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只雞?怎麼可能!”
婁小娥急忙從房裏走了出來。
一看,果真少了一隻,心裏很是疑惑,“中午喫飯那會兒還在呢……”
“傻柱!”
許大茂咬牙切齒!
他進前院的時候,就聞到了雞湯的香味。
路過中院的時候,就鎖定了香味的源頭。
自家少了一隻雞,傻柱在燉雞湯!
用腳指頭都能猜到,這隻雞鐵定是傻柱偷的!
“你等等我!”
婁小娥快步跟了上去。
嫁給許大茂多年,深知兩人不和。
最主要的是,每次都是許大茂喫虧!
“好你個傻柱,竟然敢偷老子的雞!”
許大茂一腳踹開了傻柱的房門。
那張驢臉的五官,都快擰巴到一塊兒去了。
“許大茂你特麼瘋了吧?神特麼有病,偷你家雞了?你有啥證據嗎?”
傻柱也有些怒了,一直都被他壓着打的許大茂,今天不得了,敢踹他門。
“證據?我家上午有兩隻雞,這會兒就剩一隻了,雞呢?”
“嘿,這不跑你鍋裏來了麼!”
許大茂瞅着鍋裏燉的雞,怎麼看都像是他的。
“少放屁!這隻雞不是你家的!”
傻柱怒視着許大茂,但凡許大茂再有所動作,他就要教教對方怎麼做人。
四合院戰神傻柱,是你能冤枉的?
“怎麼回事兒?吵吵嚷嚷的!”
道德天尊易中海聽到了這邊的吵鬧聲,立即趕了過來。
許大茂與傻柱彼此用眼神廝殺着。
婁小娥將事情的緣由解釋了一遍。
“柱子,你說實話,這雞是不是許大茂家的那隻?”
“一大爺,真不是……”
傻柱心中滿是無奈,隱約間,他已經猜到了是誰偷許大茂家的雞了。
“柱子的爲人我知道,他說不是,就絕對不是。”
“許大茂,你再問問其他人吧!或者你那隻雞有可能是跑出去了。”
甭管到底是不是傻柱偷的雞,易中海都會庇護傻柱。
無他,傻柱可是他認定爲他養老送終的人。
“他說不是就不是了?”
後院的劉海中挺着個大肚子,走了進來。
“買的!”
傻柱不甘示弱的等着劉海中。
許大茂問:“哪兒買的?”
傻柱不加思索道:“城西菜市場買的!”
“城西菜市場在城西,咱們這兒是城東,騎自行車都要一個多小時!”
“傻柱在說謊!”
“兩位大爺,咱們有必要開個全院大會了!”
許大茂識破了傻柱的謊言,看向了劉海中。
“沒錯,一隻雞,兩三塊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很有必要開個全院大會!”
“大茂,娥子,你們兩個傳達一下,半個小時候開大會!”
劉海中扶了扶鏡框,又把兩個手放到了後背。
半個小時候,前、中、後三個院的人齊聚於中院。
劉海中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又說了幾句開場白後,就退居二線了。
“人都來齊了麼?”
易中海掃了一圈,發現少了兩個人。
“前院和後院的人都齊了。你們中院少了秦淮茹和劉建設兩人。”
劉海中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貶低易中海的機會。
“老嫂子,淮如她人呢?”
易中海看向了賈張氏。
“不知道!”
一說起這個,賈張氏就一肚子的火。
如果讓她知道,秦淮茹跟哪個男人私會去了,非得把她的臉給撕了!
只是現在在開大會,賈張氏心有怨言,但又不說出來。
自打賈東旭去世,秦淮茹頂崗以來,秦淮茹每天準時準點到家。
今兒,卻是那麼的返廠。
“估摸着是有點事兒給耽擱了,一會兒開完大會還沒回來,就去找找。”
易中海安慰了一句賈張氏後,又問:“有誰知道劉建設爲什麼還沒回來麼?”
“哈哈哈……”
許大茂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你笑什麼?”
易中海有些不悅。
開大會,這麼嚴肅的事情,怎麼可以笑?
“怎麼會這麼巧,他倆都消失了?”
“晚上回來的路上,我還聽人說,有人下午看到他倆一塊兒。”
“你們說,他倆會不會搞破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