人周圍的樹木、山石盡皆被夷爲了平地,成爲了一片光禿禿的平原。
“鏘!”
他雖說已經被壓制到了脫胎九重的境界,但本身騰空三重的境界那是實實在在的,真氣已經蛻變過,肉體也是無垢之體,怎麼會跟一個小小的築基平分秋色呢!
而在一旁觀戰的幾人也是瞳孔微縮。
“姚富,你連一個小小的築基都拿不下?”
一旁的散人中有一個膽子大完全不怕天元宗威勢的傢伙有些嘲諷的說道,他認爲姚富絕對是放水裏,要不然不可能會跟一個築基平分秋色。
不過他們倒是沒有去惡意猜測姚富實力不濟。
每個武者都是高傲的,哪怕是散修,能有魄力進入外域戰場的也都是對自己有着十足自信的。
他們會嘲諷姚富留手,會嘲諷他失誤,但絕對不會去嘲諷他實力不濟。
因爲嘲諷姚富就相當於是在嘲諷他們自己,作爲對自己有着十足自信的武者來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閉嘴!”姚富有些惱怒的呵斥道。
一劍不能殺掉一個築基期的武者,對於姚富來說是相當丟臉的一件事情,在加上週圍人的嘲諷,他頓時就惱怒了起來。
而出聲嘲諷的那人卻是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依舊是笑呵呵的看着姚富,模樣十分的欠揍。
不過這時候姚富也不敢在跟他有什麼牽扯了,要是再不盡快搞定王野的話,遠處會有更多的人趕到。
那種情況對於那些散修來說倒是很好,人越多他們越容易渾水摸魚,但對於姚富就十分的不友好了,現在他們可是佔據着十足優勢的,等之後其他人來了的話,那他們的優勢可就沒有了,這誰能願意啊!
姚富憤怒了起來,手中握着靈器寶劍,周身升騰起一股股的氣浪。
他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最後整個人都化作了一道流星,如一道熒光一般瞬間向着王野飛去。
此時的姚富已經將全部的力量都凝聚在了這一擊之上,剛剛一招沒能解決王野讓他十分沒面子,現在他要做的是感覺把面子找回來,而且還要速戰速決。
“一氣劍法!”
那恐怖到令旁人都有些窒息的力量撲面而來,王野的表情凝重,握着墨瀾槍的手微微收緊。
他雖說是戰力強於境界,但是面對着這種明顯有騰空威勢的招式還是必須要全力應對的。
他藉助着自己身體內諸多種神魔血脈帶來的奇異力量雖然能爆發出騰空境的力量,但是他終究只是一個築基,還是有些力有不逮的。
而面前的姚富更是天元宗這十大宗門之一中的弟子中的佼佼者,實力絕對不弱,比起之前他面對的那幾個邪心宗的傢伙強橫的不是一星半點。
濤濤氣焰鋪天蓋地,王野瞬間就被這無邊的威勢給籠罩在了裏面。
而在一旁觀戰的天元宗弟子露出一絲微笑:“這可是姚師兄的絕招,這傢伙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