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這男子非要把她留下。
“小哥哥,你就放我走吧,我真沒惡意,我還救過你,你不能這樣恩將仇報呀。”顧若坐在地上,傷心地懇求着。
墨懷桑站在顧若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伸手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向上擡起,問她:“你是火靈根?”
顧若不明所以,但還是用力點了點頭。
那抓着下巴的手用力捏緊,手的主人對她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救我,我這一身的傷,就是拜你所賜!”
顧若不明白這男子在說什麼,她冤枉啊!
她是火靈根關他受傷什麼事啊。
“我沒傷你,我看到你的時候,你就已經滿身是傷了!”顧若趕緊辯駁。
“你猜我爲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房裏?”
顧若搖搖頭。
[拜託大哥,你說的是人話嗎?
腳長在你身上,你問我爲什麼你會在我房裏。]
顧若無奈地在心裏暗忖。
墨懷桑看着顧若一臉迷茫的樣子,輕蔑地說:“猜不到嗎?還是隱藏實力呢?”
顧若一頭霧水地看着他。
墨懷桑突然哈哈大笑:“想不到我墨懷桑竟會輸給你這樣的小丫頭。”
什麼輸給她?莫名其妙的……
等等?墨懷桑?
他就是鬼界領主,原書男配墨懷桑?
真的是他!
難怪呢!
如此暴虐變態。
顧若看着面前的墨懷桑,只覺心裏有好多謎團不曾解開。
比如爲什麼鬼界領主會去偷赤焰神劍。
比如爲什麼他會待在這個陰森森的鬼地方。
再比如爲什麼他說自己的傷是拜她所賜。
顧若不自覺的把心裏的第一個疑問說了出口。
“墨懷桑……你爲什麼要去偷赤焰神劍,你不是鬼界領主嗎?”
顧若自覺失言,忙捂住嘴巴,可惜爲時已晚。
“鬼界領主嗎?”墨懷桑勾起脣角,對她說道,“有意思,我就是想要,取而代之。”
這都什麼跟什麼嗎?看過原書的顧若也覺得此時好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撓撓頭,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
這時,窟裏傳來一聲巨響。顧若感到整個洞窟地動山搖,頭頂處散落下了許多的石屑。
怎麼回事?
這洞窟要塌了嗎?
正這樣想着,顧若突然感到眼前有光亮透進來,頭頂的石塊全部碎裂。
玄清仙尊正手持玄凌劍,飛向了她……
玄清仙尊把顧若拉到了自己的懷裏。然後抱着她往上飛去。
顧若在半空中聽到墨懷桑的聲音自下而上地傳來:“哈哈哈,我現在相信你師尊是玄清仙尊了,我們,後會有期。”
墨懷桑的聲音消失在了洞窟之中。
顧若雙手抱住師尊的勁腰,由師尊帶着向上飛出,半空中,突然冒出了許多幽魂,幽魂哀怨的聲音遊蕩在他們耳邊。
“你們別走啊,萬鬼窟裏好不容易來了夥伴。”
“來啊,來加入我們吧……”
“我們好苦啊,困在此處永遠出不去……”
“我們也不想變成鬼的!”
“墨懷桑纔是這萬鬼窟真正的鬼!”
“墨懷桑!還我命來!”
玄清擡手一揮,萬鬼瞬間落下。
魂飛魄散。
霎時間沒了聲音。
當顧若被帶出洞窟時,洞窟瞬間崩塌,被夷爲了平地……
“師尊,你做了什麼?”
“我把這洞窟給劈了。”玄清依然是冷淡漠然的語氣。
行,牛還是你牛。
顧若突然朝着玄清仙尊左看右看。
玄清不解,問她:“你在看什麼?”
“墨懷桑說把赤焰神劍給你了,我在找赤焰神劍在哪呢。”
“在這兒。”玄清從身上拿出了一條紅繩。
那就是一根平平無奇的紅色繩子。
“這就是赤焰神劍。”玄清說道。
顧若扶額,真的是好大一把劍,她差一點就信了呢。
“你是說?這是把劍?”顧若伸出手碰了碰那根繩子,明明就是根繩子嗎?
沒想到顧若一碰那根紅繩,那根繩子竟飄到了空中,周身散發着淺淺紅暈,沒一會兒,那紅繩竟真的變成了一把劍。
赤焰神劍立於空中,劍體通紅,劍穗的流蘇也是紅色的,劍身細長,周身焰火炎炎,發着紅光,看起來炫酷無比。
不愧是鎮界神器!
這下,顧若真的相信這是一把劍了。
可沒一會兒,那赤焰神劍又變回了一根紅繩,落到了顧若的手上……
“師尊,爲什麼會這樣?”顧若拿着手上那根平平無奇的紅繩,疑惑不解地問道。
“沒想到這赤焰神劍天生沒有劍骨,無法化爲劍形,因此是一根紅繩的形態。”玄清也覺得意外,沒想到這赤焰神劍是沒有劍骨的,難怪在鬼界千年,也沒有主人。
“那爲何剛剛的一瞬,它變成了劍的模樣?”顧若不解。
“或許是你身上的靈根屬性跟這把劍契合的緣故……”玄清仙尊解釋着,“這根紅繩,你先收着吧。”
顧若把紅繩在自己身上收好,低頭暗暗思考着:明明原書中,墨懷桑手上拿着的赤焰神劍就是一把炫酷的神劍啊,怎麼看也不像是沒有劍骨的樣子啊……
“師尊,這赤焰神器就是一根紅繩,沒法作爲武器,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顧若問道。
“先帶着它回去吧。”玄清淡然說道。
“好……”
顧若話音未落,突然後腦勺被人一敲,暈了過去。
玄清看向來人,是先前洞窟裏的那男子,玄清皺了皺眉,擡手就施靈力攻向他。
墨懷桑用魂火堪堪擋住了玄清仙尊一擊,卻也被擊得頻頻後退,他用手背揩去剛剛被玄清仙尊的靈力所傷而流出的鮮血。
墨懷桑站起身,一雙陰翳的眼眸看着對面,他對玄清仙尊說道:“她不過是被我打暈了。”
“玄清仙尊,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
顧若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後腦勺疼痛不已。
可惡,到底是誰偷襲她……
顧若一邊揉着後腦勺一邊慢慢地睜開眼,一下驚住了。
她正躺在一張牀上,師尊站在她的牀前。這很正常,師尊經常如此,她都習慣了。
只是誰能告訴她,爲什麼牀前還站着一個人。
“墨懷桑!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