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宮炎的問話,顏玉兒篤定地點了點頭。

    戰神寧王戰功赫赫、高高在上,就算是當今皇上見了他也得對他禮讓三分,這樣一個手握生殺大權的人能跟她玉姐兒講道理嗎?

    既然道理她講不過他,她如今也無力量與之抗衡,那倒不如把這邊的人換一些去那個世界。

    最好能把她的顏氏無敵天團複製粘貼到幽蘭國來,她倒要看看,到時候這天下還有誰敢與她爲敵。

    不知怎的,南宮炎竟然在顏玉兒的雙眸中看到了野心。

    他俊眉一蹙,倏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你勾引白世勳的目的是什麼?”南宮炎冷冷道。

    “勾,勾引!”顏玉兒臉色一綠。

    她不就抓了下白世勳的手嗎?

    南宮炎這傢伙把那定義成了勾引!

    深吸了口氣,顏玉兒解釋:“王爺,白世勳與玉兒因一支小曲偶然相遇,然後產生了合作賺錢的念頭,正聊着,王爺便殺氣騰騰到了金銀樓。”

    “顏玉兒,你以爲本王會相信你這番說辭?”南宮炎蹙眉。

    “王爺聽說過分別審訊嗎?”顏玉兒一臉嚴肅地看着他。

    她需要啓動資金來建立自己的商業帝國,白世勳是個不錯的合作對象。

    她想賭一把,看看這個世界的白世勳會不會如未來世界裏的小白白一樣,與自己心意相通。

    南宮炎眯着眼,一臉狐疑地看着她,“分別,審訊?”

    “分開審訊是一種非常科學的審訊方式,這個時代沒有測謊儀,分別審訊得到的結果,大概率更接近真實結果。玉兒要說的都已經說了,王爺不妨此刻派人去審訊白世勳,看看他會說些什麼?”.

    “你就不怕本王審出不一樣的結果?”南宮炎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這個女人絕不是顏玉兒,他對顏玉兒再熟悉不過。

    而眼前這個女人,太美也太聰明,她究竟是誰,怎會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眼!

    “倘若王爺得到不一樣的審訊結果,玉兒甘願受任何懲罰。”顏玉兒篤定地說。

    “任何,懲罰?”南宮炎質疑道。

    顏玉兒點了點頭,“聽憑王爺處置!”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南宮炎一甩衣袖,出了自己寢房,往王府地牢而去。

    王府地牢內,白世勳披着外袍,和兩個看守地牢的侍衛喝着酒。

    “我跟你們說,我這趟到都城來就是爲了在都城裏開設第一家名伶館,到時候,哥幾個到我那去,我白某人一定把最好的位置留給你們。”白世勳拍了拍胸口說道。

    “白公子,到底那名伶館是作什麼的?和春溪館、凝香樓有何不同?”一個侍衛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我跟你們說,這名伶館絕對是都城裏最有意思的地方,有姑娘陪着你們喝酒聽曲看戲,你們覺得爽不爽?”白世勳一臉壞笑地看着他們。

    侍衛甲點了點頭,“好像不錯,不過,又會唱曲又解風情的伶人可不好找?”

    “所以本公子來了都城。實不相瞞,本公子曾過一個夢,夢裏,本公子去到一個金碧輝煌的殿堂,那裏的男男女女打扮得奇奇怪怪,唱着奇奇怪怪卻很好聽的曲子,那感覺……”白世勳一臉癡迷地說。

    南宮炎帶着陳司入了地牢,來到關押白世勳的那間牢房外,二人停下了腳步,將白世勳剛纔那番話一字不漏地聽了進去。

    陳司瞟了眼主子,小聲問:“王爺,我們還要不要……”

    南宮炎微微蹙眉,轉身,朝地牢出口而去。

    他知道白世勳乃都南第一大府白府的公子,也知道白家爲幽蘭做了不少貢獻,之所以將他抓回來關起,那是因爲顏玉兒抓了他的手。

    想到顏玉兒看向白世勳時眉目含情的模樣,南宮炎瞬間躁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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