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內,漁村隊伍中的每一個人,肚子裏都是憋了一肚子火沒地放。
每每想到在雲煙比試場,令狐梅所做之事,所有人都是鬱悶且無奈。
令狐梅的話,即便在三天後的現在,還是在他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宛如一根鋼針,刺進耳朵般,直到現在,還令得他們記憶猶新。
那一幕,無論是誰聽了,都不可能忍受的了。
可奈何他們實力不足,心中除了憤怒,也不能做任何其它事情。
此刻的蘇巖,無力的坐在窗邊,望着窗外那隨風而動的朵朵白雲,心中的失落感,達到了極致。
天空充斥着蒼白的色彩,寒風演繹塵世的悲歡,夢裏夢外,繁花飄零,被驚醒的惆悵,灑落了一地的無可奈何。
嘎吱……
房門被推開。
便是見得,慕曉漣緩緩出現在門外。
陽光傾灑到女孩的秀髮上,反射而出的光線,映入蘇巖的眼中,宛如不如塵煙,其身上每一處,都散落着,非同尋常般清純的美。
女孩獨有的清香,在房間內散播開來,一瞬間讓得屋內的蘇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曠神怡。
見到來者,蘇巖只是一笑,沒有說話,他大抵知道,應該是決賽開始了。
雲煙比試場的比試,乃是由令狐家族所舉辦。
這三天的時間,蘇巖並未閒着,而是不斷在打聽青玄村和令狐家族之間的關係。
不出意外,終於是被他知道了一些內幕。
雲煙比試場的比試中,在一開始,並未引起青玄村的注意。
可隨着時間的推移,礙於漁村選手在比試場的表現,太過耀眼,故此逐漸被青玄村給盯上了。
直到最終蘇巖再度擊敗張零,終是讓得青玄村高層,注意起漁村。
爲了保險,便是花重金找到,村落大會,雲煙比試場的主辦方,令狐家族,要求他們給予青玄村一點便利。
令狐家族雖然強大,卻也算不上家財萬貫。
於是乎,在金錢的驅使下,便臨時改變了蘇巖與張零的比試結果。
或許是因爲害怕影響太大,而惹衆怒,方纔讓得蘇巖和張零的比試結果爲平局。
不然以其德行,利用自身關係,直接給漁村隊伍判輸,並非不可能。
畢竟以令狐家族的德行,那樣的事情,他們做得出來。
但好在,這一次的比試,雙方以平局結束,使得青玄村和漁村都是能夠晉級最終的決賽。
同時,令狐梅收拾完陳元生後,也是遭受到了令狐家族內的懲戒。
當得知這些,蘇巖等人的內心,方纔好受一點點,但是每一個人都明白,必須拼盡全力贏得最終的決賽,否則令狐家族,總有一天會找到自己頭上。
最終的決賽,乃是由天蒼宗親自操刀。
蘇巖雖然沒有去過天蒼宗,但是從以往的耳濡目染,可以知曉,其在天玄大陸的這一角,一個超級勢力。
而諸如令狐家族等勢力,也是因爲家族內,有了子弟進入天蒼宗,方纔逐漸強橫起來。
可以說,沒有天蒼宗,便沒有現如今的令狐家族等。
畢竟以其底蘊之雄厚,根本不屑於那般像令狐家族那般,弄虛作假。
“登徒子,走吧!”房門外,慕曉漣柔和的聲音,傳進屋內,只是頃刻間,便讓得蘇巖煩躁幾天的內心,安靜下來。
蘇巖點頭,收拾好行李,便是朝向門外走去。
最終的決賽,並不同在雲煙比試場那般,簡單的找一個場地,兩個人單獨的比試。
而是所有參與決賽的隊伍,被各自分配到,天蒼峯腳下的天蒼森林。
期限爲一個月,唯有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成功到達天蒼宗總門口的五支隊伍,方纔能夠正式成爲天蒼宗的一員。
幾分鐘的時間過去。
在慕曉漣的帶領下,蘇巖來到了一處廣場之上。
廣場之上,一共有着三支隊伍。
除去漁村,蘇巖卻只認得青玄村,而剩下的那一支隊伍,卻感到很陌生。
“那就是令狐家族的隊伍!”
蘇巖狐疑之際,一旁慕曉漣的聲音,在其耳邊響起。
嗯?令狐家族?
“令狐家族這樣的大勢力,其實原本無需參加,村落中的這般比試,只不過因爲一些不知名的原因,這一次他們選擇與參與周邊村落的比試。”
“那不知名的原因,想必你是知道的。”
聞聽此言,蘇巖明白的點點頭。
令狐這樣的大家族,本可以藉助自身的勢力,直接參與天蒼宗的內部選拔,畢竟因爲其勢力強大,對戰海邊村落,參與的選手,有些大材小用。
不過,既然他們敢受青玄村的賄賂,自然也是要將事情做絕。
他們這般做,目的很簡單,不出意外的話,便是要對漁村隊伍趕盡殺絕。
畢竟,以決賽的規則,在天蒼森林之中,只要自身實力強橫,可以做一切想要做的事情,包括殺人。
天蒼宗,不養閒人,只要強者。這是周邊所有村落,對天蒼宗的評價,也足可看見,其在村民中的地位之高。
想到這裏,蘇巖不禁將目光再度朝令狐家族望去。
片刻後,便是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風姿妖嬈,一如既往的黑裝,宛如風衣般,在此地廣場裏,被微風吹拂,發出細微的聲響。
凹凸不平的酥胸,宛如波濤洶涌的巨浪,抹胸貼在其胸前,可還是可以看到,其胸部中間的一條深不見底的鴻溝。
長髮紅絲,像是垂落的楊柳枝,披散在雙肩。
微風凌冽,其給人一種高冷般的遙遠距離。
令狐梅站在人羣中,不時見到了,漁村隊伍中的蘇巖。
當即對着後者,露出了一個死亡般的藐視。
一雙美眸,泛着殺人般的驚豔,對於蘇巖的輕蔑之色,就好似見到一隻可以隨時捏死的螞蟻,全然沒有絲毫在意。
“那就是令狐梅?”蘇巖朝向一旁的慕曉漣問道,眼中盡是打量的神色,似乎並未將這個,可以輕易收拾陳元生的女子放在眼裏。
女孩聞言螓首輕點,美眸中也只剩下了憤懣。
“這女的,姿色不錯,當個花魁很適合。”蘇巖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