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巖……這個名字很耳熟,可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想不起來!”
“唉……始終是年紀大了,不中用了!”
麻老終是無奈苦笑。
望向一旁的蘇巖,滿是皺紋的臉上,似有深深的歉意。
他明白,蘇巖的名字,在很久以前一定聽說過,而且還很熟悉,可每當即將會想起從前的點滴時,卻又全都忘卻。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明明記得一個字,該怎麼寫,可正要下筆之際,卻又都盡數忘卻。
雖然很鬱悶,但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無礙的麻老,您也不必一直去糾結這件事,這對我也並非很重要。”
蘇岩心中雖有遺憾,但是卻也沒有太過糾結。
該出現的事情,以及該知道的真相,會在該出現的時間出現,若是在此之前過分追究,除了給自己徒增麻煩沒有任何的用處。
麻老聞言,略微一愣,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竟是有這般覺悟。
雖然記憶欠缺,可蘇巖給他的感覺,在此之前從未出現過。
老者沒有說話,只是望向蘇巖的目光中,再度充滿了滿意的笑容。
“好了,年輕人,隨我來吧!”麻老笑道,便是走在蘇巖之前,朝向洞內深處走去。
洞內陰暗,卻並不潮溼,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蘇巖跟隨着麻老,走出洞內,便是見到一處碩大的湖面。
湖岸周圍,一片桃色般的粉紅,長滿了無數的桃花,遠遠望去,乃是一副美景,堪稱美不勝收。
“這裏是?”望着眼前的桃花林,蘇巖幾乎呆愣在原地,一雙明眸只剩下震撼。
若非身處天玄大陸,他多半會認爲,自己身處《桃花源記》中的桃花林。
不過,隨着兩人的深入,蘇巖逐漸發現不對。
擡頭向上望去,除了一片霧濛濛,卻是見不到,任何太陽的影子,同時此處亦是無比寒冷,常人再次,便是走動都會十分困難。
然而,隨着兩人越發靠近湖邊,空氣中的寒氣,便逐漸稀少起來,到得最後,再也感受不到絲毫的寒意。
此刻,蘇巖整個人都是愣神的狀態,滿頭霧水。
麻老將慕曉漣放到地上,隨即望向蘇巖,見到後者那一臉狐疑的神色,便是笑了笑。
“孩子,這裏乃是天冤桃林,冤案的冤!”
老者摸着鬍子,說話間,面色波瀾不驚,像是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聞言,蘇巖卻是一愣。
天冤湖,光是從這個名字,便是可以看出,此處是個有故事的地方。
“雖然很多記憶已經殘缺,但是還是能夠,隱約記得,當初的我大抵是爲了一件東西,而進入這裏。”
“而我之所以這麼長歲月,一直留在這裏,並非是我不想離去,而是我的身上,有着一道枷鎖!”
說着,麻老周身氣息綻放,剎那間便是有着一道道鐵鏈之聲傳出。
蘇巖急忙向着周圍看去,卻是並未見到,任何的枷鎖。
但饒是如此,他的靈魂深處,卻仍舊感知到,周圍無數無形的枷鎖,遍佈這方世界。
“雖然位於天冤桃林之中,但是兩者卻是截然相反,一陰一陽,將進入這裏之人,死死的困住。”
“無論男女,無論強弱!”
說話間,麻老再度望向蘇巖,道:“當然了,你倒是不必擔心,因爲嚴格來說,你還沒達到讓這方天地約束的資格。”
“話雖然難聽,可畢竟你的實力太低,無法讓得這方天地重視!”
聞言,蘇巖頓時捂臉苦笑。
此刻,他真不知道這話是在誇他還是在嘲笑他。
“現在應該怎麼做?將她放到湖裏?”蘇巖急忙轉移話題,目光望向地面的慕曉漣,畢竟無論怎麼說,一直糾結在自身實力上,都不是一個好選擇。
麻老點頭:“將她褪去衣物,放入湖面中心吧。”
“我被此處的陣法封鎖在此處,無法進入天山靈湖中,所以只能靠你了。”
“天山令狐的藥力,雖然無法比肩天山聖泉,可也能在短時間內,提升修士的實力,特別是像你們這樣的半吊子修士。”
“唯有等她境界提升,便是能夠靠借其自身的免疫機能,自行恢復,雖說會有一點副作用,但一般來說,不會對她本身有任何損傷!”
蘇巖哦了一聲,但旋即便是反應過來。
“我褪去她的全身衣物?”
“嗯,不然你讓我一個老頭來?你也好意思!”
聞言蘇巖面色難看,掙扎起來,再度問道:“真的要脫得一絲不掛?”
麻老白了蘇巖一眼,道:“不然呢,你洗澡不脫光衣服?”
“再者說,她是你媳婦,你怕啥?”
此話一處,蘇巖面龐扭曲起來,想要解釋清楚,可見到麻老的臉色,當即閉嘴了。
得了,解釋不清楚了。
嘶……
蘇巖望着全身發紫的慕曉漣,或許是做爲一個正人君子,好幾次伸出的雙手卻又都收了回去。
“哎喲,你這個年輕人,連這都下不去手,你還配做男人嗎?”麻老此刻已然走到了遠處。
此刻後者正一臉壞笑的望着蘇巖。
先前還一臉的慈和,現如今卻宛如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孩童般,活生生一個老不正經。
蘇巖蹲在慕曉漣身前,猶豫再三,終是伸出了一雙鹹豬手。
“抱歉了,暴力女,我發誓,以後會補償你的!”蘇巖臉色緋紅,像個新婚洞房的少女般。
說罷,便是將一雙手搭在了女孩的香肩上。
緩緩的將女孩的衣服盡數褪去。
時間仿若在此刻變得極爲緩慢,等到將慕曉漣周身衣物盡數褪去之際,蘇巖已然滿頭大汗,像是剛剛經歷一場大戰般。
望着面前那一副一絲不掛的玉體,蘇巖嚥了一口唾沫,小腹本能燃氣一道邪火。
但又迅速被他給壓制。
“吾乃是正人君子,怎能在此折了腰。”
蘇巖不斷搖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說罷,便是抱起少女光滑,宛如明玉的嬌軀,緩緩朝着湖中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