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東方華夏神系,爆發神戰基本是不可能,只要是屬於華夏等我土地,神靈想要發展信仰,那是各憑手段,神靈親自下場,想也不要想,根本不可能,天條可不是鬧着玩的。
那關聖帝君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隕落的,不過這般強大所在,也不是白奕能想象的。
他現在,只是對自己感到無語,原本想着這位神靈比較好請,沒想到,唉!
只是,請神符已經放入了關帝廟的金身中,已經沾染了關聖帝君的信仰,已經沒有辦法再換另一個神靈,想要換,只能重練一張請神符。
不過,既然已經選擇了這個,請神符也放進去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試試再說吧,反正請神術和神打一樣,都只是借用神力,只要有神力,神靈在不在都一樣。
“師兄,你還是先幫我找幾個人打理關帝廟,錢財你不用擔心,他們的工錢我來付,你只要幫我找人就可以了,最好找的都是關聖帝君的信徒。”
說完,白奕從儲物法器中拿出一百個大洋,眼睛眨也不眨,就扔給了秋生。
“師…師弟,一百塊大洋,不…不用這麼多,請幾個人一個月幾個大洋就可以了。”
看着桌子上那一百個大洋,秋生傻眼了,好傢伙,沒想到,他們義莊,最有錢的居然是小師弟。
“師兄,你先幫我找人,多了先放你那,不夠再問我要!”
“行,師弟,你着急嗎,要是急,我現在就去。”
“不急,慢慢找,主要是要找老實努力的,不要要濫竽充數,你和他們說,只要好好幹,錢不會少他們的。”
“行,師弟,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我給你找幾個好的,有經驗的,我找老人問問,看看以前關帝廟的老廟祝還在不在,要是在,請他最好。”
“嗯嗯,那就多謝師兄了!”
“師兄弟,客氣啥,要是真要謝我,晚上請我喫一盤福滿樓的八寶鴨就好了。”
“哈哈,那我們去打包幾個,晚上和師父文才師兄一起喫。”
“好,那我和姑媽說一下!”
秋生和姑媽說了之後,就和白奕離開,一同前往福滿樓,現在也已經下午了,也差不多時間回去了。
雖然說九叔對秋生兩邊跑沒說什麼,但是明令規定,晚上一定要在義莊住,除非有什麼事耽擱了。
主要原因是茅山的《上清大洞真經》修行,需要採集日月精華滋養神魂,晚上和早晨的修行時間是最好的,日出之後太陽真火太過爆裂,很容易灼傷神魂,焚身而亡,化爲飛灰。
畢竟如今天地靈氣稀薄如空氣,只要靠簡單的吸收天地靈氣修行,除非在祕境,要不然到死基本是不可能突破築基境。
在義莊的八卦聚靈陣中,無論是晚間溫潤如水的月華之力,還是日間採集溫和的朝陽紫氣,都比外界要好的太多,九叔纔會要求必須在義莊過夜,對道家修士而言,除非是極陽屬性的功法,不然白天是不合適修行。
特別是有這樣事事俱到的師父,這樣優越的修行環境,秋生和文才兩個傢伙對修煉還不上心,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兩人跟着九叔這麼多年了,要不是白奕這兩年給他們的刺激太多了,現在可能只是道童中階,哪能突破到如今的道童高階的修爲,按照這個趨勢,不用多久就能衝擊築基,那時候,九叔一脈,一金丹,三築基,九叔可能到哪笑的嘴都合不攏。
……
秋生推着那輛二八大槓,看着把手兩邊掛滿了袋子,臉上全是笑容,白奕師弟就是大方,就是有錢,原本只是想喫一份八寶鴨而已,居然點了這麼多,今天晚上有口福了,還記得,上次喫的這麼好的一次,還是兩年前,九叔請客的時候。
爲了那口喫的,花了師父將近一百大洋,事後還被就是九叔拿着手臂粗的燒火棍追着打,屁股都打腫了,第二天差點下不了牀。
“師弟,我們走快點吧,早點回去,師父和文才都等急了。”
白奕瞥了一眼,急個屁,現在才幾什麼時辰,平日裏喫完飯還要等好久呢,自己想喫就直說。
“好的,師兄!”
只不過,福滿樓坐落在鎮裏的最中心路段,人流量最多,加上還推着一輛二八大槓,就更加難走了,看着因爲被擠得左晃右晃的佳餚,秋生心裏那個着急啊,白奕都忍不住翻個白眼。
都不知道是怎麼被擠出來了,白奕和秋生都有點懵,看着被擠得變形的八寶鴨,秋生真的是欲哭無淚。
離開鎮中繁華的路段,坐上了秋生的二八大槓,緩緩的朝着義莊方向駛去。
只是,剛剛離開鎮裏沒多遠,白奕隱隱約約聽到一陣哭泣聲,有大人的,還有小孩的。
“師兄,停一下!”
“怎麼了!”
秋生抓住剎車,慢慢停了下來,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奕,搞不定怎麼回事。
“師兄,你沒聽到什麼聲音嗎?”
“沒有啊,我……聽到了,好像是哭泣聲,不會是家裏死人了吧!”
秋生腦中裏想的都是今天晚上的飯菜,哪裏能聽到其他東西,不過,停下來仔細傾聽,確實聽到了哭泣聲。
“去看看!”
白奕順着哭泣聲的方向前行,秋生這是望着二八大槓上的酒菜,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還是將車放下,追上了白奕。
“哎呀,師弟,等等我,等等我!”
走了一會,便來到一個小村落,這是牛家村,算是比較靠近鎮裏的村莊,這個村莊也不大,只有三十多戶人家。
進入村口的第三間房子,白奕終於找到了哭泣聲來源,果然,真的是死人了。
屋子裏,一個消瘦的中年婦女,拉着一個瘦弱小孩子,正跪在牀前,看着牀上的人一邊打着哆嗦一邊哭泣。
牀上鋪了一張草蓆,躺着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人屍體,身體幾乎沒有血肉,真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只是,白奕觀看了一會,越看眉頭皺的越緊,發現了一些不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