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大概明白現在的處境,這裏是隱修會的一個祕密基地,建在一座大雪山中,山腹都快給他們挖空了,往來全靠魔法飛艇,如果要逃走,你要會飛纔行,反正是沒有路的。
而且盧克也逃不走,有魔法契約在身,他只能乖乖聽話。
盧克望着白雪皚皚的羣山,心裏說不出的憋屈,你要我來,就光明正大的說,你怎麼知道我不願意呢?非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更讓他難受的是,上次和愛麗絲大吵了一架,提及了地獄惡鬼的事,好像深深的傷到她的心,她已經好久沒來找自己了。
就在剛纔她來了一次,自己滿心歡喜的向她道歉,換來的只是她冷冰冰的臉,還有要出任務的消息、
愛麗絲回到自己豪華的房間,推開門就看見一個長髮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上搖着紅酒杯,微笑的向她示意。
愛麗絲不急不慢的關上門,接着反鎖,然後面無表情,熟練的把自己剝乾淨,鑽進被窩裏,只留半個頭露在外面,目光呆滯的盯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男人苦笑了一下說道:“你真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以前我怎麼沒察覺,不過今天我來,不是幹這事的,那個小丑怎麼樣了?過幾天的任務能參加嗎?”
“可以,他的傷已經完全恢復了。”
“你要搞清楚,我希望的是,他能自願參加行動,而不是你逼迫的。”
“他會自願的。”
“那就好,最好不要強迫他,據說他的能力比較特殊,下限很低,但上限很高,我們要讓他發揮主觀能動性,這樣他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
說完男人一口把酒悶了,然後轉身離開,一點也不留戀。
愛麗絲流着眼淚把自己的頭深深地埋在枕頭裏,她恨極了這個男人,但她無法反抗,連想都不行。
她更後悔自己害了盧克,他對自己是如此的貼心,可是她沒辦法。
就在愛麗絲痛苦不堪的時候,她背上的那個特殊紋身又亮起了光芒,瞬間愛麗絲的表情又恢復了之前呆滯的狀態。
幾天後,盧克兩眼無神地坐在一個寬大的房間裏,他的邊上還坐着一個老熟人,正是那位米娜小姐。
雖然她戴着面具,但盧克還是能一眼認出她,因爲對方的實力真是把他嚇到了。
隔着不遠處還坐着一個頭發高高豎起的年輕人,身後還揹着一隻長槍,正在認真地聽着臺上愛麗絲關於這次行動計劃的講解。
盧克覺得可笑至極,什麼垃圾行動,還要講解?還有那個認真聽講的小學生,坐在椅子上都要背把長槍,放地上不行嗎?
就在盧克神遊天外的時候,米娜摘掉了她的面具,露出她那迷人的臉龐。
她挪了一下位置和盧克貼身坐着,一隻手挽着盧克的手臂,微微擡起頭,微笑的對盧克說道:“盧克先生,我們生孩子吧!”
愛麗絲頓了一下,瞪了他倆一眼,又繼續開始講解。
盧克歪着頭看了一眼米娜說道:“那邊有個年輕小夥,去和他生,你看他的槍,多長。”
雖然被人調侃,但他卻沒有發作,繼續認真聽講解,並沒有理會盧克。
這時米娜不樂意了,硬拽着盧克,裝可愛的說道:“不要!人家就想跟你生,我們的小孩一定是天生的王者。”
盧克咧嘴笑了起來,其實是噁心的要吐了,這老女人以爲她有幾分姿色,就在這裏發浪。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年紀,還學小女生撒嬌?
於是盧克不客氣的說道:“你這老女人也不看看年紀,你還能生嗎?”
米娜聽了不氣反喜,笑嘻嘻的回道:“你同意啦,人家也就比你大5歲,你怎麼能說我是老女人呢?真沒禮貌,放心我能生,給你生多多的。”
說完就直接坐在盧克的腿上,然後抓着盧克的手放在她那纖細的,擁有人魚線的,傲人的腹肌上,還在盧克的臉上親了一下,接着說道:“不信你摸摸。”
盧克真傻眼了,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享受過這般帝王級的待遇,幸福來的太突然了,一時竟然有些捨不得放手了。
正當盧克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臺上的愛麗絲大喝一聲:“夠了,米娜,好好聽,不要惹我發火。”
米娜這才向盧克吐了吐小舌頭,然後乖乖地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但手還是緊緊地挽着盧克的手臂,連臉都貼上來了,兩個看起來宛如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愛麗絲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切,只要他們認真聽講,其他她都不想管。
倒是邊上的精神小夥有些受不了,騰的一下站起來,怒喝道:“小丑,你夠了,放開米娜姐。”
盧克再次傻眼,這關我什麼事,是你的米娜姐主動摟着我的,要放你也應該讓米娜放開啊!
真是令盧克沒想到啊!這麼一個小小的房間裏,關係居然如此混亂!
於是盧克歪着頭望向那個小夥,又用手指了指米娜的手,示意不關他的事。
那小夥怒火中燒,一把抽出長槍就要動手。
愛麗絲這時冷冰冰的來了句:“藍瑟,你要幹嘛?還有你,米娜,把手放開,不要搞事情,這次目標有點棘手,你們最好通力合作,任務失敗,那你們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米娜聽到愛麗絲真的好火了,纔不情不願地放開手,開始裝作認真聽講的樣子,但時不時還要給盧克拋個媚眼。
而那個叫藍瑟的傢伙也收起長槍,重新坐回椅子上,至於他心裏想什麼,誰也不知道。
盧克心裏很開心,這幾天難得的開心,他對愛麗絲還是很瞭解的,如果她很喜歡一樣東西,就會像剛纔那樣裝作若無表情的樣子,而且她還認爲自己裝的很好。
剛纔米娜坐在他腿上的時候,愛麗絲那嫉妒的火焰,都快要從她的眼睛裏噴出來了,但她的表情卻裝作一幅不在意的樣子。
盧克心裏都笑開了花,至少他確定愛麗絲對他的心意沒有變,這樣看來好像坐在這裏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