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來說下吧。”
“劉建設因爲被確診患有精神病,所以,今天,他的老婆秦淮茹頂崗去上班了。”
“前天晚上院裏開大會,劉建設也說了,要咱們還錢。”
“三大爺,你也來說說吧。”
易中海爲了避嫌,也爲了不被集火,讓閆埠貴吸引一部分火力。
閆埠貴也有了心理準備,他也想不到,劉建設竟然會被確診出精神病。
難怪最近會如此反常。
最爲驚訝的,就屬婁小娥了。
劉建設真的腦子有病麼?
可不見得!
也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會向劉建設借了這麼多錢!
關鍵是,她還都不知道!
一定是拿這些錢去鬼混了!
閆埠貴清了清嗓子,“昨晚,咱們三個大爺商量了一下,由我替大夥兒去找劉建設要了賬本。”
“在記錄這些數額的時候,劉建設也明說了,其中他加上了一部分的利息。”
“其實你們還好,我們三個大爺,還有許大茂和傻柱,我們五個,纔是最虧的。”
“一大爺和二大爺兩個人,利息就是一百多塊!”
閆埠貴嘆了口氣。
“不錯。”
“但是,大家也都知道,劉建設有精神病,而且,現在的他,具有暴力傾向。”
“就連柱子都打不過他。”
“依我看……”
易中海欲言又止。
他的意思,所有人都明白。
“最關鍵的是,也不知道劉建設這小子做了什麼,竟然會受兩大領導的青睞!”
“楊廠長,李主任,紛紛來看望他!”
“從未見過誰有這種排場!”
“這樣的精神病,咱們得罪不起啊!”
劉海中說出了他的看點。
一百多塊錢的利息,他甘心麼?
他不甘心。
別看他成天揹着手,挺着個大肚子,一副領導的模樣。
他其實特有自知之明。
在院裏,他是二大爺,他能橫。
在廠裏,他是七級工,僅次於八級工。
在班組長面前,在尋常工人面前,他也能橫。
但是,在和廠裏兩個扛把子關係比較好的精神病面前,他怎麼也橫不起來。
“其實,你們也不用這麼不甘心。”
“大頭主要是在我們幾個身上。”
“早上我給你們派發喜帖的時候,也說了,劉建設的酒席,十塊錢一桌的標準。”
“真逼急了他,他一個神經病打人,殺人,最多隻是被關起來。”
“我們可就要搭上身家性命了。”
“最慘的不是被砍死,如果一家老小都被砍殘了,這以後還怎麼過日子啊?”
閆埠貴又開始了心理疏導。
“可是……”
傻柱張了張嘴,他現在別提有多鬱悶了!
當初,他是有向劉建設借錢!
可這錢,他剛借到手,還沒捂熱就被秦淮茹給接走了!
現在劉建設拐過頭來問他要錢,利息都快趕得上本金了!
“這個……三位大爺……這錢我也人……只是……我真沒錢了……”
傻柱猶豫了半天,還是把難處給說了出來。
他最近的損失實在太大了!
偷雞這回事兒賠錢了。
有因爲他多嘴,導致秦姐嫁給了劉建設……
他又賠了賈張氏將近二百塊。
後來秦姐又找他借了錢……
這會兒上哪兒換劉建設的錢。
“你不用還,我可以替你做證,以前你沒少借給秦淮茹錢。”
“應該抵得上這些錢!稍後還錢的時候,我來說這事兒。”
“大家都回去準備一下,這錢啊,趁早給還了,萬一劉建設瘋起來……”
雖然認了棒梗做幹孫子,可棒梗現在還小。
傻柱如果真娶不着媳婦,也未必不是一件壞事。
到時候就是一個雙保險。
所有人都各自回家拿錢去了。
這錢,他們也不敢再拖欠了。
閆埠貴的那一番說辭,實在太危言聳聽了。
也就短短几分鐘的時間……
就有禽獸拿着錢來劉建設家了。
整個收錢的過場,很快!
一共就二十多家,你一家,我一家的……
也就十多分鐘的事兒。
現在還沒來還錢的,就劉海中,易中海,閆埠貴,婁小娥,傻柱這五家。
婁小娥很快就來了,她手上拿着一沓錢。
這沓錢是許大茂存在家裏應急的錢。
現在婁小娥對許大茂肚子裏都是氣兒,自然二話不說,就把錢拿了出來。
進了劉建設口袋裏不香麼?
婁小娥的舉動也讓劉建設很滿意。
本以爲,這錢要等到許大茂回來才還呢。
正宮娘娘就在面前,婁小娥並沒有和劉建設過多的眼神交流,輕咳了一聲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