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野也沒有太過託大。
陳所長自然也是因爲袁木野是一個人才,畢竟能將一個四級惡鬼完全給束縛住,這份實力,就不是一般的人能比的。
“現在我們江城,已經有了第七靈異特種小隊,所以我們經過綜合討論決定,讓你建立一個編外小隊,還是保留你們以前的番號,你願意嗎?”
“編外,具體什麼意思?”
“就是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我們這邊招架不住的時候,找你們過來對付,你看可以嗎?”
這是說的好聽的話,說的不好聽,就是打雜的。
可即便如此,袁木野也不願意錯過這次機會,想要好好保留,好好珍惜,於是這會說道:“好,我同意,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陳所長問道。
他對於袁木野答應這件事情,其實心裏已經有些高興。
這意味着他管理的靈異派出所,將多一位得力干將。
“就是我小隊的人,得我自己來選,可以嗎?”
袁木野如此說道。
陳天昂開始的時候,還以爲袁木野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等聽到是這樣一個要求後,頓時忍不住長出口氣。
“哈哈哈,好,這沒問題,到時候你選好了隊員,直接和我們這邊說,我們這邊登記記錄一下就成。”
“好,多謝陳所長。”
“小袁啊,我們以後就是自己人了,不要這麼客氣,這樣生疏知道麼?”陳所長笑了笑。
能將袁木野給收入自己的麾下,他心情還是相當不錯。
“陳所長,既然是編外隊伍,那麼還有一個請求。”
“什麼請求,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的到,我一定會滿足的。”
“我們該有的番號,隊旗,還有補貼,一樣不能少,另外我們不想去江城,想要在雲城這邊活動,萬一有什麼特殊的任務,我們再回去如何?”
袁木野如此說道。
袁木野這一番話說完,對方並沒有立即回答。
大概是等了一分鐘樣子,陳所長忽然說道:“好,我也答應你了,歡迎你,袁隊長,重新加入靈異特種局。”
袁木野這會輕輕應聲,卻沒有說太多的話。
“多謝你,陳所長。”
“那好,我們今晚就說到這,你早點休息,你需要的東西,我們會盡快給你送去。”
“好。”
掛了電話,袁木野深吸了口氣,此時感覺自己的腦袋裏有些空蕩蕩的。
現在保留住之前的番號,也只是第一步。
接下來,還要將第七靈異特種小隊給發揚光大,讓這支隊伍,成爲一支真正的保護所有普通人性命的隊伍。
從某種程度來說,這也算是顧深海當初的遺願吧。
躺在牀上的袁木野,這會腦子裏想着很多事情。
翻來覆去也沒睡着。
迷迷糊糊當中,到了深夜,手機突然又響了,袁木野矇住了幾秒,心想今晚上是怎麼回事?居然這麼多人給他打電話。
看了看來電顯示,發現又是一個陌生號碼。
真的是奇怪了,居然一直有陌生號碼給他來電話,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想了一下,還是很快就按下了接聽建。
“喂,哪位?”
等了一番,對方沒有說話,袁木野這會忍不住催促道:“你要是不說話,我就掛電話了。”
“是我。”
於海靜開口說道。
糾結了好一番,她才下定決心撥打這個電話的。
“你是誰啊?”
袁木野沒好氣的問道。
“來自於海靜的負面情緒值+199……”
袁木野一聽這提醒,頓時就覺得尷尬了。
沒想到對方居然居然是於海靜。
她這麼深更半夜給自己打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是於海靜。”
於海靜這個回答當中帶着情緒波動。
袁木野假裝一副不知道的樣子,乾笑了幾聲說道:“實在對不住啊,於總,我沒聽出來是你,你這麼晚打我電話,有什麼吩咐嗎?”
“袁木野,我問你一件事情,你之前請假那幾天,是不是去了淘沙坡?”
袁木野一聽這話,矇住了幾秒。
沒想到於海靜忽然問這件事情。
而他也有些好奇於海靜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簡單的思考了一番,心裏猜測着,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應該是李胖胖說的。
若不是他泄露這個祕密,於海靜怎麼可能會知道?
“怎麼了?於總,我之前可是請假過的。”
“你能從淘沙坡活着回來,說明你實力不弱,我讓人去查了一下,你去淘沙坡的那幾天,能活着離開的人,可是很少,而活着離開的人,都在說着一位屠龍勇士。”
於海靜如此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她有一種直覺,袁木野可能就是所謂的屠龍勇士。
當然這只是猜測。
根據她掌握的資料來看,那晚上出現的那條惡龍,就連兩個歸元實力的強者,都不是的對手。
卻被一個年輕人,直接用一招冰凍之術,將那條惡龍給暫時壓住。
給衆人爭取了一個很好的逃生機會。
“那是,那幾天的情況真的很兇險,我也是跟着大家一塊逃出來的,要說我有什麼本事,我就是逃生的能力比他們強一點而已。”
袁木野這會尷尬的說道。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修爲實力?”
於海靜也不打算繼續和袁木野說什麼廢話。
單刀直入問到了重點。
“我能有什麼實力,無非就是化氣的實力,成不了什麼大器。”
袁木野這會淡淡地說道。
“袁木野,你該不會以爲我今天白天帶你去見了王正陽,他就會放過你嗎?”
於海靜也是經過一番思量,纔給袁木野打這個電話。
有些事情,和聰明人說,那是很簡單。
不必費太多的口舌。
袁木野聽了這話,心裏起了一些波瀾,可他還是沒有打算直接承認,這會幹笑了幾聲,說道:“於總,你說這些話,我真的不明白什麼意思,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
“很簡單,我們聯手,一起殺了譚老如何?”
這一道聲音落地,帶着一絲狠厲。