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開始發起了開場白。

    以前,每次爲了提現存在感,也是他來說開場白。

    只是在他說完以後,就輪到易中海說。

    今時不同往日!

    今天,他是院裏的一大爺!

    開場白說完,還是他發言!

    尤其是,所有人都將目光傾注在他的身上,等待着他下文……

    這種感覺,簡直了!

    “咳咳……”

    劉海中輕咳了一聲,“傻柱,易中海,你們兩家商量的怎麼樣了?”

    “已經商定了,所有費用都由易中海來承擔。”

    “這些年,我每年都會給傻柱寄錢,這是一筆不小的數額。”

    說話的是何大清。

    “胡……胡說……”

    易中海的氣還沒順下來,說話依舊有些喫力。

    現在臉面都丟光了,錢可不能再失了!

    因爲,他已經沒有養老的人了!

    如果再沒錢,那他年紀大了怎麼辦?

    “我……我根本就沒這麼和柱子說過……”

    “這對我有何好處?”

    易中海是下定決心,死不承認了!

    傻柱懵圈了!

    爲什麼會這樣!

    他怎麼也想不到,易中海竟然會不承認!

    饒是他平時嘴碎不饒人,可傻柱還是找不到證據去反駁。

    “對你有什麼好處?嘿,這不是因爲你生不出孩子!”

    “所以,你就教唆傻柱,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何大清可不客氣,直接揭了易中海的傷疤。

    劉建設大呼過癮,果然,喫瓜是最爲有趣的事情!

    “你這是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易中海是這樣的人麼!”

    易中海心中恨得牙癢癢,但以前他就不是何大清的對手,現在更不是。

    “你是君子麼?你要是君子,就不會把我寄給傻柱的錢據爲己有了!”

    “我看你是僞君子還差不多!”

    何大清冷笑,看着易中海的眼神一臉的不屑。

    “你!”

    何大清一直拿這事兒攻擊他,根本就無法還口。

    “這件事的確是我不對。我之所以沒把錢給柱子,那是因爲,我準備等柱子結婚的時候,在把這筆錢給他的!”

    “別看柱子工作這麼多年了,他花錢把不住門,這些年來,根本就沒剩幾個錢。”

    “這些錢,我一筆筆的都記着呢,若是不信的話,等開完大會了,我把記錄給拿出來!”

    “至於錢……明天我就去取出來。”

    “劉海中,咱們現在說的是賠償許大茂的事項。”

    “何大清一直那這件事說事兒,有些說不過去。”

    易中海又看向了劉海中。

    “嗯,易中海你這話說的的確有道理。”

    “傻柱,你說是易中海教唆你和許大茂打架的時候,要踢許大茂的檔,你可有證據?”

    劉海中又看向了傻柱。

    傻柱這會兒內心凌亂無比……

    如果易中海爽快的承認了教唆他踢許大茂檔這事兒……

    那麼,易中海剛纔苦口婆心說的那些話,肯定能感動到他!

    可易中海偏偏就否認了!

    那麼,剛纔苦口婆心說出的那些話,就是冠冕堂皇的!

    又在樹立人格!

    傻柱真的痛恨,爲什麼沒能早點看破易中海!

    “這我能拿出什麼證據來?”

    “當時一……易中海也是口頭上和我說的,我沒證據。”

    傻柱強壓着心中的怒火,他說的都是事實,但他真的拿不出證據來。

    劉海中一皺眉,喝了一口茶,又突出了兩片碎茶葉,“既然你拿不出證據,憑什麼說易中海教唆你?”

    “依我看,就是你和許大茂之間的私怨!你這是要嫁禍給易中海吧?”

    劉海中瞥了眼傻柱。

    “你特麼說什麼呢!”

    何大清站起來就想給劉海中一下。

    他何大清不教訓教訓劉海中,劉海中還真忘了他何大清的厲害。

    “怎麼?你還想打我?”

    “嘿,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這是在污衊易中海!”

    “你們何家都有暴力傾向!傻柱就是和你一樣!”

    “但凡你敢動我一下,我要和許大茂一起告你們!”

    劉海中絲毫不懼。

    何大清一下子就老實了……

    “傻柱,你們匆匆忙忙的把何大清給結過來了,有沒有去居委會登記?”

    “如果沒有的話,何大清似乎還要被關進居委會的牛棚裏,和牛一塊兒住三天吧?”

    劉建設看熱鬧不怕事大,隨口插了一句。

    在他看來,這全院大會越亂越好。

    他就是要看着這些禽獸洋相百出。

    果然!

    劉建設此話一出,傻柱,何大清都是神色一僵!

    竟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而且,劉建設這話也點醒了易中海!

    “沒錯!傻柱,你把何大清給接回來了,如果沒有去居委會登記的話,這很危險!”

    “畢竟,何大清有這麼多年都是在外地的!”

    “萬一……他是敵特怎麼辦?”

    易中海現在也想把水攪渾!

    馬無蓉有些忍不住了!

    但現在這個話題有些敏感,如果橫加制止的話,到時候就理虧了!

    “敵特?易中海,這個玩笑你可不能亂開!”

    何大清有些慌了!

    這要真被當成敵特給抓起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是不是敵特到時候一調查就知道了。”

    “我們來的時候,在保定那邊的居委會已經登記過了。”

    蔡全無的思路最清晰。

    他一句話,就解除了何大清的危機。

    他又看向了易中海,“易中海是吧?”

    “柱子雖然拿不出你教唆他提檔的證據。”

    “但是,我相信院裏的諸位也都是有目共睹的!”

    “這些年來,在易中海還是這院子裏的一大爺的時候……”

    “易中海可沒少利用柱子。”

    “至於易中海的爲人,我相信經過最近這段時間的一些事情,大家心中也都有數。”

    蔡全無不愧是蔡全無,說出來的話頭頭是道。

    “今晚我們這麼多人齊聚於此,就是爲了解決許大茂不能人事的方案。”

    “劉海中,你現在是這院裏的一大爺。經過這十多分鐘的時間,現在越來越亂,你有什麼想說的嘛?”

    蔡全無又是將球踢向了劉海中。

    劉海中瞪着眼睛,這個蔡全無,看他不聲不吭的,怎麼一開口,就說出那麼多話來。

    而且,最後話裏的意思,似乎是在嘲諷他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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