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負着這些東西,傻柱感覺,他要當一輩子的光棍了……
新媳婦他這輩子是不想了……
實在不行,就娶個寡婦吧……
可媒婆說了,人家寡婦寧願守一輩子寡,也不願意嫁給他。
這不,今天晚上,何大清又吵着要喝酒了。
“這還剩半瓶酒,您老人家兌點水再湊合湊合吧。”
傻柱拿出了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擺在了何大清面前。
“這酒都兌過兩次水了,再兌水就連一點酒味都沒有了。”
“我可是你親爹。我可是聽說了,以前你對易中海都要比這會兒對我好。”
“你就再買一瓶60度的酒,我能喝一個禮拜。”
何大清一臉嫌棄的看着面前的酒瓶。
“這個月咱還剩下3塊5。還有一個禮拜要過。”
“這錢得留着買菜。”
“給您買酒最少要1塊5。”
“咱家現在沒這條件,您還是忍忍吧。”
“你要實在忍不住,你現在也是有手有腳的,再出去找個活幹幹,這樣咱家也能過得輕鬆一點。”
傻柱也有些憋不住了。
劉海中在打掃廁所的時候可沒少刺激他。
說何大清還不如易中海,當初就不應該把何大清給找回來。
給易中海養老,易中海那邊還有個小金庫。
再不濟,易中海也比何大清要強。
最起碼易中海不會像何大清這樣,找傻柱頻繁要錢。
“老子老了,幹不動了。”
“倒是你,老子把全部手藝都教給你了,現在反倒是去打掃廁所了。”
“你對得起老子嗎?”
“本來可以和劉建設搞搞關係的,就是因爲你傻,才讓我們家和劉建設家的關係變得這麼僵。”
何大清一拍桌子,他想不到傻柱竟然還敢還嘴。
“我……”
一時之間傻柱竟然無從還口。
傻柱也有心想從招工廠離職,自己在外面找點活幹。
可外面的工作工資並不高,而且還有一點風險。
他現在在軋鋼廠,雖然只是個打掃廁所的,工資也只有18塊5,但是這可是鐵飯碗。
真放棄了這個鐵飯碗,以後想撿回來也不可能了。
如果有點本錢,那可以開個小飯館什麼的,生意也絕對差不到哪裏去。
可關鍵傻柱這些年來根本就沒什麼存款。
這小飯館是開不起來了。
前有狼後有虎,所以傻柱只能求個穩妥。
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
……
劉海中最近打孩子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本來就是晚上打。
現在每天早上起來就打,晚上下班回來又要打一次,喫完飯了還要再打一頓。
可以說一天要打三頓。
以前劉海中一個月80多塊的工資,每天還能喫個雞蛋。
可現在一個禮拜都吃不了一個雞蛋。
他雖然沒有外債。
但每個月18塊5的工資,卻要供養着5個人。
關鍵三個兒子年紀都這麼大了,還沒有一個正經的工作。
這樣的劉海中多少有點暴躁的。
至於許大茂。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他和馬無蓉之間的關係要比一開始融洽的多了。
再加上許大茂的工資比較穩定,又不能人事。
最主要的是馬無蓉雖然掌握着全部的錢財,但是她花錢並不吝嗇。
至於賈張氏……
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人瘦了,但看上去並不精神。
整個人的精神非常萎靡,給人一種病殃殃的感覺。
實際上賈張氏確實生病了。
每天打掃廁所,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對賈張氏來說都是非常負荷的。
賈張氏現在每天都在喫止痛片。
本來每天喫一片就夠了的,她現在要喫兩片。
最關鍵的是這止痛片越喫越上癮。
正規渠道她還買不來那麼多的量。
賈張氏現在每週末都要去一趟少管所,探望棒梗。
還會爲棒梗帶一些喫的。
再加上每個月被罰掉點,所以賈張氏每個月也剩不了幾個錢。
現在每天被病痛折磨着,賈張氏一天比一天憔悴。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過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劉建設和他研究科的成員各奔東西,在整個四九城周邊轉悠。
那些水稻都已經移栽了,長勢非常的健康。
對自律建設也非常的滿意。
今天易中海有點不舒服。
早上挑大糞的時候閃了腰。
臨近中午的時候,易中海請了個假。
回到家後易中海就是麻了。
因爲他看到何大清正躺在他的牀上睡覺。
一大媽正在做菜。
何大清爲什麼會出現在他的牀上?
這讓易中海有一種揹負了整個青青草原的感覺。
但他易中海是誰?
堂堂易不羣是也!
易中海是極其能忍的一個人。
所以趁着兩人沒發現,易中海又退了出來。
很簡單,他就是想看一看,這兩個人在喫飯的時候會說些什麼。
“大清快起來喫飯了。”
一大媽做了個韭菜炒雞蛋,7個窩頭,還有一鍋小米粥。
易中海看了直哆嗦。
他都快兩個月沒有喫上雞蛋了。
前陣子和一大媽說想來個雞蛋或者來點肉絲。
一大媽卻說家裏沒多少錢了。
“美竹,別看我和傻柱都是廚子,但你這手藝我們走不出這個味兒。”
“我是真的越來越喜歡喫你做的菜了。”
“只可惜韭菜炒雞蛋,如果能有點酒就更好了。”
“我那傻兒子都已經一個多月沒給我買酒喝了。”
說到這裏,何大清忍不住嘆了口氣。
“大清,實在不行明天我給你買一瓶酒去。”
美竹看到何大清這幅傷感的模樣,心疼不已。
易中海的心又是一陣的突突。
他上個禮拜還和美竹說想喝點酒。
可美竹說,年紀一大把了,喝什麼酒,喝酒傷身體。
憑什麼他何大清想喝酒你就給他買,憑什麼他何大清就能喫到韭菜炒雞蛋?
易中海的心在滴血,這太不公平了。
關鍵兩人你一聲大清,我一聲美竹的,易中海聽了直膈應。
基本上已經坐實了何大清和美竹的關係。
不過易中海並沒有聲張,先回扎鋼廠,去醫務室紮了個鍼灸。
扎完鍼灸後,易中海又去了滷煮店要了一份滷煮喝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