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爲於莉一直不回來的原因。

    閆解放下定了決心要與於莉離婚。

    其目的就是要把工位給要回來。

    有了這樣的工位,下半年等級再往上升兩級。

    他又不是劉光遠和傻柱。

    工資水平一到位,什麼樣的媳婦兒找不到?

    “閆解成,你這是怎麼和劉科長說話的?”

    閆埠貴瞪了一眼閆解成。

    他這個大兒子也太不讓人省心了。

    哪怕後面是把工位給要過來了。

    但到時候他的直屬領導也是劉建設。

    他現在和劉建設這麼說話,難道就不怕以後劉建設給他穿小鞋?

    眼不歸突然覺得他好失敗。

    他這麼會算計的一個人,可他的兒子爲什麼這麼傻?

    “沒事,三大爺他還年輕,我也不會跟他生氣的。”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聲明一下的。”

    “之前你們讓我帶的話,我都如實的帶到了。”

    “於莉也一直沒有給我什麼答覆,也沒有什麼話想讓我轉交給你們。”

    “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到時候直接問於莉就行了。”

    “等見到了於莉,我依舊會將今天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於莉的。”

    “你倆要是還沒有別的事兒,就趕緊讓開。”

    “我的家人在家裏等着我喫飯呢。”

    劉建設此話一說。

    閆埠貴和閆解放紛紛給劉建設讓出了一條路。

    劉建設心中冷笑不已。

    閆家這羣算盤精,還真是以爲有個工位就行了?

    既然想和於莉離婚。

    離了正好。

    這話說給於莉聽,於莉肯定也會接受的。

    因爲於莉早就受夠了閆解放一家人。

    天天這麼摳,摳搜搜的。

    喫飯的時候還想着聞劉建設家的肉香味下窩頭。

    真的是絕到家了。

    回到了家,飯桌上劉建設也就把這件事給分享了出來。

    一家子人對閆家的認知又有了新的刷新。

    第2天早上,劉建設開着吉普車,帶着秦淮茹秦京茹想到槐花。

    一同來到了碼頭。

    於莉和付晴晴兩女已經在碼頭上等了,有一會兒了。

    靚女在看到聊天之後都非常的激動。

    她倆是真的實打實的,激動了一晚上都沒睡着覺。

    這是一艘巨大的遊輪。

    一共有着數百個房間。

    只不過這麼大的遊輪,可能要不少錢。

    好在這一次出來玩是公費旅遊。

    船期一共是五天的時間。

    這五天的時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無趣。

    遊輪並沒有向深海區域航行。

    而是圍繞着沿岸的城市。

    這五天的天氣,也一直都是風和日麗。

    沒事兒的時候,一行幾個人,躺在甲板上曬曬太陽,甭提有多愜意了。

    只是……

    劉建設這一行七人,拋開兩個小孩兒。

    就劉建設一個男的!

    剩餘的秦淮茹、秦京茹、於莉、付晴晴四女,各有特色。

    船上的遊客不少人都用着羨慕妒忌的眼神看着劉建設。

    對於這些,劉建設並沒有放在心裏。

    只要這些人不來招惹他,他也懶得理會這些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往往,總是事與願違。

    晚上,劉建設帶着一家人喫完了飯,準備在海上看看夕陽。

    明天就要到香江了。

    “我說兄弟。”

    一個有些尖細的聲音在突兀的響起。

    一個年紀三十歲出頭,一身白色西裝,帶着金絲眼鏡,梳着個大背頭的男子出現在劉建設身後。

    在這個男子身後,還跟着四個黑衣大漢。

    這四個黑衣大漢身高都在兩米以上,身材健碩,一看就是練家子的。

    劉建設嘆了口氣。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你們要是再晚個兩分鐘過來,也不至於這樣。”

    劉建設轉過身來,看着白色西裝男子的眼神有些惋惜。

    廖良很不舒服。

    這幾天,他看着四個各有千秋的美女圍着劉建設,他就不舒服。

    這次去四九城辦理的事情本就不順。

    有一棋子被拔。

    這幾天,廖良一直在忍。

    眼瞅着,明天早上就要到香江了,他也實屬憋不住了……

    畢竟到了香江,那就是他的地盤了。

    面前這些人說話,一股子四九城的口音,顯然是去香江玩的。

    本可以等到了香江再有所動作。

    只是,這連着兩三天晚上,天天做夢……

    所以,廖良有所動作了。

    “兄弟,這幾天,看你身邊鶯鶯燕燕的,還真是羨慕。”

    “我叫廖良,香江人士,做一些貿易生意。”

    “不知兄弟尊姓大名呀?”

    虛以爲蛇是廖良慣用的套路了。

    先來文的,文的談不妥,那隻能來武的了。

    “我姓椰,單名一個也字。”

    劉建設笑眯眯的報出了名字。

    “椰也?”

    廖良唸叨着這個名字,總感覺怪怪的。

    旋即他臉色一寒,這人是在玩他!

    不過廖良的臉上很快又綻放出笑容,“……椰……兄弟,相逢便是緣分,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喫個飯,到了香江,我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你和這一船的人相遇,也是一種緣分,爲什麼不請他們喫飯呢?”

    劉建設並沒有給廖良什麼面子。

    廖良明顯就是動機不純,打他身邊這些女人的主意。

    這會兒還沒到香江就有些忍不住了,到了香江,豈不是……

    想到這兒,劉建設心中冷笑,這廖良要是真不識相的話,就把他丟海里餵魚去。

    反正這廖良怎麼看也不是個好人,丟海里,喂喂魚,總比活在這世上害人要好。

    廖良身後的一個黑衣人來了一句:“我說兄弟,我們良哥這是給你面子,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廖良也不說話,一臉得意的表情。

    你們雖然人多,可就你一個男的!

    我們五個男的!

    你小子自己掂量掂量。

    “我這個人,甭管敬酒還是罰酒,都不喫。”

    劉建設毫不畏懼地看着廖良。

    至於衆女……

    她們沒有半點懼意。

    傻柱可是四合院的戰神,能夠一挑五的存在!

    可在劉建設面前,也根本就招架不住。

    哪怕對面是五個大漢,她們也不覺得這五個人能打得過劉建設。

    “這麼說,你就是想喫罰酒了?”

    廖良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

    他也把手伸向了懷裏,拿出了一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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