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動地上毫不起眼的小石子。
飄到了密室裏。
密室裏有一個打扮的十分美貌的新娘子和一個全身長毛的殭屍。
這樣的組合時苒是沒有想到的。
而那長毛的殭屍身上散發着男主獨有的氣息。
所以被幹掉的男主給自己找了個好歸宿?
時苒的神識探去,發現男主的靈魂和殭屍完全融合了,沒有絲毫的縫隙。
男主原來好這一口的嗎?
新娘子看出時苒的無語,她沒有在時苒出現的時候暴怒攻擊,因爲她並沒有在時苒的身上感受着惡意。
或許是原主白月光的魅力?
新娘子是個柔柔弱弱的樣子,但存在了百年的老鬼又如何會脆皮。
新娘子:“閣下是相公的友人?”
時苒嘆了一口氣,坐在殭屍的棺材上,撓了撓頭皮,覺得有些麻爪。
保護殭屍任務已上線。
沒辦法,時苒只能掏出從僞男主那裏得到的鬼珠塞進了殭屍的嘴裏。
“你不用戒備我。我是他祖宗。”
新娘子的臉驟然紅了起來。
這個殭屍是她外出的時候挖來的,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覺得他很不一樣,沒想到被人家的祖宗找上門了。
新娘子給時苒行禮,此刻看得出她的緊張,“我和相公是真心相愛的,希望祖宗您成全我們。”
時苒不僅多看了她幾眼,現在的鬼也逃不脫戀愛腦的掌控了嗎?
爲了完成任務,時苒拼了。
她又拿出闊別已久的丹藥,塞進了殭屍的嘴裏。
用靈氣給他化解和幫他吸收鬼王珠的力量。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半個月後殭屍有了意識,卻一個勁兒的追着時苒喊娘。
時苒的表情都裂開了。
她給了殭屍和新娘子一些修行又保命的東西落荒而逃。
小垃圾笑的肚子都疼了。
喜當孃的滋味大魔王可喜歡?!哈哈......
往後的一百年裏,時苒在這個位面作天作地,讓人們見識到了魂修的強大。
殭屍和新娘子已經可以出現在人間,隱於人間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此位面結束。
##江湖頭條:魔女時苒又在聚衆修仙##
這個位面是江湖篇。
原主時苒,一個很悲催的孩子,她本該有父母雙全家庭幸福的生活。
卻被當時的魔族大長老看中,帶回族裏訓練成魔族聖女。
她的家人更是被魔族屠殺。
在魔族她在人前是人人尊敬捧着的聖女。
人後則是大長老的藥人,每天都要經受各種藥物的折磨。
等她長大了更是被大長老佔爲己有。
她一次次的想要自殺卻一次次的被大長老救了下來,然後是更加悲慘的生活。
她死於女主之手,女主是朝廷裏丞相的小女兒。
生活在蜜罐裏,不知江湖的險惡,卻十分嚮往江湖的事情。
她帶着一衆高手闖蕩江湖,有狹義之心卻不多。
多數的事情都是好心幫倒忙,並譴責別人不懂感恩。
在江湖裏攪動風雲,特別是知道原主的存在的時候,她覺得這樣的人活着是污染空氣,死了也是浪費土地,便把原主殺了並揚了她。
原主想死但卻不是這樣的死法。
況且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之後便開始壯大自己的力量,修邪法、培養自己的勢力,好不容易她得到強大的力量想要和大長老同歸於盡的時候,女主出現了,並破壞了她唯一的希望。
眼見希望就在眼前,卻被人破壞的那種絕望是比大長老更讓她怨恨的。
她想讓女主付出代價,江湖也不是那麼好闖的,她要讓女主知道這個江湖究竟是誰說了算!
也要殺死折磨大長老,就如他對自己做的那般。
報復魔族給家族報仇。
做個徹底的魔女。
時苒有意識的時候,身體是那種被卸成一塊塊又被強行組合的痛。
她此時坐在黑乎乎的冒着泡的大鍋裏。
好傢伙,一開局就是水煮大魔王。
時苒次牙咧嘴的從鍋裏跳出來。
好傢伙,那竈膛裏燃燒着大腿粗的木棒,這是不把原主煮熟不罷休的架勢啊。
時苒忍着疼痛掏出一把藥塞進嘴裏,恨恨的咬着。
看着這口大鍋,她覺得自己的傷不能不受,煮誰不是煮!
大長老哼着淫詞豔曲一手拎着一罈酒,一手拿着一個草簍,猥瑣十足的推開門。
下一刻就被人打了一個悶棍。
酒罈摔在地上,酒水撒了一地。
時苒拎着大長老的頭髮把他拖到了大鍋裏。
把酒罈裏剩下的一點酒水也灑在大鍋裏,去腥。
大長老是被滾燙的開水燙醒的,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在大鍋裏跳腳。
想要一腳跨出大鍋,跳出來。
時苒拿着棍子猛的打在他的腿上。
大長老慘叫一聲跌進鍋裏,掙扎。
時苒拿着棍子左一下右一下的拍着。
大長老慘叫着,憤怒的發火,“小賤人,你居然敢這樣對我,還不快把我扶起來!”
時苒換了木棍拿起一旁一個長長的大勺子,一揮手就給了的大腦門來了一個扣籃。
大長老的腦袋在那一個瞬間,空白一片,眩暈的厲害,都忘記了掙扎。
火光照應在時苒那張似笑非笑又張狂的臉上,明明滅滅的,十分詭異。
她這樣的面龐讓大長老感受到了毛骨悚然的恐懼。
瞬間清醒了過來。
但任由他怎樣調動身體裏的內力都不能讓他跳出這口大鍋的滾燙。
很快,熟悉的肉香飄了出來。
大長老的身體再怎麼鍛鍊都是凡夫俗子,哪有原主這個藥人的身體來的強悍。
那些藥物浸入大長老的身體,他的身體發僵,隱隱又中毒的跡象。
大長老着急的臉上出了很多汗水。
或許還有眼淚。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要中毒了!
大長老疼的已經有些虛弱了,“我是你師父,你欺師滅祖,還不快放我出來!別忘了你身上的毒可是需要解藥的。”
沒錯,原主身上的毒十分霸道,每個月都要服用解藥纔可以活命。
而解藥也只有他一人可知。
時苒明明滅滅的眼神在火光的照耀下,越發的讓人捉摸不透。
她舀起一勺的熱湯澆在大長老的頭上,咯咯的笑着:“師父,這樣的火候可是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