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陳部長想認識這位朋友的話,不如我明天做個東,約個地兒,讓兩位見上一面?”
楊廠長心中暗驚,李懷德什麼時候認識上這樣的人物了?
爲什麼他不知道?
今晚,李懷德是有意獻寶。
如果,真的做成了中間人……
李懷德本身就有後臺,要是又得到了陳廣的賞識……
一股危機感涌上心頭。
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李懷德口中的這個朋友到底是誰!
陳廣說道:“不如這樣,明天晚上,約在我家裏好了。我也新請了一個廚師,他的手藝不錯,明天你和你那位朋友一起嚐嚐他的手藝。”
“那感情好!”
李懷德心中高興壞了,楊廠長就在跟前呢,結果呢?
“楊廠長,你也別多想。我家你也去過許多次了,隨時都方便。主要是,我怕老李那位朋友不方便。”
陳廣極爲心細,又補了這麼一句。
楊廠長有了臺階下,心裏也舒服多了。
不過,更加確定了要搞清李懷德那位朋友的身份!
能拿得出靈水和靈米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本就喫飽喝足,又是閒聊了一會兒。
也要散場了。
“那老李,沒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
陳廣站起身,雖然在與李懷德說話。
但他的眼睛可盯着桌上的靈水看着呢。
李懷德多精的一個人,立即將剩的半瓶多點兒的靈泉給了陳廣。
又讓劉嵐將米袋拿過來,把剩餘的靈米也都陳廣了。
“陳部長,這東西,也算是我借花獻佛。”
“你和老爺子都爲國家勞心勞力的,你們比我們更需要!”
陳廣也沒客氣,“那我就替我們家老爺子謝謝你了。”
李懷德和楊廠長兩人送走了陳廣以後。
楊廠長親密的勾着李懷德的肩膀,“老李,你這位朋友什麼時候也向我引薦一下唄?”
“沒問題呀!不過,我得問問我那位朋友的意願。”
李懷德怎麼不知道楊廠長打的主意?
雖然,他知道,楊廠長早晚會發現劉建設的存在!
舉個栗子,明兒晚上楊廠長去不了陳廣家!
陳廣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讓司機將車開到了大院深處的一棟小洋房。
他的父親正住在這裏。
“小廣,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劉雪梅給陳廣開了門,一臉的驚訝。
陳廣說道:“媽,我來找爸的!他最近身體還行不?”
劉雪梅說道:“你爸最近舊傷有些隱隱作痛,去醫院做了檢查,開了點藥。晚飯都沒喫,剛休息。他也不讓我說。”
“什麼事兒,非得這個時候過來?”
陳緒虎蒼老而又有些粗獷的聲音從臥室中傳來。
“媽,這米拿着,你這會兒煮點,一會兒給爸喫。”
陳廣將米袋子遞給了劉雪梅。
又指了指臥室的門,就進去了。
“來了啊。別聽你媽的,我沒事兒。”
陳緒虎半靠在牀上,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精神也有些萎靡。
但他的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
“嗯。”
父子倆,自小到大,都很少交流。
哪怕在一個屋檐下,也很少交流。
陳廣將裝有靈水的玻璃瓶瓶塞打開,遞給了陳緒虎。
“這是?”
“你先喝一口。”
陳緒虎也不再多問。
喝了一口,眼睛一亮。
旋即,剩下的半瓶多點的靈泉,都被他給一飲而盡了。
那蒼白的臉色,竟然也恢復了點血色。
整個人看上去都精神了不少。
“還有嗎?”
陳廣苦笑道:“這玩意兒我也就這麼多。明兒我看看,能不能再弄點來。”
陳緒虎就又開始問起陳廣工作上的事兒。
陳廣如坐鍼氈。
他怕的就是父親問這些話,和他說半天的道理。
終於,劉雪梅端着兩個碗進來了。
這也成功的解救了陳廣。
劉雪梅一進來就問:“陳廣,這米你哪裏弄的?這麼香。”
“這米可不簡單,對爸的身體有好處!”
陳廣那表情,有點兒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