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應驚訝地看向唐舒雲。

    她剛剛說什麼?

    夫君?

    他靜靜地站着,嘴裏咀嚼着她的每句話,拆成字眼在舌尖上反覆滾過,心尖也好似酥軟成了一片咕嘟嘟冒泡的溫水。

    大堂的衆人一聽,皆是可惜的神色。

    人家夫妻恩愛無比,他們也不能橫插一腳,硬是買下糕點豈不是不道德?

    唐舒雲拉着柯應準備回房間:“上去喫吧。”

    下面人太多,她有點不習慣。

    柯應握緊唐舒雲的小手,眼中含笑:“嗯。”

    一盤桃花酥全部安葬在柯應的五臟廟,兩人在房間裏又膩歪了一陣子。

    晚間時分,唐舒雲伸着懶腰躺在柯應的懷裏看着話本。

    “哎,原本以爲桃花島有多好玩呢,也就這樣了。”唐舒雲戳戳柯應的手,嘆道。

    看來這個世界也會搞噱頭來傳銷啊。

    如果手機還在的話,或許還能美美地拍幾張照片,沒有科技與狠活的世界,真的有點無聊啊!

    “那明天就離開這裏?”柯應把玩着唐舒雲的金髮,不亦樂乎。

    她將話本放在一邊,坐起身來,眼睛亮晶晶地問道:“去哪呀!?”

    柯應勾脣一笑:“你想去哪都行。”

    “我不知道去哪裏啊……”唐舒雲皺眉,“我對這裏一點都不熟悉。”

    而且,柯應應該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哪裏好玩吧?

    畢竟他這幾百年一直在修煉,根本無心享樂。

    “沒關係,我們可以邊走邊看。”唐舒雲強行打起精神,“說不定還會遇到有趣的事情呢!”

    俊俏至極的魔君輕笑一聲,伸手將懷中的人摟緊,薄脣貼在她的臉頰邊說道:“都聽你的。”

    唐舒雲嬌笑兩聲:“在我家鄉,你這樣的男人叫耙耳朵。”

    “那是什麼?”柯應目光柔柔,將唐舒雲與他的距離不斷拉近,漆黑的眸子盯着她那張水潤的紅脣。

    “就是說比較聽媳婦的話,甘願被媳婦嚴管的男人的一種稱呼。”唐舒雲嘿嘿一笑,“懼內的意思啦~”

    柯應也跟着笑起來:“這樣啊……”

    “那你一定要好好管着我,管我一輩子啊,唐舒雲。”

    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唐舒雲。

    男人的目光可謂寵溺至極,唐舒雲抿着嘴脣,貼近對方:“我會的。”

    柯應俯身,慢慢地湊過去與她面頰相貼,額頭相抵。

    唐舒雲又看見柯應眼皮上的那顆小痣,喉嚨一緊,有點不受控制地將嘴脣貼了上去。

    吻在柯應左眼皮上的小痣上。

    柯應不自覺的閉上眼睛,呼吸略微混亂。

    這一吻溫柔至極,柯應感覺自己被唐舒雲捧在了掌心一般,被細心呵護着。

    這是他一輩子都沒有體會過的事情。

    片刻後,唐舒雲雙頰微紅地退開一些:“我……有點情不自禁。”

