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其實是一個在習武上沒有什麼天賦的人,也認爲坐上帝位和武力沒有什麼關係。

    但大元的天下是馬背上打下來的,也許是因爲這樣,所以父皇向來不是很喜歡他。

    他年幼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試着努力過,但是習武和讀書是一樣的,都是很喫天賦的一件事情,只是恰好、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只能是學了一些粗淺的皮毛罷了,最後也只好在讀書上面多下功夫了。

    可是……誰會沒有一個成爲高手的夢想呢,哪怕他的目標是做皇帝也一樣很多人都以爲皇帝的身邊有着各種高手可以保護,但是在真的特別的情況之下,那能靠的也只有自己,畢竟無論相信誰那都是有風險的。用人總是需要謹慎的,但是如果自己是絕對的高手的話,那其實反而是一個最後的殺手鐗。

    更何況……過往在宮中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喫過身邊人的大虧,所以才落到了如今的這個境地。

    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擺在他的眼前,他哪裏捨得放過呢?

    一時興起的自殺想法,沉在運河底下的神祕祕籍……就這麼簡單的相信了??

    如果這還不夠加上一本無法被水浸泡的紙業……這絕對就足夠了!

    拓拔野覺得上蒼冥冥之中還是憐惜他的,不然自個兒哪有這樣的運氣呢?

    如果不練這個功夫的話,那怎麼對得起上天的垂簾呢?

    拓拔野握緊了那本祕籍……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聽起來似乎很可怕,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這樣!

    可是……拓拔野覺得這不算什麼大事兒!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坐上那張椅子。

    美色?他見過,享受過!

    子嗣?他有,還有很多!

    那麼他還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至於他到底行不行也不重要,畢竟只要他一天爬不上那個位置,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這都是空的。

    爬不上去就是個死,要麼就是一輩子被困在平南,所以他註定是要往外邊衝的,自己如果真的能夠練成絕世武功,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拓拔野看着祕籍,又看了看邊上的刮鬍刀。

    伸出手往下掏了掏,很有彈性。

    今晚先去和媳婦兒們溫存一下,明日就開始練功吧!

    不是不想現在就開始,而是這把刮鬍刀實在是有點鈍了,這東西如果不夠鋒利的話,那無非就是自己找苦喫,而且他得研究研究,看看怎麼樣能夠麻利一些。

    更重要的是先得準備一些藥纔行。

    ……

    兩日後。

    ‘哼……’

    一聲悶哼。

    ‘噗……’

    一聲東西入水的聲音。

    ‘噗……’

    又一聲小小的入睡聲……

    拓拔野咬着汗巾,滿腦門子的冷汗,但是他只能忍着,一聲不吭,堅決不能被任何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情形。

    他這幾天瞭解了一下,割的特別的乾淨。

    ……

    而此時此刻,秦小鯉和唐飛環正在外院喫冰激凌。

    外院這邊也是有小賣部的,畢竟對外的學校和住宿區的這一塊都有,既然有人住,那自然就要售賣商品。

    都是賣些衣食住行方面的小東西,一般穿越者本身是不會來買的,當然,一些手工製品除外。

    例如手工冰激凌!

    做的就是脆皮冰激凌甜筒的款式,方便快捷,用不了多少材料。

    最貴的是純牛乳冰激凌,唐飛環買了兩個,雙球的給了秦小鯉,自己吃了單球的。

    今天會有很多孩子和家長過來參觀,畢竟穿越者這邊雖然說開學堂了,可是人家沒來看過也不放心,考慮到有可能的類似想法,所以他們乾脆開放了參觀日。

    他們這些假冒僞劣的小朋友有很大一部分會放到外院來,偶爾上個課學個習什麼的,一邊是和輔助們打交道,一邊也是爲了正確的引導他們。

    來這裏讀書的孩子,他們會進行篩選。在長時間的學習之後,如果這些孩子的思想轉變不過來或者說不太好引導的,那麼到時候在工作的安排上面就會給他們推薦遠離呂氏的方向。

    這也算是把威脅扼殺到最前邊的階段的一個辦法,反正如果是學不好的,無法引導的,那肯定是要早早的就退學的,甚至於一開始就不會具有入學資格。

    他們兩個當然不用參觀,只是過來熟悉一下場地,順便喫個冰淇淋。

    秦小鯉問唐飛環:“你知道閹割嗎?”

    唐飛環眨了眨眼:“哪種閹割?豬豬是下錘子,砰的一下!咩咩是下刀子,嘎吱一下!”

    “哈哈!”秦小鯉樂死了:“倒也不用形容的那麼情真意切。不過我說是人閹割哈,昨天剛剛看了東方不敗,你說葵花寶典那個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是割掉長的還是割掉兩個圓滾滾的呢?”

    大家又不是純情小屁孩,所以討論起這種話題來完全沒有什麼尷尬的。

    不過……這只是秦小鯉自己這麼以爲而已,和好朋友說說話怎麼了?就當閨蜜唄!

    然而唐飛環卻是耳尖有點發紅,但還是努力做出了一份自然的表情,試圖要把這個話題變得更加的自然一點:“這、這有什麼區別嗎?”

    秦小鯉理所當然的說:“那不僅僅是有區別,而且區別大着呢!”

    唐飛環虛心求教:“什麼區別?”

    秦小鯉得意的說:“這就要按照部位來講了,切了整根的,那以後就會漏啊,稀稀拉拉淅淅瀝瀝,尿頻尿急尿不盡的王牌產品彙仁腎寶都沒辦法幫。而且上廁所只能蹲下來,因爲人已經沒有了拉出來抖抖的可能了。”

    “但如果切了兩個蛋的話,那還是正常噓噓的吧,也不用蹲着,直接站着就行啦!”

    唐飛環瞪大了眼:“還能從這麼多角度來解讀這個的?不愧是小金魚兒!”

    “那是!走吧,我們去看看要來讀書的小朋友!”

    唐飛環鬆了口氣,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他怕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菜好。

    ……

    5日後。

    拓拔野經歷了發熱、清理血漬等各種難熬的事件,終於是把這個痛苦的幾日給熬過去了。

    得虧這幾日在運河之上行船,到底要平穩、安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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