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上腱子肉繃得緊緊的,看着就不好惹。
警察還未到來,他們只能看着這些人搬磚的搬磚、掃地的掃地。
這還不算完,等場地打掃乾淨,又來了一隊搬着各種設備的人員。
十幾分鍾過後,時家的院子被裝飾的十分豪華。
時父終於上前大聲質問,“你們是什麼人,擅闖民宅可是犯罪的!”
人們忙着自己手頭的事情根本不管時父的質問。
因爲有黑衣人的助陣,他們只能一個勁兒的催着報警。
連色厲內荏都做不動。
場地佈置好了。
大卡車一打開,下來數十位帶着長槍短炮的記者,他們各自找了位置坐了下來,一個個的臉上帶着喜氣。
這還不算,後面還來了幾位白大褂。
場面越來越詭異起來。
警察們如約而來,看着這樣的架勢他們一時懷疑是不是報錯警了?
哪有歹徒?
時苒在最後的時刻閃亮登場。
她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的步伐走到最前方坐下。
“下面開始吧。”
記者朋友們紛紛打開直播。
時苒面帶微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時苒,後面這個別墅是我家的,那個臉色鐵青氣的快成拉蛤蟆的中年男人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那個搖搖欲墜快要暈過去的女人是我的母親,她旁邊的小鳩是個披着驢糞蛋不知香臭的缺失腦幹美感的小鳥。”
黑衣人把他們圍在一起攆了過來。
時父十分憤怒,“你是誰!這是我家,你們給我滾出去,警察,我要報警。”
他平時是個霸總有着老闆的精明,但此刻他被時苒的騷操作整的有些魂飛西天。
警察上前調和,“這是怎麼回事?這位小姑娘你爲什麼?”
他的話還未說完,時苒就大氣的擺擺手,“警察叔叔你們先作一下,這是一個塵封了十幾年的家事,哎,我的生活可苦了呢。”
時苒裝模作樣的的擦擦不存在的眼淚,拍拍手。
換孩子的保姆、原主的養父母一家、意圖傷害原主的兩個男人被拎了上來。
時錦繡的臉色蒼白像死了幾天的樣子,她一手抓着時母的胳膊十分用力。
恐慌涌上她的心頭。
爲什麼這個賤人還沒有死,爲什麼非要破壞她的生活!
保姆等人對着直播一股腦的把往事說了個底朝天。
原主的養父母更是把如何虐待她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那兩個半死不活的男人也把自己做的事情交代的明明白白的。
直播間直接爆了。
保姆爲了自己女兒的榮華富貴,便把主家的千金給換到了鄉下,還讓家人虐待她,這是什麼蛇蠍心腸的畜生?
警察們都支棱了起來。
看着場地中間不斷往外說着供詞的人們,十分嚴肅又認真的請求支援。
保姆跪着哭求,“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和錦繡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我做的,要抓就抓我。”
隨時親生女兒,但他們不曾生活在一起,又有何感情?
他們只覺得時苒的行爲是在打他們的臉,還搞了直播,這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時父陰沉沉的看着時苒,倒是沒有說其他的,“既然是保姆做的,那就抓走她吧,時苒,你是我的親生女兒,回家來吧,父母不會虧待你的。”
他們從未說起對時錦繡的安排,時苒也不在乎,她搞這一出也不是想回勞什子的時家。
時苒撇撇嘴,不屑的看着他們一家,“時錦繡如何安排?”
時錦繡的身體一僵,躲在時母的懷裏,藏起眼裏的惡毒。
時母大聲訓斥,“當然是住在時家,這裏是她的家,你纔回來一天就把家裏弄的雞飛狗跳,還想把她趕出家門,你怎麼如此惡毒!”
“以後錦繡是姐姐,你是妹妹,你要好好的和錦繡學學規矩,鄉下來的就是沒有規矩。”
不像她的錦繡大家閨秀,才華出衆。
時苒好笑的看着他們,“你們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腦子了?你們哪隻眼睛看出我要回你們這個貧民窟了?”
她可是富可敵國的世界第一啊。
時苒讓黑衣人上前控制住時父在他驚恐的眼神下,一刀割破了他的臉,收集了一管子鮮血。
“行了,驗dna吧,可別說我是爲了你家的三瓜兩棗故意碰瓷。”
醫生們迅速上前,拿着針管走到了大卡車旁,遞給車上的醫生,開始現場驗證。
這樣的大手筆直接震驚他們100年。
時家三人的臉色都黑紫黑紫的,連最後的退路都被堵的嚴嚴實實的。
保姆和二人組被關押,坐牢妥妥的。
原主的養父母一家人只有刑拘和被教育了幾句,無關痛癢。
時苒認親認的轟轟烈烈,貶低時家貶的高高興興,退場更是興高采烈。
裝逼滿分。
時家三人看着被破壞的院牆和堆在院子裏的磚塊、水泥,憤怒、後怕、生氣、恨意不停的蔓延着。
時錦繡跪在他們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爸媽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是無辜的,若我知道時苒的身份,我只會接她回來,怎麼可能做那些狠毒的事情,爸媽你們要相信我啊,我沒有做過。”
時母心疼的把她抱在懷裏,“老時這件事和錦繡沒關係,她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肯定是時苒那個討債鬼的陰謀!”
時父的精神在今天已經耗費乾淨了,想到直播帶給公司的影響,他都快咬碎後槽牙了。
“不用管她,錦繡你去房間休息好好準備明天的試鏡,其他的不用管。”
黑衣人帶着原主養父母一家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裏。
他們把嚇得不行,一路上膽戰心驚的就怕這些人把他們給仍在半路上殺了。
時苒涮着羊肉火鍋,看着跪在破碎工廠的幾人,心情十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