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設見狀立即拔針。
許大茂,也算是徹底廢了。
“感覺如何?”
“一開始火熱熱的,後來突然冰冷……”
許大茂的聲音有些顫抖。
“許大茂,我剛纔就是在刺激僅剩的一絲潛力。”
“激發成功,那就持續的火熱。”
“轉冷……那也就意味着……”
劉建設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嘆了口氣。
“我……我還年輕啊!我這輩子就這樣毀了?”
許大茂再也忍不住,哭了!
“大茂,其實,我相信,這些年來,不是傻柱故意踹你襠的。”
“你別恨他。”
劉建設又不動聲色的拉起了許大茂對傻柱的仇恨。
“傻柱!”
許大茂也不哭了,咬牙切齒,眼神之中盡是怨毒。
“冷靜!”
“我還有一件事兒要告訴你。”
劉建設一把按住了許大茂。
可這會兒,許大茂哪裏還聽得進去?
他現在一心就是找傻柱拼命去。
“你忘了?昨晚給你扎完針後,婁小娥又讓我給她把了一下脈。”
“啥?”
這都是劉建設編造出來的,許大茂睡得跟豬一樣,哪裏知道這些?
現在不管劉建設說啥,許大茂都當斷片了。
“婁小娥的體質,是易孕體質。”
“你是說……”
許大茂的眼睛立即就亮了!
他又看到了希望!
如果他廢了,但是,昨晚的透支讓老許家留了後,那他也不是許家的罪人了!
“沒錯!”
“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懷孕。”
“所以,在這段時間裏,你儘量別惹她生氣。”
“一切都順着她的意思來。”
“要多給她弄點有營養的東西喫。”
劉建設又說了一堆需要注意的事項。
許大茂仔細地聽着,深怕遺漏。
“許大茂,我最後再提醒你一下。”
“你打不過傻柱,所以,你也別想着報復了。”
“還是多把心思放在婁小娥身上,讓她有個愉悅的心情比較好。”
“放心吧,建設兄弟,我不會衝動的!”
話雖如此,可許大茂的眼中的怨毒更盛。
而且,這個念頭十分強烈。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硬不起來,就是因爲傻柱!
但劉建設說的沒錯,不能和傻柱硬碰硬!
不能來明的,那就來暗的!
……
小當帶着槐花先去找閆解娣去了。
閆埠貴一家正喫着窩頭,喝着稀飯。
鹹菜?
沒有!
那是中午的正餐!
到時候有別人家燒肉的時候,就着肉香,陪着鹹菜,有滋有味。
當閆埠貴看到小當和槐花姐妹倆穿着好看的新棉服來到家裏的時候,吃了一驚。
又看到姐妹倆人手一個雞蛋的時候,又是長嘆一聲。
這劉建設,哪方面的算計都比他強!
唯獨對於這兩個女兒,這麼好!
這兩身新衣服得多少錢?
大早上的就喫雞蛋!
也不知道劉建設還有多少家底夠揮霍的!
不行,今兒得找劉建設,好好談一下,儘早將酒席的事兒給定下來!
照劉建設現在敗家的樣子,恐怕等不到擺酒席,家底就被白乾淨了。
“小當,槐花,你們倆是來找解娣玩的嗎?”
“喫窩頭不?”
閆埠貴笑眯眯的看着姐妹倆。
“對呀!”
“三爺爺,我們有雞蛋,不喫窩頭。”
槐花經常來閆埠貴家玩,所以和閆埠貴很熟。
閆埠貴又問:“槐花,你們家早上是不是天天喫雞蛋啊?”
槐花說道:“對呀,這幾天早上天天喫雞蛋。這蛋黃一點都不好喫!”
閆埠貴眼冒精光,“那這蛋黃三爺爺幫你喫掉,好不好?”
和閆埠貴一桌喫飯的於莉驚呆了!
她這個公公也太沒出息了吧!
居然連小孩的東西都騙!
這也讓她越發厭惡這一家子人了。
“不行!爸爸說了,要喫下去。要不然以後就不給我買好喫的了。”
槐花說着,就把蛋黃給嚥下去了。
閆埠貴暗歎一聲,可惜了。
要是把這蛋黃夾在窩頭裏,得有多香啊!
“小當,槐花,你們的衣服真漂亮!”
閆解娣一臉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