    柯應伸出骨幹修長的右手,勾起唐舒雲的下巴,隨後用拇指按住她紅潤的脣瓣,緩緩揉磨,曖昧至極。

    他湊過頭,輕輕地張嘴含住,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

    直到唐舒雲呼吸急促,耳畔響起一聲嬌軟的嚶嚀聲,他才停下來。

    唐舒雲此時娥眉微蹙,眼皮輕顫,眸光瀲灩。

    如此鮮活的唐舒雲,讓柯應不自覺地再湊了上去。

    他漆黑的瞳仁深邃暗沉,泛起一絲紅光,近乎失控地拉着唐舒雲的胳膊扯入懷中,兩人雙雙倒在牀榻之上。

    鴉青如墨的長髮如瀑布一樣傾灑而下,與唐舒雲的金髮糾纏在一起,渾然一體。

    他摟住她的腰,左手如鐵鉗似的緩緩收緊。

    白玉一般的右手則捏住她的下顎擡高。

    柯應低頭,毫不客氣地含住方纔已經被他啃咬到紅腫的軟脣。

    稍稍用力,就能破開唐舒雲的防守,所有的防備在此刻潰不成軍,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他的懷中,他像一隻貪婪的野獸一般,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呼吸緊密接觸,柯應吻得越發野蠻兇狠,就像咬上獵物的猛獸,不斷地發起攻擊,掠奪她口中的香甜,緊跟着不放。

    牀幔遮去了牀榻上的光景,靡靡水聲不絕於耳,夾帶着幾聲悶哼,讓人聽了面紅耳赤。

    呼吸被盡數奪去,只能依靠着對方偶爾大發慈悲渡來空氣維持着氣息,她甚至還能嚐到柯應下午喫過的桃花酥的味道。

    如此霸道的吻法,讓她雙頰緋紅。

    唐舒雲下巴溼漉漉的,順着白皙的脖子流至衣襟。

    呼吸在柯應如此野蠻的攻勢之下也逐漸變得困難,面紅宛如桃花。

    “比外面的好看……”柯應不捨地鬆開脣,輕輕啄吻眼前殷紅的脣瓣。

    待唐舒雲呼吸片刻之後,再次迫不及待地附上去,輾轉反側地品嚐着。

    他深深地陷入波濤洶涌的慾望之中。

    還不夠……

    還想要更多……

    還想和唐舒雲再進一步……

    頃身將唐舒雲壓回牀榻之上,右手隔着衣衫揉上唐舒雲的腰肢。

    “別……”唐舒雲頓時驚醒,握住柯應的手。

    “好。”柯應呼吸急促,扣住唐舒雲的手與之十指相扣,脣上吮吸的力度愈發用力。

    等對方再次喘不上氣之後,鬆開脣舌,吻過她的下顎,沿着優美的脖頸往下,溼漉漉地啃咬着。

    他探出舌尖,舔舐着頸肩的軟肉,唾液將衣領微微打溼。

    唐舒雲身體輕顫,她從未體驗過這樣的觸碰,腦子昏昏沉沉,彷彿泡在熱鍋之上。

    被柯應抵着欺負的她,眼角逐漸掛上了淚珠,可愛又可憐。

    他喘着粗氣,從溼淋淋的頸肩處離開,吻去她眼角的晶瑩,又溫柔地吻上那雙微開的脣瓣。

    離開的時候,兩人雙脣水光瀲灩,彷彿染了硃砂一般。

    唐舒雲倒在柯應的懷中,大口大口呼吸着:“不行……你變本體吧,我害怕……”

    柯應重重地滾了一下喉嚨,臉上難耐的神色很明顯。

    他沉沉地嘆出一口氣,修長的手指撥開唐舒雲額前被汗浸溼的頭髮,擡起她小巧的下巴。

    覆上她被咬得嫣紅的脣瓣,舌頭舔過被咬出牙印的下脣,帶着沙啞的春情:“好。”

    黑霧瀰漫在牀榻之上,將唐舒雲包裹的一絲不露。

    “太柔軟了~”唐舒雲抱着黑霧在牀上打滾,“我可太喜歡你這個樣子了~”

    又舒服又暖和!

    “嗯。”

    只要唐舒雲喜歡,他隨便怎樣都行。

    一夜無夢,唐舒雲睡到了大天亮。

    喫過早點,唐舒雲帶着柯應買了點桃花島的特產就離開了。

    “這裏已經是最南方了,我們往西邊去吧!”唐舒雲手裏拿着一份地圖,指着最西邊的高山,對着柯應說道。

    “最大的雪山,我們去看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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